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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溫慕想起那盒大福, 不著痕跡地轉(zhuǎn)移話題:“我在外面還想起你了呢,給你買了大福, 現(xiàn)在要吃一點(diǎn)嗎?” 半晌, 裴書臣說:“嗯。” 溫慕松了口氣, 摸索著按開客廳里的燈,這才注意到小黑一直在腳邊好奇地看著他們。 他現(xiàn)在無暇顧及小黑, 安撫地看了小貓一眼, 然后輕輕把箍在自己腰間的手拿開。 轉(zhuǎn)身對上裴書臣的目光, 溫慕呼吸一滯。 裴書臣專注地看著他,眼里滿是紅血絲。 “裴總你沒事吧?你喝酒了嗎?”可是又沒聞見酒味。 裴書臣輕描淡寫:“沒?!?/br> 溫慕關(guān)切地湊近一點(diǎn),想要聞聞對方是不是喝了酒,不料裴書臣也突然湊近,一下親在他的嘴唇上。 啊啊啊??! 溫慕內(nèi)心尖叫, 他猝不及防被親,驚得向后退了兩步,后背撞在壁櫥上,裴書臣眼疾手快地護(hù)住他的后腦勺,才沒有磕到頭。 小黑一動不動地蹲在一邊,傻愣愣地看著他們。人類親嘴了。 裴書臣的手墊在溫慕腦后,距離過近,好像將溫慕困在身體和壁櫥之間一樣,紅暈慢慢爬上溫慕的臉頰,溫慕口不擇言:“干嘛突然親我……” 裴書臣皺眉,神色困惑不解:“不是你想親么?!?/br> “我沒有……”溫慕冤枉死了,“我只是想聞聞你是不是喝酒了。” “沒喝?!?/br> 溫慕心說,是沒喝,可這行為卻像是喝了假酒一樣。 兩個人的姿勢過于曖昧,裴書臣看他的目光也著實(shí)有點(diǎn)狂熱,溫慕覺得這簡直太驚悚了,他小心地伸手在柜子上亂摸,摸到那盒大福:“裴總,吃、吃大福么?” 裴書臣點(diǎn)頭,放開了他。 坐在沙發(fā)上,溫慕心情才稍稍平復(fù)了些,雖然裴書臣還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他拆著點(diǎn)心盒的外包裝,裴書臣突然問:“玩得開心嗎?” 溫慕咽了咽口水。 直覺判斷,這問題里有詐。 溫慕心虛地說謊:“還行。也就那樣吧?!闭f完,小心翼翼地觀察身邊人的表情。 裴書臣眼里燃起喜悅的光。 怎么覺得有種詭異的萌感……溫慕心說,看來是答對了。他定了定神,繼續(xù)拆包裝。 裴書臣死死地盯著溫慕。Omega嘴唇嫣紅,不是平時的淡粉色。 他突然覺得渴,問道:“你吃什么了?” 溫慕答:“串串香?!?/br> “好吃么?!?/br> 溫慕想到剛剛那個問題,判斷是同樣的陷阱,打算如法炮制,還沒開口,嘴唇上觸及一片柔軟。 裴書臣又親他……裴書臣瘋了! 而且這次不是一觸即分,裴書臣舔了一下溫慕的嘴唇才離開。 溫慕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大腦當(dāng)機(jī),頭頂冒煙,手上的盒子險些拿不穩(wěn)。 “喂我。”裴書臣催促道。 “……嗯。”溫慕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沒什么的,脖子都咬那么多次了,親兩口又怎么了?小事,不算什么事…… 做好心理建設(shè),溫慕拿起一顆大福,喂到到裴書臣嘴邊。 裴書臣吃了一口,皺眉:“難吃。” “啊,”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溫慕把大福放下,“那明天我吃掉好了?!?/br> 裴書臣說:“你做的好吃?!?/br> 溫慕:“……”所以之前真的是在口是心非嗎。 他來不及細(xì)想,就被裴書臣不由分說地拉起來,讓他陪著去睡覺。 被拉到三樓臥室,溫慕說:“不行啊裴總,我還沒洗澡,身上一股火鍋味?!?/br> 裴書臣同意他去洗澡,溫慕精神恍惚地站在蓮蓬頭下。 他今晚三觀受到了劇烈沖擊,這個世界太玄幻了,他居然被接連親了兩下…… 裴書臣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反常,像變了個人一樣。可是講話的語氣又沒變,仍舊是惜字如金的風(fēng)格。 溫慕想,難道說,顧池清今天又傳緋聞了,裴書臣大受刺激? 很有可能,等會找到機(jī)會得看新聞確認(rèn)一下。 溫慕胡思亂想,一不小心洗得有些久,一打開門,就看見裴書臣搬了把椅子坐在浴室門口,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好驚悚。 溫慕?jīng)]找到機(jī)會看新聞,他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九點(diǎn),裴書臣就拉著他上床睡覺。 裴書臣抱著溫慕,突然說:“你為什么不抱我?” 明明對方語氣平淡,溫慕卻從中聽出了譴責(zé)、委屈、失落,他心下一驚,趕緊抬手回抱住,心里流下兩行寬面條淚。 裴總是不是壓力太大,精神出問題了啊。 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可憐了。 夜晚,F(xiàn)eelingClub。 徐琸和朋友坐在卡座里,有些心不在焉。葉靖棠端著酒杯在他身邊坐下:“怎么了,今天見你一直發(fā)呆。” “有點(diǎn)心事?!毙飕k說。 他抬眼看向葉靖棠,覺得可惜。他爸爸在葉家的公司里工作,因?yàn)檫@個他才得以結(jié)識葉靖棠。 葉靖棠不到二十二歲,就已經(jīng)事業(yè)有成,為人彬彬有禮滴水不漏。而且他潔身自好,從不亂搞AO關(guān)系。 這是徐琸對他很有好感的原因。葉靖棠擁有揮霍的資本,卻完全沒有其他公子哥那些不好的作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