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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有一段時間了?!瘪R大娘捋了捋頭發(fā)。 隨后,在兩人回來的路上,眼見四下無人,劉翠試探道:“那我怎么沒看見你家有男客莫難不成是沒了?” “呸呸呸!你才沒了呢?”馬大娘嫌棄道,因與劉翠混熟了,也就沒有防備,馬大娘左右警惕的看了看,見周圍人多,就講劉翠拉到一邊,神秘的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肚子里的種?!?/br> “不會吧?你不是一直在那里干嗎?這都沒見過,你不會是框我的吧?”劉翠眼珠一轉(zhuǎn),同樣的小聲質(zhì)疑。 “框你做什么”馬大娘白眼一翻,“沒見過就是沒見過。” 劉翠還欲深挖,可這馬大娘卻已不耐煩似的揮揮手,麻利的撿完李子,推著劉翠回去了。 馬大娘這種人自然是簽了賣身契,不能輕易被錢財收買,劉翠無法,只能慢慢挖掘蛛絲馬跡。 賈璉和尤二姐身子自然是正常的,原著中要不是胡郎中誤有虎狼藥,尤二姐甚至還能一舉得男,而現(xiàn)在,劇情線提前這么多,這一胎,還會是那一胎嗎? 劉翠摸摸下巴,陷入了深思…… 但等劉翠買完菜回去,看了看墻上掛的西洋鐘,劉翠急急忙忙換了衣服悄悄從后面溜出去,又跑到了風霽閣。 劉翠擦了擦腦門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幸虧竹之街有小路通向風霽閣,否則劉翠就是會瞬間移動也趕不及。 而今天,劉翠又要與黛玉開始一起研究胭脂,當然順帶著,寶釵也打著一起學習的名義過來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黛玉經(jīng)過這些時間的學習,在胭脂方面的造詣已經(jīng)遠遠超過劉翠,甚至還能穩(wěn)壓吳伯一頭。 以前是劉翠手把手教黛玉,現(xiàn)在變成黛玉手把手教寶釵,劉翠在一旁圍觀。 寶釵心里裝著事,有些心煩意亂,不小心多倒了一些東西,黛玉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笑著在里面多倒了一點別的兩兩中和,原本一言難盡的調(diào)色瞬間變成桃花紅,寶釵有些不好意思將臉扭向一邊,口中嘟嘟囔囔著什么東西。 黛玉似乎聽到了,也不依,追著打趣寶釵,寶釵自然不甘示弱,兩個人便斗起床嘴。 與前段時間的文靜內(nèi)斂相比,此時的黛玉顯得更加自信,充滿著勃勃生機,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著少女所特有的活力。 劉翠不由得有一種自己養(yǎng)的崽終于長大了的驕傲。 只是……劉翠微微皺了皺眉,看著黛玉走動間見無意中露出的荷包怎么看怎么都跟寶玉系得那個差不多呢? 而且寶玉還專門跑到劉翠在鎮(zhèn)上的作坊去做胭脂…… 難不成他倆又混在一起了?這究竟是好是壞母胎單身狗劉翠一時間麻了爪子,不知如何是好。 一會兒,劉翠看著時間不早了,輕咳一聲,喚醒這兩個女孩子的思緒,拍拍手喊道:“工作了這么長時間,不如過來嘗嘗我新進的龍井,歇息一下” 黛玉凈了凈手,很自然地接過寶釵遞過來的手帕,笑著對寶釵說:“那我們今日可有口福了,姥姥這里可是有不少好東西?!?/br> 寶釵但笑不語。 在劉翠這里沒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于是這三人品完了茶之后便聊聊天放松一下。 突然劉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不知從何處翻找出兩錠大銀子遞給黛玉,黛玉也很自然地接過放進隨生攜帶的荷包。一旁的寶釵驚道:“姥姥是在給meimei零花錢嗎?” 黛玉見狀便知寶釵誤會了,急忙解釋道:“寶jiejie,不是這樣的。” 一句話未完,臉上早已飛了兩團紅霞。 “是姥姥硬要塞給我的,說什么是‘技術(shù)入股’。是將我鼓弄出來的胭脂拿到店里去賣的分成?!闭f著,黛玉還鼓起了臉頰,小嘴一癟,撲進寶釵懷里撒嬌“寶jiejie為我將做主,姥姥還嚇唬我,說我若不依便不再讓我來風霽閣做胭脂。 一旁的劉翠作勢冷笑扮惡人欲撲過狀:“哼哼!我抓住了你的小尾巴,看你是從還不從” 嚇得黛玉把頭埋進寶釵懷里,寶釵感覺配合得用袖子遮住黛玉腦袋作保護狀。 劉翠自然不會真的對黛玉怎么樣,只得悻悻收手,摸摸鼻子無奈道:“瞧!你不也收銀子收的很積極嗎?” 在黛玉的胭脂水平與吳伯齊平之時,劉翠便拼了老命說服黛玉講自己研制出來的胭脂用作商用,黛玉潛力無窮,自己怎舍得虧待 黛玉從寶釵懷里探出頭,調(diào)皮地沖劉翠吐了吐舌頭。 寶釵這才驚道:“meimei你可是朝廷大員的女兒,竟然竟然……”寶釵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想不到一向不食人間煙火的林meimei竟然用自己制作的胭脂賺錢了。 黛玉疑惑:“我賺得錢干干凈凈,不偷不搶,有什么不好意思?況且,自己的勞動成果拿出來讓大家都欣賞夸贊,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黛玉的聲音越來越小,耳朵卻越來越紅…… 劉翠接茬:“是啊,自己活得高興就行,不必太過于在意別人的眼光?!比缓笠庥兴?,“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寶釵一直喃喃重復(fù)這句話。 直到黛玉有些擔心寶釵是不是癔癥了,寶釵才突然站起來,向劉翠行了一個大禮:“寶釵受教了?!?/br> “我什么都沒說,也什么都不知道?!泵鎸煊褚苫蟮难凵?,劉翠趕忙推卸責任,自己真的沒有刻意引導(dǎo)什么東西,就……順水推了下舟而已……劉翠心虛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