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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何書墨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誰呀?” 誰呀?這么想不開? “好像是高年級的, 他們在廁所商量計劃,正好被我聽見了,我知道你打架厲害,不過他們?nèi)硕?,又喜歡玩陰的,你這幾天還是小心點吧。尤其別一個人去那種沒人的地方?!比钜圾Q把在廁所里聽見的計劃一五一十跟何書墨說了。 “嘖,這些人真夠臟的?!焙螘冻鱿訔壍谋砬?。雖然他高中也打架惹事,但他一不欺負(fù)弱小,二不以多欺少,三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臟套路。他心里最看不上就是那些明里打架不行,天天就喜歡玩陰的,背地里捅刀子的家伙。 “謝了兄弟,不過別擔(dān)心,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主意打到爸爸身上,算他們命不好,他們要來,就一次性給他們安排明白?!焙螘佳埏w揚,語氣囂張。 阮一鳴看著自信滿滿的何書墨,突然覺得這人在一中那么多人追隨也不是沒有道理,他自信起來的樣子,仿佛天生就帶著鼓舞人心的力量。 何書墨往回走的路上,把事情跟崇臨提了一句:【咱們學(xué)校有人要打我?!?/br> 崇臨彼時正在寢室打游戲,剛喝了一口水,看見消息差點噴鍵盤上:【他們?yōu)槭裁催@么想不開,活著不好嗎?】 何書墨不樂意了,非常造作地問:【你怎么一點都不擔(dān)心我,還是不是兄弟了?】 【擔(dān)心啊,特別擔(dān)心,我跟你說,千萬要找個有監(jiān)控的地方,等他們動手了你再動手。不然回頭打傷了人被訛錢就不好了。實在不行我跟你去吧,我在旁邊負(fù)責(zé)給你錄像,確保到時候警察來了,能解釋咱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不是主動傷人。】崇臨回復(fù)道。 何書墨看著崇臨“苦口婆心”的囑咐:【……你真是我親哥?!?/br> 何書墨照舊大大咧咧地在學(xué)校里出沒。三天后的傍晚,何書墨從宿舍往學(xué)校后門走。 今天嚴(yán)律難得騰出時間,來找他一起吃晚飯,車停在學(xué)校后門的停車場等他。 去學(xué)校后門的路上有一條近道,要穿過一片小花園,這小花園里白日里少有人來,入夜后倒是有不少過來約會的情侶。 何書墨正腳步輕快地走著,假山后面突然快步竄出四個青年,看著都是學(xué)生模樣,為首的是個穿黑衣服的肌rou男:“同學(xué)你過來一下,兄弟幾個找你有點事?!?/br> 何書墨一聽口氣,幾乎就確定這些人是來找事的,而且極有可能就是阮一鳴口中的那幾個。比較讓人奇怪的是,他們像是早有預(yù)謀地埋伏在這里,他們怎么知道自己會經(jīng)過呢? “沒空。”要是平時何書墨就直接跟他們過去了,這種事最煩夜長夢多,但是今天不行,嚴(yán)律還在后門停車場等他呢。 “cao,怎么跟學(xué)長說話呢?懂不懂規(guī)矩?叫你過來就過來,別在那磨磨蹭蹭!”后面穿籃球服的青年不滿道。 “說了沒空?!焙螘焕硭麄?,徑自加快了腳步。 幾個青年互相對視一眼,將何書墨圍了起來,為首的肌rou男一臉鄙夷:“怎么,沒空搭理我們,倒是有空跟你金主去吃飯?” 連我今天要去跟嚴(yán)律吃飯都知道?何書墨蹙眉,他接電話是在寢室,能聽見的只有幾個室友,看來是有人跟他們通風(fēng)報信了,難怪能卡在這里堵到自己。 “爸爸跟你誰吃飯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何書墨不耐煩地挑眉道。 “你小子跟誰倆裝爸爸呢?”肌rou男伸手想抓住何書墨的衣領(lǐng):“死同性戀滾出X大!” “對,滾出去!你要是不退學(xué),我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剩下的人跟著附和道。 何書墨扣住肌rou男的手腕,順勢往自己這邊一拉,抬起膝蓋頂在對方腹部,接著用手肘砸在對方背上,直接撂倒:“爸爸喜歡男的女的,用你們在這多管閑事?” 后面幾個人沒想到何書墨出手這么利索,微微退了一下。肌rou男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這情況,生氣道:“一個小白臉你們怕什么,一起上了,咱們四個人打他一個,還能打不過嗎?” “身體素質(zhì)不錯,還能站起來?!焙螘粗ou男,他剛才下手沒留力,對方還能站起來,說明這家伙倒是比想象中耐打。 不過也就是僅此而已了,四個人一擁而上,何書墨反手扣住剛才的肌rou男拉到身前,腳下用力一踹,直接把對方當(dāng)rou盾,擋在身前抵住撲上來的兩人人。接著轉(zhuǎn)身一個勾踢直接撂倒身后想要偷襲的一個。 嚴(yán)律車在停車場停好后,就給何書墨發(fā)了消息,卻遲遲沒收到回復(fù)。他便朝著宿舍方向走去,小公園有條近路,嚴(yán)律是知道的,他剛走進(jìn)小公園沒多遠(yuǎn),便聽到遠(yuǎn)處有打斗聲,和叫罵喊痛的聲音。 嚴(yán)律循著聲音走進(jìn)去,便看見何書墨一腳踹開一個撲上來的青年,轉(zhuǎn)身又扯住另一只砸過來的拳頭,給那個個頭不太高的家伙來了一個過肩摔。 少年的眼神很兇,那是他從沒見過的樣子,薄唇輕抿,眼風(fēng)如刀,動作漂亮,不是健身房里那種動作標(biāo)準(zhǔn)的漂亮,而是在實戰(zhàn)中磨練了千百回那種干凈利落的漂亮。 何書墨將最后一人按到地上后,站直身體,抹了把額上的汗,眼里帶著未散的殺氣。又在下一秒正好朝嚴(yán)律看過來,表情帶上了幾分錯愕:“你怎么跑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