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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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這三處主邑,其規(guī)模都已經(jīng)足以和都城媲美,平日里雖是看著堅不可摧,但是,如果真的到時候尾大不掉,則必為魯國之禍根??!” “郈邑之亂,魯國幾乎是傾全國之力亦未能將其攻克,孟孫大人,難道你深夜想起此事,就不曾苦惱過?” 孟孫何忌則是作得苦笑一聲: “既然季孫大人和叔孫大人都應(yīng)允了,那么何忌又何必苦撐?何忌愿與二位共同為之!” 季孫斯聽聞,不由是喜笑顏開。 “孟孫大人既已同意,那么明日便由斯來出面,與君上提出此議!” 終于,孟孫何忌在一番深思熟慮之后,也就此表示了贊同。 由此,他們?nèi)业哪繕?biāo)算是達成了一致。 孟孫何忌本還想留他二人一同用膳,季孫斯卻表示還要回去和家臣們商議細(xì)節(jié)。 于是,季孫斯和叔孫州仇也就此時離開了孟府。 孟孫何忌在他們走了之后,也是連忙召集與自己最為親近的家臣,與他們一同商議。 而孟氏的這些家臣們在聽到了家主欲拆除成邑的城墻,也自是明白了其中的意義。 他們這些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依附于孟氏的門客。而公斂陽因為自持有功,也是愈發(fā)的囂張跋扈,所以自是有很多的家臣也都看不慣他。 而且,他們都知道如今公斂陽就在替孟氏“看守”著成邑,所以自然對墮城邑之事也是一片叫好。 而這,自然也就愈發(fā)的堅定了孟孫何忌墮毀自家成邑的決心。 …… 次日朝議。 一眾公卿在朝魯侯宋行禮列席之后,先是由孔丘出列言道: “君上,越國前段時間選來的才人,已在杏林經(jīng)過了一些時日的學(xué)習(xí)。如今對我魯國宮中的規(guī)矩、儀態(tài)等,都已較為純熟,有幾人已可以入宮侍奉君上了!” 魯侯宋聽得此言,對此也甚是高興: “既如此,那就讓她們早些入宮便是!” 這時,孔丘又道: “只是……還有些才人,依舊是不能通于禮教,不便入宮,還請君上決斷,這些才人該如何處置?” 魯侯宋卻是揮了揮手: “一切便由孔卿安排便是?!?/br> 孔丘道: “諾!那今日,臣便讓那些才人入宮,君上若有眾意的,可屆時告知臣,臣好另行安排冊封典禮,如此便也好給越國一個交代?!?/br> 孔丘所說的這些,也大都是正常的外交禮儀。魯侯宋欲立越女為后,那越國方面自然也是需要提前知曉的。 在這件事說定后,孔丘則是繼續(xù)言道: “另外,還有一件喜事要告知君上,齊侯已經(jīng)決定歸還夾谷之會上所答應(yīng)的那三處地方,這些魯國之地如今能夠失而復(fù)得,實是君上之福啊!” 魯侯宋聽到這話,亦是不由大喜過望。 畢竟,能夠從齊國的嘴里把rou給奪回來,這對于積弱已久的魯國來說,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而這一天大的“政績”居然就這樣又是白白落在魯侯宋的頭上,這又怎么可能不讓他欣喜呢? 所以,魯侯宋也是不住的點頭,就連冠冕上的珠子都在那晃得是叮當(dāng)作響: “好!好!此事確是可喜??!” 這時,孔丘則又是諫言道: “君上如今乃是雙喜臨門,臣提議,可以議定君上大婚之時,行大赦之舉,以示君上之恩?!?/br> 魯侯宋聞言,自也是不會拒絕,揮手道: “嗯,一切便由孔卿cao持即可。” “諾!” 孔丘應(yīng)了一聲后,隨后躬身閃入一邊,直接又入了席。 這時,魯侯宋便又是喚道: “不知諸位可還有事需要稟告?” 只見季孫斯這時又出列道: “君上,臣還有一事,需得君上裁奪!” 魯侯宋開口道: “哦?季孫大夫請講。” 季孫斯聞言,便繼續(xù)說道: “只因前不久,郈邑發(fā)生叛亂,直攪得我魯國是朝綱大亂。臣以為,我三桓的大邑已漸成尾大不掉之勢,不得不有所警覺!” “更何況,我三桓的這三處城邑,其建制均不符合古制。臣今日提請,望君上應(yīng)允我們?nèi)?,各自墮去這三座城邑的城墻!” 孔丘聽到這話,雖是心里有所準(zhǔn)備,畢竟這一切他都是早就知曉了的。 但是,現(xiàn)在季孫斯居然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斬釘截鐵的直接主動提及此事,卻還是讓他感到頗為驚喜。 而魯侯宋,也萬萬沒有想到,今日這可謂是“三喜臨門”。 他也沒想到,這季孫斯居然會第一個跳出來,并主動要求拆除自家費邑的城墻。 其實,要說費、郈、成這三座城邑,也確確實實都是遠超了周禮所規(guī)定的范圍。 正所謂“王城方九里”。按照周禮,天子、諸侯、大夫筑城的高度、廣度都是有定制的。 只不過,如今禮樂崩壞,漸漸的也就沒人再把這種規(guī)定當(dāng)回事了。 而如今,季孫斯作為三桓之首,竟是主動提出要墮去三都。 魯侯宋在驚奇之余,又豈會拒絕? 只不過,他也有些摸不清楚這季孫斯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所以,他也只是先行試探道: “這……季卿所言雖是有理,只不過……此三邑,皆是魯國境內(nèi)的大城,是否有必要拆去城墻……此事恐怕還需從長計議啊!” 而季孫斯這時又豈能不懂得魯侯宋的顧慮,只聽他卻又甚是斬釘截鐵的回道: “還請君上勿疑!” 魯侯宋瞇了一下眼睛,不由是望向了叔孫州仇和孟孫何忌。 他二人也是心領(lǐng)神會。 這時,叔孫州仇則亦是出列言道: “君上,前者郈邑之亂尚歷歷在目,所以臣也不敢因私而害公,臣附議!還請君上,準(zhǔn)臣先行拆去郈邑的城墻,以示誠心!” 孟孫何忌見狀,也自是不敢落后,便亦是趕緊出列言道: “臣亦附議!” 第六百六十五章 墮?quán)C邑 魯侯宋不由是看了一眼孔丘,而孔丘這時也給魯侯宋是點了點頭,并與他是使了一個眼色。 由于孔丘在這之前也要已是與魯侯宋吹過風(fēng)的。所以魯侯宋也知孔丘之意,于是這才說道: “諸卿皆為我魯國之股肱,既然諸卿主動提及此事,那么寡人又豈有不準(zhǔn)之理?此事便讓孔卿相助諸位,日后也好有個商議!” 隨后,季孫斯等人自是一通感恩拜謝。只不過,這其中的真真假假,卻也是誰都說不清道不明的。 好在隳三都之事,也算是正式被提了出來,并且是被定為了國策。 等到朝議過后,孔丘便讓禮官是領(lǐng)著經(jīng)過挑選的越國才人是入宮覲見魯侯,又是將齊國來的使節(jié)給安排住下…… 在料定完正事后,這才和季孫斯、叔孫州仇、孟孫何忌是又見了面。 季孫斯和叔孫州仇是面朝孔丘作揖行禮,孔丘也是一一還禮。 唯有孟孫何忌,則是朝著孔丘是行了一個稽首大禮,并是言道: “弟子何忌,拜見尊師!” 其實,自從孟孫何忌當(dāng)年是受季孫意如所脅迫,與之是“狼狽為jian”后,孔丘對孟孫何忌便一直都不怎么上心了。 這其中,表面上看,好像是因為孔丘對孟孫何忌略有失望之感。但其實更多的,依舊還是因為他們二者之間身份和地位的差距。 當(dāng)時的孔丘還是白身,而孟孫何忌也不過是孟氏的子嗣,二者之間雖也是天差地別,但正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彼時孔丘倒反而是更端得起老師的架子。 但如今,二人都是同朝為官,這多多少少都使得孔丘是有些忌諱。所以,孔丘在其面前也很少是端出老師的模樣。 所以,眼看今天孟孫何忌反而是主動行此師徒之理禮,孔丘便趕緊是上前將其攙扶起來,并是作揖道: “何忌不必多禮,你我雖有師徒之名,但何忌如今畢竟是一國上卿,說起來終究是位高于為師的?!?/br> 而孟孫何忌則是連忙說道: “何忌當(dāng)初曾問師父,何謂‘孝’。師父曾言‘無違’。何忌知道,師父這是為了點醒弟子。昔日先父讓弟子謹(jǐn)遵師父教誨,弟子又豈敢再有違背?” 孔丘聞言,一時倒也是頗為感動,不由是點頭道: “何忌能夠如此尊師重道,實乃孟氏之幸,魯國之幸??!” 孔丘將孟孫何忌扶起,隨后便又是與他們?nèi)藛柕溃?/br> “不知三位大人,如今可有計劃?” 這時,只聽叔孫州仇是率先言道: “如今郈邑正一切待命,只等司寇大人一起前往,墮去城墻!” 孔丘見叔孫州仇如此說,不由是捋了一下胡須,并點了點頭。 “郈邑剛剛經(jīng)歷侯犯之亂,此事確是刻不容緩!既如此,在下便先行隨叔孫大人一起,前往郈邑!” 這時,季孫斯也是言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