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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卡帕多西亞中同樣神秘的存在, 白珣知道的, 遠(yuǎn)不止于此。 像是身體的血脈驀地開始產(chǎn)生共振。 明白過來后,祁宴隱隱同體內(nèi)的第二人格有了聯(lián)系。 · 夜色覆蓋下的大殿外,皎潔的月色灑落銀輝。 此刻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佐隱眼神凝在祁宴明滅不斷的紅眸上,喉結(jié)輕微聳動著。 片刻后,開口喚了一聲,“祁宴?!?/br> 微沉的嗓音中裹挾著nongnong的情愫,似乎隨著眼前人起伏著,纏繞著舌尖從口中吐出的兩個字,說不出的纏綿悱惻。 最終,祁宴側(cè)眸,深色紅瞳對上佐隱看來的視線。 佐隱慢慢湊了過去。 在下一瞬,命脈被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掌扼住,緊接著又開始沿著佐隱的頸部線條一點(diǎn)點(diǎn)向下摩挲過去。 從帶著狠意的鉗制,轉(zhuǎn)變成極致的溫柔。 熟悉的語調(diào)掠過耳畔。 “原來是這樣?!逼钛玎宦暋?/br> 如同一塊完整的瓷器缺開一個口子,現(xiàn)下又無縫連接上了。 心底缺失的部分被填滿,殘缺的情感一下子就充盈了起來。 佐隱忽地一滯。 前所未有的感受到如此濃烈的情感,從祁宴身上散發(fā)過來。 脖頸處的手掌逐漸下滑。 ...… 血脈之力的波動在殿內(nèi)蔓延。 兩人的身形瞬間入了大殿。 在那張他們初次標(biāo)記的王座上。 佐隱也在一瞬就奪回了主動權(quán),將人壓在身下。 不論是主人格還是副人格,被他攬在懷里的人,至始至終,都只是他的祁宴。 祁宴抬眼看他,首次以同樣熱烈的情感回應(yīng)著佐隱。 得到心愛之人的回應(yīng)無疑是美妙的,佐隱低頭在祁宴額前輕吻,喟嘆著。 兩人之間親密得沒有一絲縫隙。 佐隱讓祁宴身切感受著自己的變化。 祁宴抬手主動勾著他深吻。 良久,唇分。 佐隱含著情yu的沙啞嗓音輕聲說:“主人,我要你。” 與以往任何一次的回答相同。 “我允許你的任何舉動?!?/br> 不一樣的是,祁宴比任何一次都要溫柔繾綣的語調(diào)。 原來是這樣。 我早已同你愛我一樣愛你。 第49章 “先生, 請。”艾斯坦正在接待親王的貴客。 他看了看對方,落及貴客不良于行的雙腿上,一觸即分。 心中將對方的身份確定下來, 抬步就要走向來人后方。 只是還不等他的手落到輪椅上,艾斯坦就怔住了,徒然瞪大雙眼。 眼前的年輕人一襲青衫。 是那位傳聞中卡帕多西亞最神秘的幕僚, 同傳聞如出一轍的是他面覆銀色面具,同樣的雙腿殘疾。 可是現(xiàn)在,這位神秘人物打破了艾斯坦對他的固有印象。 只見白珣徑自從輪椅中站起, 微側(cè)過身, 一如既往的溫潤嗓音對著艾斯坦道:“還請管家引路。” 艾斯坦聞言,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抬手指引著一個方向, “請。” …… 溫弗恩對白珣的突然拜訪表示得相當(dāng)自怡,像是早就知道他回來一般。 “溫叔叔?!卑撰戄p聲開口。 面具下露出的一點(diǎn)下巴輪廓分明。 溫弗恩淡金色的眼中流露出幾分趣味,聲音玩味卻不乏帶著長輩與晚輩的熟稔,“還是你比較乖。” 白珣淡色的唇動了動, 直接切入正題,“時機(jī)已到, 是時候履行您的承諾了?!?/br> 溫弗恩, 梵卓族親王, 密黨的領(lǐng)導(dǎo)者。 幾大氏族中,幾乎沒有人知道, 這位親王私下竟和上一任卡帕多西亞親王,盧克·普萊斯是至交好友。 溫弗恩收了玩笑的心思, 只是嘴上還是忍不住侃了一句。 “真不可愛啊, 跟你弟弟一樣?!闭f著, 他站起身朝后殿走去。 白珣在聽到那句“弟弟”時,眼睫輕顫,隨后跟了上去。 溫弗恩把一個小方盒遞過去,看著白珣,似是追憶般言語道:“這就是祁姰留下的東西?!?/br> 話畢,溫弗恩視線在白珣的銀色面具上逡巡一瞬,忽地發(fā)出一聲嗤笑,“盧克可真是我見過最狡猾的人。” 白珣對他略一頷首。 眼神始終落在手中的東西上,陷入了沉思。 這是能夠解開祁宴體內(nèi)封印的東西。 *** 副人格的存在,是祁宴從沒有預(yù)料過的。 只是因?yàn)橐粋€答案,他們二者就瞬間建立起了聯(lián)系。 早在不知不覺中,副人格便與他共存。 思我所思,想我所想。 他們本為一體。 佐隱只覺,今夜是他人生中最奇妙的時刻。 完完全全擁有了自己的喜歡的人,由里到外將人“吃”了個遍。 那種深自靈魂的震顫感,無法言喻的快感在占有時層層遞進(jìn)。 與副人格相通了的祁宴,不由自主切換著身體的掌控權(quán)。 在他快時對他命令著慢點(diǎn)。 又在他慢時,掐著他的脖子,狠聲說著‘是不是沒吃飽’,嫌他力氣太小,讓他更快。 剛剛成年的狼人,精力數(shù)之不盡。 佐隱幽藍(lán)色的眸子被欲色占滿,動作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