滿級大佬們都是我熟人 完結(jié)+番外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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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在心里想,呂茂的這位管家與他都沒見過面,怎么就這么討厭他? 他裝作沒看見,卻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管家先生,呂先生究竟有什么事情找我?guī)兔Π???/br> 管家抿了抿唇,半晌才道:“先生并未告訴我,你要是疑惑,等會見到先生便能解惑了?!?/br> 走到門口,管家便彎腰讓姜棠單獨進(jìn)屋,自己微微彎著脊背離開了。從別墅走到他那小房子,不算長的路,但是他走得很慢。 作為呂茂的管家,他本該是最熟悉呂茂的人。但他發(fā)現(xiàn),這是個笑話。他跟在呂茂身邊二十多年的時間,在三個月前才意識到呂茂不是什么善人,真正的呂茂畜生不如。 管家在震驚以后糾結(jié)了許久,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作何抉擇。平心而論呂茂雇傭了他二十多年,呂茂于他有知遇之恩。無數(shù)次他都因為呂茂在醫(yī)院轉(zhuǎn)危為安而感到慶幸。他甚至為此特地去廟里祭拜過菩薩。 而今想想,卻著實諷刺。 他感謝菩薩留住了一個殺人犯,一個劊子手。 管家告訴自己不可以恩將仇報,但心里的底線同樣在告訴他你在縱容一個殺人犯,你這樣的行為是錯誤的。于是,他偷偷在書房里放了一個小巧精致的攝像頭。 那些呂茂和荀大師的對話被他收入耳中,同樣一起入耳的還有呂茂喪心病狂地想要奪取兒子呂巖的氣運的計劃。 呂巖是管家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無法接受呂茂對呂巖做這些事情。 可是他毫無辦法。 即便他將攝像頭里的錄像交給警察,警察也不會相信他的。反倒是他會因此暴露。 這一來二去管家對那所謂的荀大師和呂茂打從心底里厭惡,也因此,他同樣厭惡著來這里幫呂巖‘續(xù)命’的姜棠。 管家回到房間以后,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坐在窗邊,手指摩挲著手機最終按下了呂巖的電話。 … 姜棠來到客廳,客廳周圍的窗簾被拉下,周圍皆陷入一片昏暗。他瞇起眼睛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終于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老頭。 因為生病,呂茂的身體情況不好,只能坐輪椅。如今更是將死之態(tài),一眼看去頗有點看鬼的感覺。 呂茂撐不了多久了。 姜棠將目光收回,上前走到了呂茂對面的沙發(fā)上。自姜棠進(jìn)屋,呂茂的目光便一直都落在姜棠的身上。這位大師比呂茂想象中的還要年輕,但或許是因為早在幾位商業(yè)伙伴的嘴里聽說過了姜棠的年紀(jì),他倒也不顯得驚訝。 對姜棠伸了伸手,他微笑著道:“大師請坐。” 姜棠順勢坐下。 他的目光直視對面蒼老的男人,表情異常淡定,乍一看還真有一番大師的模樣。他問呂茂:“呂先生現(xiàn)在可以說找我要我?guī)湍鍪裁戳恕N彝砩虾推渌思s了時間,還得去赴約,所以請呂先生見諒?!?/br> 呂茂擺擺手,他聽說了姜棠在一干企業(yè)家之間是很受歡迎的。 “沒關(guān)系,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大師對的我們今天的談話保密?!?/br> “這你放心,我很有職業(yè)道德的。” 呂茂深深看了一眼姜棠,他注意到姜棠在提及到晚上有約時眼神里帶著淡淡的高傲,后說到職業(yè)道德時仿佛又對他的提醒感到不屑。 呂茂喜歡這樣的人。 因為有欲有求、情緒豐富才會更好控制。 當(dāng)即,他也不再隱瞞,將自己的訴求完整地說了一遍。但呂茂也不是個傻子,自然不會直接將以前做過的事情完整說出口,他甚至做出了一派好父親的模樣,聲音帶著幾分哽咽無奈道:“大師不知道,我還有一個兒子。我那兒子年幼時母親就去世,我也不想再找女人,加上我平時很忙,平時也沒多少時間關(guān)心他?!?/br> 說著又深深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人將死,想起那些被我忽視的小事又覺得后悔萬分。我還想著看我兒子結(jié)婚生子,繼承家業(yè)。我不想這么快就離開?!?/br> 短短幾句話就將自己塑造成一位放不下兒子的好父親。 仿佛用兒子的命換自己的命這事就是個笑話。 姜棠在心里冷笑。 他們這些算命先生看多了世間千千萬萬的人生百態(tài)。在大夏的時候國師其實非常不喜歡他接觸像呂茂這種心思深沉的惡人,他希望大夏的小太子永遠(yuǎn)保持著一顆單純向善的心。 但如今國師不在身邊,姜棠也要長大。 姜棠憑借著在《儲君》劇組修煉出來的演技很好地流露出了幾分感動和震驚。他對著呂茂點點頭,輕聲道:“我也是單親家庭,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一直以來都是我爸爸在撫養(yǎng)我。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您放心,我會盡力幫助您的。” “那么,我就先謝過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