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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甩著明黃的寬袖,氣鼓鼓地蹬腿走了。 “陽大人陽大人?!?/br> “何事?”廖尚書。 “剛剛微臣看見陛下瞪你了,怕是.....你待會去御書房可得小心點(diǎn)?!?/br> “哎喲老廖你什么時(shí)候喜歡打小報(bào)告了?!?/br> 劉大人乃是吏部尚書,掌管官員調(diào)任的權(quán)利。 與工部尚書廖真一直不對頭,大事沒幾件,小事遇到總愛斗嘴皮子。 是官圈出名的損嘴友。 “老劉,你偷聽,還有,管你屁事?!?/br> “怎么不關(guān)我事,你就是嫉妒劉某?!?/br> “嫉妒,嫉妒,不就是喝了杯茶,你天天在我面前炫耀,你咋不喝的翹過去。” “你,你竟敢詛我。” “ 詛就詛,我早就想打你一頓了。” “打就打,咱們出去打,出去宮外打!” 兩人吹胡子瞪眼。 “看看誰的拳頭大嗎?” “老子的大。” “老子的更大。” “老子一巴掌能拍死頭牛。” “老子能一指戳死頭豬?!?/br> 站在兩大尚書中間的。 陽清漣:....... 最后兩位尚書互相看不順眼,還是配合互相朝陽清漣打聲招呼:“陽大人,下官們告退。 ” 第21章 朕決定了 上完早朝回來,她直接去了御書房,按照慣例她還需要親自給奏折蓋印,用她御書案上那顆中七八斤的玉璽。 楚月今天非常的勤快,完全不需要鄭公公在旁邊想盡心思提醒她不要偷懶。 可把鄭公公感動的差點(diǎn)沒朝隔壁殿的前任歷代皇帝的畫像給跪下了。 “陛下,終于長大了?!?/br> 他剛這么想。 楚月打開玉璽的錦盒,剛拿出玉璽,雙手沒抱穩(wěn),玉璽斜著掉在了錦盒里,側(cè)翻旁邊的墨汁,硯臺一滾推倒了旁邊堆起的奏折。奏折一倒,壓飛了右上角書桌的筆架子。 “什么破石頭,就不能給朕輕點(diǎn)?!?/br> “朕的手都快酸掉了。 ” 鄭公公:....... 剛剛那句話就當(dāng)他在放屁吧。。 他在旁邊小心翼翼伺候著,順便將兩眼多分一分注意力好好盯著玉璽,萬一不小心掉了,他還能撲過去接住。 可他很清楚。 楚月向來就是三分鐘熱度,她批改奏折的速度也越來越慢,肩膀越來越低,已經(jīng)快趴在御書桌上了。 “好累,眼睛好酸?!?/br> 鄭公公便倒了杯鮮花茶給她:“陛下,這是御花園最嫩的花炒出來的,可香了?!?/br> 楚月接過茶杯含了幾口,發(fā)現(xiàn)還真的有鮮花的味道,并且不濃郁感覺剛好,嘴里還是鮮花的淡淡甜香。 她感激看向鄭公公:“老鄭,你最近辛苦了?!?/br> 鄭公公受寵若驚道:“陛下,您才辛苦,剛剛不是還說眼睛酸,要不,休息休息?!?/br> “不了,朕歇息一會兒再批改奏折,剛剛朕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有一本來自武官的奏折,好像是彈劾趙家少將軍的。” 楚月就是看到這封奏折才提起興趣的,凡是能變成她隊(duì)友的希望,所以眼下的這堆奏折變成了她的淘寶地。 鄭公公見她認(rèn)真的神情,忍不住想擦擦自己要哽咽的淚水。 他剛要側(cè)身。 楚月就道:“鄭公公,你說有什么法子讓朕緩解一下眼酸? ” 鄭公公聽到小祖宗現(xiàn)在需要自己幫忙,他趕緊指著自己的臉道:“陛下,您看看老奴的眼睛看出什么嗎?” 楚月:“眼屎。” 鄭公公:...... 之后楚月轉(zhuǎn)移了一下注意力,閉上眼睛休息了會兒,才開始批審奏折。 這下來就是三炷香了。 以往該來御書房的陽清漣,居然沒來。 楚月奇怪了,這個女人平常都會在點(diǎn)上來,非常的準(zhǔn)時(shí),怎么今天不來了? 她就放下奏折看著右邊已經(jīng)批審好堆起黃冊子。 鄭公公,朕聽說陽清漣入殿今天遲到了。 鄭公公不知道小祖宗又在搞哪出,他想,該不會是一天沒陽大人監(jiān)督,陛下就心里不舒服? “陛下,您忘記了,早些時(shí)候您的臉綠了,那些堆積的奏折,全讓陽大人處理了。 ”鄭公公如實(shí)道。 反倒將楚月的噎住了。一時(shí)不知該如何做聲。 雖說陽清漣對她來說是個極大的麻煩,可這個麻煩卻是滿朝文武之首,并且執(zhí)政處理事情一流。于別人來說遙不可及。 她沒有和鄭公公說話了,而是打發(fā)他出去。 自己獨(dú)自呆在這里。 她終究忍不住問道:“系統(tǒng)你告訴我怎么回事?你這噩夢卡該不會從開始就是個坑吧?。俊?/br> “我根本就沒有什么收獲?!?/br> “?!貏e提醒宿主,從開始本系統(tǒng)就提醒過,噩夢卡的力量越到最后越弱。” 楚月眉毛一抽:“呵,最后弱到雞身上也是醉了?!?/br> “那朕豈不是白浪費(fèi)功夫了?!?/br> “?!且?,起碼知道了這五皇叔楚慶義對宿主不按好心?!?/br> 對于這點(diǎn),她更不以為意。 朕早就知道幾位皇叔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但那又能怎么樣?那些都是父皇手下的失敗者,難道還能冒著天下大不韙來推翻我? 名不正言不順,他們還不敢成為了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