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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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廷華這才停住了,轉(zhuǎn)而撥了另一個電話。他足足撥了三次,那頭才有人接通。 “您出關(guān)了嗎?” “出關(guān)了,但我走動不了。你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不是請了一個大師?” “畢竟是邪神之力……他從說找到了神像之后,人就失蹤了??峙乱呀?jīng)死了?!?/br> 那頭沉默片刻:“那我另外給你聯(lián)系一個人?!?/br> “誰?” “陵陽山的庭一大師,他可是正經(jīng)的得道高僧?!?/br> 荊廷華卻沒立刻應(yīng)下,他摩挲了下桌上的煙:“我沒記錯的話,印墨曾經(jīng)拜在他的門下,當了幾年小和尚。” “是啊。”那頭頓了下,“后來因為你的兒子,決裂了。印墨連夜下山,再也沒回去過。早就判出師門了?!?/br> 荊廷華這才應(yīng)了聲。 而這頭,丁瀚冰在陪同荊酒酒返回酒店的路上,腦子里已經(jīng)做了無數(shù)的思想工作。 有孩子了……怎么辦?是不是收養(yǎng)的? 他又不能厚著臉皮讓荊酒酒把小孩兒給扔了。為什么才這么短的時間過去,他和白遇淮就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 丁瀚冰痛苦地捂了下臉,但很快就又重振旗鼓了。 大概是因為酒酒死了,所以才更喜歡象征著新生命的孩子吧。 不就是孩子嗎? 丁瀚冰問:“孩子多大?要我?guī)兔φ疹檰???/br> 荊酒酒:“……啊,這個。有三歲的,有七歲的,有五歲的……” 丁瀚冰驚得天靈蓋都差點飛出去:“還他媽不止一個?!”白遇淮瘋了吧?和荊酒酒養(yǎng)這么多小孩兒干什么? 荊酒酒:“是不止一個啊……” 丁瀚冰深吸了一口氣,不說話了,自己扭角落里,開始搗鼓手機。 他斟酌半天,敲敲打打?qū)懴聨讉€字,發(fā)了微博。 @丁瀚冰:誰有帶孩子經(jīng)驗?速,急。 等到了酒店,丁瀚冰想了想,我要比白遇淮更有競爭力,比演技是行不通了,比有錢也不行,比酒酒更愛誰,那更不行了……酒酒根本沒愛過我。 丁瀚冰挽起袖子,屏住呼吸。 但我可以比誰換尿布撿屎沖奶粉來得快?。?/br> 丁瀚冰思想準備一做好,二話不說沖在了最前面。 一群青皮小鬼坐在沙發(fā)上,坐在地板上,騎在茶幾上,齊齊扭頭,沖門口笑得咧出了血盆大口。 哦草。 丁瀚冰腳一軟,一滑,把印墨都給砸倒了。 白遇淮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微博推送,上面赫然是丁瀚冰發(fā)的新微博。 評論區(qū)粉絲都已經(jīng)瘋了。 【別嚇我,您整出個孩子了?】 白遇淮皺了下眉,往下一滑。 下面有個同類推送“情感博主教你如何用孩子挽回丈夫的心,孩子是構(gòu)建起一個家庭的橋梁……” 白遇淮扭頭看了一眼滿地的小鬼。 都他媽挺丑的。 但白遇淮還是面無表情地從中挑挑揀揀選了一個。 和荊酒酒養(yǎng)一個,倒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反正不能留給丁瀚冰機會。白哥面無表情地想。 第39章 為了方便管理,荊酒酒給關(guān)巖的小鬼起了個名字,叫圓圓。 輪到下一只小鬼的時候,荊酒酒仰頭想了半天“……要不叫一一吧?” 印墨一愣“那下面的……” “就叫二二、三三、四四……”荊酒酒說得理直氣壯。起名真是太難了嘛。 印墨“也……” “也行,數(shù)字編號,好記,不容易出錯。”白遇淮接口道,目光從那些小鬼身上劃過,最后頗為遺憾地放棄了自己千挑萬選的那只,看向了唯一一個以名字勝出的“圓圓”。就它吧。 荊酒酒在旁邊說“我也這樣想!這樣哪只小鬼半路跑了,也能及時發(fā)現(xiàn)!” 印墨欲言又止。 您這跟小時候,給花起名叫春1夏2秋3冬4,還真是沒有任何區(qū)別啊。 白遇淮卻是說著,就起身去拿了筆,和一塊小牌子。 荊酒酒見了,不由問“這是什么?” “做記號。” 荊酒酒“噢!”“這樣就更不容易弄丟了!” “嗯?!卑子龌吹偷蛻?yīng)了聲,用筆蘸了金色的墨,在小鬼腦袋上,挨個寫編號。金色的墨一挨上它們,就會灼起一股青煙,疼得小鬼嗷嗚一聲。然后編號就牢牢烙在上面了。 等輪到圓圓的時候,它嗷嗚喊叫且連滾帶爬地就往荊酒酒懷里鉆。 白遇淮皺了下眉,本來有些不快。 但想一想,養(yǎng)個小孩兒可能就是這樣,一被教訓(xùn)就要跟媽告狀,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白遇淮往刻著暗紋的牌子上寫了名字,往圓圓脖子上套住了。 圓圓戰(zhàn)戰(zhàn)兢兢感受了半天,才終于確認它不用遭受痛苦。 于是牢牢抱住了荊酒酒的脖子,吊著不動了。 一定是大鬼太厲害了! 所以它才不用和它們一樣受苦! 白遇淮又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冷聲道“這些小鬼只會嗷嗚喊叫,人話不會說一句。應(yīng)該請個老師教一教?!?/br> 印墨? 印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問“酒酒,你打算把它們怎么樣?” 荊酒酒遲疑片刻,爽快道“養(yǎng)著吧。” 印墨都不由得流下了嫉妒的淚水。 他之前比不上人,現(xiàn)在竟然還比不上鬼? 幸虧丁瀚冰還沒醒,不然也得當場氣瘋。 印墨“就當小孩兒養(yǎng)?” 荊酒酒“嗯,不是當。它們本來就還是小孩兒呀?!?/br> 印墨望了望圓圓脖子上掛住的牌子,再看一看白遇淮,人白影帝依舊神色淡淡,好像沒覺得養(yǎng)孩子掛狗牌沒什么不對。 印墨“……” 行吧。 “等出劇組的時候,小鬼好帶走嗎?”印墨又問。 荊酒酒想了下“要是有個什么東西,能把它們收起來就好了。” 印墨無奈笑道“沒有這樣的東西。能把這么多鬼裝在一起的,只有煉化的法器。但是這些法器,一進去,它們就得化了。過去我聽我?guī)煾刚f,有個叫破山門的,專門養(yǎng)小鬼。他們怎么養(yǎng)呢,也都是分成一口一口的壇子,把小鬼的骨灰和鬼魂都一塊兒裝在里面養(yǎng)著。沒見誰帶這么多出行的?!?/br> 荊酒酒有點犯難。 老用繩子拴著,也是很麻煩的。 白遇淮開了口“不難。” 印墨皺眉看他。 白遇淮神色不變,道“煉化的法器上,多數(shù)都有符文,改一改符文就行了?!?/br> 印墨盯著他的目光起了點變化,隨后沒再出聲。 這些小鬼從這一刻起,才真正從儲備糧名單上,被劃去了。 這時候丁瀚冰終于揉著脖子坐了起來,一低頭,有只小鬼正蹲在沙發(fā)邊上,扒拉他的褲腿。 丁瀚冰差點表演一個再次當場昏厥。 只是想到荊酒酒還在旁邊,上次那個沒臉的他也都見過了,這也算不得什么……算不得什么……丁瀚冰輕輕吐出一口氣,抬起頭“酒酒!” 丁瀚冰驟然瞪大了眼。 “你身上有只鬼!” 丁瀚冰這下倒也不太怕了,趕緊從沙發(fā)上下來,就要往荊酒酒的身邊沖,嘴里還一邊罵“印墨你他媽還傻站著干嗎?” 然后,他就看見荊酒酒抬起手,將小鬼拎下來“你說它?它叫圓圓。” 丁瀚冰? 丁瀚冰抹了把臉,一時間分不清是自己在夢里,還是他們在夢里。 他以為是收養(yǎng)的小孩兒,結(jié)果是養(yǎng)的小鬼。 它以為是鬼,結(jié)果這鬼還有名字。 丁瀚冰沉默地坐回去,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