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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林郡松松地握著手腕,安靜地站在他身側(cè)。 他們手上都戴著婚戒,酒吧暗淡閃爍的光線下,那兩枚戒指同步般發(fā)出一圈柔柔的光。 像是兩顆默契的心,即便不說話,也可以用彼此的光環(huán)暈染到對方身上,知道對方的所思所想。 那么親密,又那么默契。 路西野沉默著將目光上移,看了傅久九一眼。 傅久九的眼睫有一點濕潤,嘴唇薄紅,但抿著笑。 很大方,沒有羞怯,很柔軟但又很快樂的樣子。 路西野本來還有些話要說,這一刻卻發(fā)覺自己沒有辦法順利說出來。 他沉默著抿了抿唇,反而是林郡看他一眼,不答反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你說我笨的時候?!甭肺饕坝行崙嵉卣f。 “哦,”林郡安靜地看著他:“你聽到了啊,那我就不用當面對你說了?!?/br> 路西野沒說什么,但看林郡的眼神卻變兇了。 “戳你心窩子了?”林郡說:“那不是你自己選的么?” “小九在跟前,”路西野冷聲說:“我今天不想和你打架?!?/br> “你打也沒關(guān)系,”林郡說:“反正小九會幫我?!?/br> 路西野看了他片刻,有些無奈地偏開了頭。 “江隨風找不到了,這么多年過去,如果能找到早就找到了,你明知道的,”林郡慢慢說:“可即便如此,你也不愿意把感情分給別人一點,那你就只配看著別人有對象多幸福。” 路西野剛緩和一點的臉色又沉了下去,冷聲喝道:“林郡!” 林郡握著傅久九的手腕,帶著他往外走、 經(jīng)過路西野身邊時,他又說:“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秀恩愛,只是你不懂有對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而已。” 語意十分誠懇。 路西野怔了怔,上一秒明明是要發(fā)火的樣子,這一刻又重新沉靜了下去。 樓下適時地響起了一陣歡呼聲,他將目光投過去,片刻后說:“走吧,你媽和你哥都到了?!?/br> 幾個人一前一后下了樓,從側(cè)門出去。 回到望仙居時,林郡的哥哥和母親,隨星原和他的父母都已經(jīng)坐在包廂等著了。 林啟在和隨老爺子交流經(jīng)濟時政,兩位女士還在談著現(xiàn)在出的新品,一副沒有買夠的樣子。 隨星原最小,則在忙著幫著全桌人添茶倒水。 幾人一進門,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轉(zhuǎn)移了過來。 林郡和路西野分別上前和隨星原的父母擁抱。 之后握著傅久九的手把他介紹給他們:“我對象,傅久九,叔叔阿姨叫他小九就可以?!?/br> 傅久九禮貌地打招呼,隨著林郡入座。 賀彩衣十分驕傲,拉著隨星原母親的手:“我家小九是時尚編輯,知道的可多了,不懂的都可以問他。” 傅久九含笑點頭:“嗯,除了不懂的我都懂?!?/br> 一桌人都笑了起來,氣氛十分歡樂。 隨mama見到林郡和路西野,情緒好久沒有平復(fù)過來:“當年我們走的時候,你們才多大,一轉(zhuǎn)眼一個個就一表人才,撐起一片天來了,尤其是小郡,還結(jié)了婚,成家立業(yè)兩不誤,真是個好孩子。” “可不是,”賀彩衣說:“小孩子長起來真是快,跟風吹似的,我一眼沒注意就這么大了。” “媽,”林啟好笑起來:“您什么時候注意過?” 幾位老人哈哈一笑:“可不是,你媽不是cao心的人,以前被你爸寵著護著,后來,又被兒子們寵著護著,活到老都跟小姑娘似的?!?/br> 提起林郡的父親來,大家又傷感著說了些舊事,一圈小孩兒們都聽得津津有味。 “想當年,”隨mama話趕著話:“我們都還想著能成親家呢?!?/br> 隨星原聽了這話,不由側(cè)眸看了林郡一眼。 林郡正傾身在傅久九耳邊說著什么,傅久九則隨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瞎說什么呢?”隨星原的父親笑著插話進來:“我看小九比小原更配小郡?!?/br> “我倒覺得是小郡配不上小九,”賀彩衣笑著說:“不過配不配的沒關(guān)系,只要孩子們高興就好了。” 林啟笑了笑,率先起身帶著小輩們?yōu)閹孜婚L輩敬了杯酒,才終于將這話題蓋了過去。 兩家人是世交,孩子們也都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看著長起來的,說話都沒有顧忌。 一頓飯吃的很是愉快。 林郡和路西野彼此都表現(xiàn)得成熟而得體,但與他們相熟的人還是能看出他們都略有一點心不在焉。 “小野哥,小郡,”酒宴過半,隨星原問:“你們都和執(zhí)刃有合作,最近受影響大嗎?” 路西野抬眸看向林郡,卻發(fā)現(xiàn)林郡正側(cè)眸看向傅久九。 “都是小事兒?!甭肺饕罢f。 “我看網(wǎng)上鬧得很厲害?!彪S星原說:“如果作者真的有問題,趁現(xiàn)在還沒官宣及時止損吧?!?/br> 傅久九正在扒蟹殼,扒了一下沒扒動,被林郡伸手拿了過去。 “這么自信?。俊绷挚て陈肺饕耙谎?,將去了蟹殼的螃蟹重新遞給傅久九:“插畫師的事情你也這么相信他?” “嗯,”路西野說:“他很敬業(yè),是個值得信任的人,插畫師的事情雖然沒細說,但他說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處理。” 不知道為什么,林郡垂下眼睛笑了笑,笑意里帶了縷莫名的嘲諷與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