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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拓的臉色才好看了一些,只不過,看著女兒性子清冷的模樣,他還是忍不住負手甩袖才離去。 哎,這都什么事。 而罪魁禍首此時此刻從金鑾殿回來后,她就一直埋首在貴妃榻上,平趴著,翹起一雙腿在空中蹬啊蹬。 楚月:“這次有沒有適合的輔助道具?” ““要朕做什么都行?!?/br> ?!拗?,噩夢卡冷卻時間還有七天。 她皺眉:“別跟朕提那個沒用的玩意,還有七天的嗎?” ?!匀挥?,但由于宿主使用輔助道具次數(shù)接近頻繁,需要多做一件任務解鎖冷卻次數(shù)。 眼睛忽然一亮,果然有戲:“有什么給我上吧?做飯什么的,我還是可以的。” ?!@次并不是做飯。 “是什么?” ?!谕?。 楚月:....... 然后你該不會讓我吃土? 可能還真有這個打算。不過挖土的意義在哪?楚月在想起上次的豬蹄子,瞬間想通了,沒意義的工作得到有價值的果實。 過一會兒。 浦蒼殿就沒那道明黃的身影了。 當劉尚書找了幾個地方過來,都沒見到陛下,他便去問了一個公公,得到陛下可能在御花園的消息。 他便過去了,還沒靠近御花園,就看著匆匆路過一道身穿白袖寬肩的淡黃長袍,沒有穿龍袍,只有一個背影就讓他不確定了。。 倒是看見了鄭公公。 劉尚書道:“公公,公公那個臟得不成樣的,是不是?” 鄭公公嚇一跳:“......不不不,您看錯了。” 誰知道小祖宗又抽什么瘋,天天關在皇宮兩頭往御書房浦蒼殿跑,就算是曾經(jīng)活潑可愛的小祖宗也會磨成醬紫。 哎,陛下,您還是趕緊恢復正常吧。 鄭公公趕緊把劉尚書請到一旁詢問什么事情,得到確實劉尚書的一句話:陛下要不要去看看陽大人?還有陽老大人。 鄭公公臉子就抽了。害得兩位大人請假的罪魁禍首就是陛下?。?/br> 當下就婉轉(zhuǎn)回答他會轉(zhuǎn)告,才將劉尚書打發(fā)走了。 不一會兒,鄭公公趕緊往御花園趕。 面前是一堵剪得平整有致的花花草草,看起來有點沒特色,可里面卻百花爭艷。 只不過此時美麗的風景被一道突兀興奮的聲音打斷:哇哈哈,朕挖到了挖到了。 鄭公公趕過去:“陛下!” 你看你看。楚月感覺用旁邊的木桶洗了洗,試圖將黃泥洗完看看真面目。 然后露出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鄭公公:“挖到的是什么? ” 還能是什么肯定是宮廷秘寶。 然后,楚月高興地舉起一個夜壺。 鄭公公:…… 之后她臉色直接垮了。 “......我去,誰那么無聊在這里埋了個尿壺?” 鄭公公看見熟悉的壺,他一言難盡:“陛下,要用嗎?” 楚月當下嫌棄地將夜壺扔在一邊:“胡說八道什么,朕乃尊體怎么可能用如此臟污的壺,都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用過的?一點不講究衛(wèi)生就埋在這里。” 鄭公公突然道:“老奴可以作證是誰的?” 哪個手賤的家伙,該不會是后宮嬪妃爭寵的手段?!那還真是陰險,陰險的很。 鄭公公面無表情說出事實:“是先帝的。 ” 楚月:....... 原來手賤的人是她爹。 還有什么鬼,這世上居然還有埋尿壺的saocao作,難不成平常做皇帝太累了,無處釋放,所以只好偷偷發(fā)展點小癖好來放松自己。 真是奇怪的癖好還好她沒有被遺傳到。 突然慶幸。 “朕的父皇,還真是可愛?!彼尚Φ馈?/br> 殊不知。她在鄭公公眼里也是一樣。 哎,果然是先帝選出來的孩子,連癖好都那么像。只不過一個愛埋東西,一個愛挖東西。 鄭公公無奈問:“陛下,您玩夠了嗎?” 楚月看他眼神不濟也不好解釋,她真不是玩,是在完成任務。雖然任務看起來跟鬧著玩一樣。 她:“還沒呢?!?/br> 這會兒系統(tǒng)還沒說可以夠,那就得繼續(xù)挖。 她蹲下來用小鐵鏟鏟著,這土地蚯蚓非常多,非常肥沃。 挖了半柱香后。 鄭公公已經(jīng)曬的照在墻根的陰影下,順便勸道:“陛下夠了吧,萬一陽大人來了呢?” 楚月身邊有小太監(jiān)撐傘,她不以為意:那就讓她從哪來回哪去唄。 本來就是一句無心的話。 結(jié)果附近就傳來一道冷淡又極其特色的聲音。 “陛下,就這么不想見到微臣?” 楚月往聲源處一轉(zhuǎn),看見陽清漣站在一顆桂花樹之下,就這么看著她鬧。 也不知道站多久了。 忽然就出現(xiàn)在此處。 楚月眼睛有些虛閃: “陽愛卿不是請假了?身體可還好?” 陽清漣沒有走過來,仍舊站在原地,隔著一段距離盯著她不語。 看的楚月背后發(fā)涼,大熱天的還發(fā)涼,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鄭公公瞧了心想。 陛下。你怎么一副老鷹要抓小雞的表情。 可他沒敢說出口。 陽清漣瞥了一眼:“陛下,今日怎有閑心...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