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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敲了敲桌面,思索了下,才道:“去查查謝澈的住所在哪?還有,既然他是先帝所信任過的人,那本輔自然要給先帝幾分薄面?!?/br> 暗衛(wèi)遲疑道:“主子?” 陽清漣冷如霜的語氣,逐漸變得更加森寒:“既然不方便對謝澈直接出手,就那么辦吧。 ” 有些話不用說太明白,有些人也不用聽太多,常年的默契,就足以讓他們配合的無需過多的交流。 暗衛(wèi)得令道:“卑職這就去辦?!?/br> 此時此刻。 對陽清漣來說,陛下送給誰的情書不重要,主要是別人不能隨便自作主張去做她不想看到的事情。 她的人,注定是她的。誰都不準(zhǔn)插足。 等暗衛(wèi)走后。 今天的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謝澈習(xí)慣從御膳房浪蕩一圈,就回自己在京城買的一處小窩院子去了。 只不過今晚似乎有點(diǎn)特殊,他走了三圈去確定眼前這個的屋子,被官兵外三層里三層包圍的水泄不通,好像在查什么,甚至里面還傳出來官兵搜查喊抓賊的聲音, 謝澈眼神一變,覺得事情不對,他就沒回去了。而是站在附近觀察,可這屋子好像就被人盯上了一樣還在查著,連過路的人都被揪過去問這屋子的主人是誰? 害得整條街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一時間,愛看熱鬧的老百姓們,都幾乎把謝澈的屋子當(dāng)成了賊窩。 “你聽說了嗎,這里曾經(jīng)住著江洋大盜?!?/br> “什么江洋大盜,聽說是采、花、賊?!?/br> “咦,官兵大人說的不是偷挖下水道的賊嗎?” 又一個老百姓奇怪道:“什么,我聽的明明是殺人犯偷偷住在這里?!?/br> 還有一個中年婦女,極其夸張地編造:“聽說是專門偷人家媳婦的鰥夫,男女不忌,而且還很有錢,不然哪住得起那么大四合院啊。所以說你們這些男人,可得好好看緊自己媳婦。別為了幾個錢,晚上連家都不回。” 這話嚇得幾對新婚夫妻互相抱在一起。 謝澈:......... 他家怎么就變成四害的窩了? 有人在搞鬼?。?! 謝澈氣沖沖地返回皇宮去了。 他第一時間就是來御書房,找楚月,他剛進(jìn)去,就看見楚月勤勤勉勉地批改奏折,還時不時扭頭問身邊的鄭公公。 “老鄭,明天我們就去看陽愛卿吧?” “陛下,您就再忍一天,這些八百里快折需要明天就發(fā)出去,讓余下的官員去辦了。” 楚月唉聲嘆氣地道:“朕,才知道相思的苦?!?/br> 鄭公公淚目:“陛下,對不起?!?/br> 楚月:????? “你為什么說對不起?” 鄭公公掩面道:“陛下聽著就是了,老奴,老奴覺得對不起你。” 楚月不明所以看著鄭公公,還真的很傷心很愧疚的樣子,她都不知道他哪里愧疚。 算了,鄭公公最近二天都陪著熬到很晚才睡,她年輕力壯倒是沒什么,可鄭公公年紀(jì)大了,可承受不住。 她便關(guān)心道:“你去睡覺吧,朕改完會自己回去?!?/br> 鄭公公似乎有些猶豫。最后還是在楚月那關(guān)懷的眼神下,無法面對如此單純的陛下,他只好退下了。 而謝澈就站在大廳的波斯毯上,看著楚月,滿臉的委屈與哀怨。 這氣息都已經(jīng)散發(fā)到,讓楚月不得不注意的地步了。 哪里的怨夫? 楚月持著朱砂筆,她抬首道:“謝大俠,你怎么了?” 謝澈就悲憤道:“陛下,一定要給謝某一個公道,否則,謝某就天天待在你眼皮底下。” 天天待眼皮底下,就意味著,謝澈天天要在她面前吃東西,吃各種做法的豬蹄子,然后她忍不住聞氣味,她的減肥計(jì)劃就失敗了。 確實(shí)是一件大事。 楚月的神色頓時慎重萬分,她道:“謝大俠,你說,誰敢給你委屈受,朕給你主持公道。 ” 謝澈道:“朝廷的人。” 楚月有些詫異道:“誰???他們難道不知你是朕眼前的大紅人?” 謝澈咬牙切齒道:“官兵?!?/br> 楚月更加詫異了:“哪一路的官兵。 ” “不會是城北軍吧?” 謝澈就眼神更加哀怨看著楚月了,看的楚月忍不住舉起右手的袖口,擋住這股強(qiáng)烈的視線。 因?yàn)閷?shí)在是怨色驚人,她都不敢對視謝澈了。 謝澈道:“你覺得這朝廷之上,還能有誰無緣無故動我?” 不知為何,楚月的腦海閃過了陽清漣的倩影,完了,完了,朕想陽清漣都想到隨時可以在眼前冒出她人了。 謝澈見她明顯猜到了。 他道:“陛下猜到是誰? ” 楚月只好放下龍袍寬袖,她輕咳幾聲道:“大俠辛苦了?!?/br> 謝澈頓時更加悲壯的表情,對著楚月抱怨道:“謝某是招誰惹誰了?” “我不就是替陛下你查了一下那封情書嗎!” 說到情書兩字,楚月頓時一陣激靈,她似乎反應(yīng)過來了。 陽清漣該不會查到自己撿到她情書,然后去查她寫情書的對象吧?所以陽清漣正是因?yàn)橹懒舜耸?,又不敢和她動手?/br> 最后倒霉的人就變成謝澈了?那陽清漣是在警告她了? 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