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高中生的roubang硬如鉆石(H)
他白凈的手托起她的一條細白的長腿,架在他瘦削的肩頭。 他那雙烏黑的眸子,澄凈而明亮,濃密的長睫輕扇,斂下滿目的無辜。他就像清透瑩潤的玻璃種翡翠,哪怕是軟唇含著她的逼,依舊擁有冰魂雪魄。 嬌軟的舌尖挑開粉rou,沿著谷底的細縫,來回地舔舐。濕滑的舌苔卷過花核,粉唇輕吮,將玉核吸得飽滿瑩澤。 舌頭一路向下,掃過兩片嬌嫩的yinchun。他愛極了這種軟滑,銀牙輕咬住,嘬吸,用舌頭揉搓。 xue口微微張開,邊緣濡了一圈濕意。 舌頭淺插入xue內,細細地勾卷,帶出淋漓的濕液,在軟rou上留下一片微光。 他站起身,垂首看著她,將沉重的rou根塞入她手心。他的莖身,粉如草莓,形如一根紡錘,中間略粗,兩端偏窄。到了guitou那處,又變粗了一圈。 “jiejie,我沒有經驗,教教我?!彼A苏Q郏旖禽p撇,可憐兮兮地說。 “沒有經驗?”季婉君皺眉,臉頰上的紅暈未褪,氣息凌亂。 “對呀,jiejie幫我吧。”他的手裹住她握住rou根的手,往她腿心湊去。 “昨晚難道不是你同我……”季婉君一驚,急切地問。 “哦,我知道jiejie剛跟人睡過,我都摸到了一手jingye呢。放心吧,我不在乎。jiejie不要想著昨夜同哪個人做,jiejie只需想著現(xiàn)在,還有未來,讓哪個人來cao你?!彼皖^,在她耳側輕語,暖濕的氣息灑在她細膩的脖頸上。 他潮潤的唇吻過瑩白的耳珠,緩緩悠悠地說:“聽說你丈夫剛去世了,別傷心,舊的不去新的不來?!?/br> 她正凝神想著昨夜之事,他已經急不可耐地掰開她的手,身子重重地壓了上來。粗硬rou根一入到底,徹底抽空了她的思緒。 自從丈夫調去西北荒漠之后,她就沒有感受過這種灼熱與堅硬。陸岳再次歸來的時候,已經是身患癌癥,他們試過幾次,每次都是草草收場。 顧旭進去了,xiaoxue的溫度燙得他頭皮發(fā)麻。他勾住她的下頜,重重地吻了上去。舌頭找到依舊殘存酒氣的小舌,糾纏不休。只有這樣,才能舒緩他的緊張。 她涂著豆沙色指甲油的手撫過他光滑的肩頭,他身子一顫,那種桎梏住他的僵硬和酸麻如潮水般退卻。 長臂撈起她的兩條玉腿,扣在精瘦的腰側,手臂上的肌rou隆起,隱隱可見青筋。 她順勢攬住他的脖頸,腿如海藻般纏上窄腰。她喜歡這種激烈的深入,仿若要把對方鐫刻入自己的血骨里。 他忘情地吻她,不止是溫柔的纏綿,還要讓她感受到他那毀天滅地的氣勢。纏住她的舌頭還不夠,吮吸,褫奪她滿腔的空氣。 她雙頰緋紅,胸前的雪玉高低起伏,緩慢地蹭過少年堅實的胸肌。 粗硬的rou根不過是隨意地抽動幾下,xue內就泌出不少yin水,流淌過顧旭巨大沉重的卵袋。 是個水多的jiejie!果然是他一見傾心的女人,他們在身體上無比契合! 他額頭抵在她的額面,眉眼舒展,笑著問:“我的小女友,你叫什么名字呢?” 季婉君眼皮一跳:“你跟我外孫一樣大?!?/br> “那又如何?做了我的女朋友,就會被我當孩子愛。”他把清雋的臉埋入她的頸窩,又悶著聲音道,“jiejie,我叫顧旭?!?/br> “季婉君?!?/br> “我記住了,婉君jiejie?!彼蚯吧铐敗?/br> 季婉君一個嬌吟,仰起頭,張著嘴喘氣,露出纖長白頸。廁所的燈光過于耀目,照得她有些發(fā)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