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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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小少爺?shù)模?/br> 誰是冷庫哥哥?好好的,起這么個名字干嘛呢?家里搞魚蝦批發(fā)的嗎? 那位冷酷哥哥輕笑一聲,透露著絕世高手的不屑“沒問題,小事兒。明天八點再上線??!” 許三宇連忙又去看白遇淮的臉色,好家伙,綠得可以去演復(fù)聯(lián)四了。 那高手先一步退出了頻道。 孟和新說“等會兒懷夢也上線了,你先別急著下?!?/br> 荊酒酒“唔。” 孟和新笑了笑“許哥,這位出馬,是不是比咱們效率高?” 白遇淮冷冰冰地掃了一眼許三宇。 許三宇恨不得立馬舉手指天發(fā)誓,我真沒有干什么混蛋事?。?/br> 孟和新“上次我才扮了幾句,就讓人給認出來了。我覺得我演技在圈子里,也排得上名號啊。怎么裝個小姑娘就不行了?” 孟和新說著,咂了下嘴“許哥你都能哄到幾個,人家還想跟你面基。怎么我就哄不到呢?” 許三宇滿臉都寫著不不不我沒有,根本不敢去看白遇淮的臉色。 他沒有教小少爺這么干??! 都是孟和新教的! “許哥怎么不出聲?” “酒酒跟許哥學(xué)學(xué)。許哥才是真人不露相?!?/br> 許三宇這才從喉中艱難地擠出來一句“別學(xué)了……” 孟和新嘿嘿一笑,只當(dāng)許三宇覺得糗呢。 很快那個懷夢也上線了,幾個人又開了新局。這么一晚上玩下來,孟和新這網(wǎng)友那叫一個多如牛毛啊。還不知道他都從哪兒騙的,是不是全是拿荊酒酒去騙的。 當(dāng)護士進來讓孟和新收手機了,白遇淮也沉著臉關(guān)上了錄音筆。 荊酒酒小聲對語音頻道說了句“拜拜。” 那邊下線,這邊白遇淮就開始了抓人。 許三宇在后面已經(jīng)徹底傻了。 行吧。 孟和新死吧。 至少我還能活著。 許三宇抹了把臉,然后才想起來,連忙又追上去說“白哥,不能打孩子啊!” 白遇淮轉(zhuǎn)過頭。 許三宇囁喏道“這不……小少爺看著年紀挺小的嗎?人家年紀輕輕跟了您,對吧?偶爾網(wǎng)上沖下浪,那不也正常嗎……” 沖的這下浪。 是很浪。 見白遇淮面色不變,一句話也沒有說,許三宇更急了“其實小少爺呢,對您還是很一心一意的。上次看見您晚上還要熬著拍戲,就特別心疼,還悄悄跟我說,呃……”許三宇磕巴了一下,才繼續(xù)說了下去“說他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錢,擔(dān)心養(yǎng)不起您。” 白遇淮的步子一滯“養(yǎng)我?” 許三宇“嗯嗯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小少爺會覺得您沒錢……”許三宇說到這里頓了下,蔫了氣兒道“哦,可能是因為小少爺自己太有錢了吧。那天他說,他現(xiàn)在可支配的錢,有幾個億而已?!?/br> 白遇淮繃緊的嘴角,這才微微緩和了。 再想起少年昔日信誓旦旦說的,一定要保護好他…… 白遇淮收起了錄音筆,大步走出去,來到荊酒酒的臥室外,輕敲三聲,才推門而入。 荊酒酒從床上坐起來“和向?qū)дf完話了嗎?” 白遇淮“沒說?!?/br> 荊酒酒低頭看了一眼手腕,手腕上當(dāng)然是沒有表的,于是他又抬頭看掛鐘“……那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俊?/br> 白遇淮聽他問得理直氣壯,又透著格外的親近意味,一時覺得好氣又好笑。 白遇淮“在外面打游戲?!?/br> 荊酒酒立馬湊了過去“我最近跟著孟和新學(xué)了幾手,我覺得自己有變得厲害一點點。你要打的時候,還是我們一塊兒吧。我?guī)阊?。?/br> 白遇淮“……” 別了。 帶著他,他能當(dāng)場氣得腦溢血。 門外,許三宇給孟和新發(fā)了條消息,裝模作樣哎呀剛才我們白哥借我號打了會兒游戲,是不是和你一塊兒打的,你們小心點,可別被營銷號抓到啊 孟和新手機早在護士的督促下扔柜子里了。 他嘆著氣,輾轉(zhuǎn)反側(c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院。 要不明天帶著小少爺,換個游戲玩兒吧? 孟和新心里有了盤算,兩眼一閉就開始睡覺了,完全不知道大禍已經(jīng)砸他頭上了。 許三宇半天沒見收到回信,無語了。 這人要死啊,真是拉都拉不回來。 行吧,給孟先生點香。 房間里,白遇淮將錄音筆放在荊酒酒面前,按下了播放鍵。 荊酒酒? 直到里面?zhèn)鞒鰜硪宦暋袄淇岣绺纭?/br> 荊酒酒??? 荊酒酒?。?! 荊酒酒尷尬得差點當(dāng)場摳出一套三室兩廳。 荊酒酒小聲說“哦,我知道了。上許三宇號的,就是你?!?/br> 白遇淮輕挑了下眉。他倒要聽聽少年怎么狡辯,還是要先倒打一耙? 荊酒酒輕嘆了一口氣,認認真真道“我知道錯了,騙人是不對的。孟和新說,嘴甜一點,別人就會帶你打游戲了。我以后不嘴甜了。” 白遇淮的目光不自覺落在了荊酒酒的唇上。 嘴甜嗎? 白遇淮及時按住了亂飛的思緒,面無表情地想,癥結(jié)是在這兒嗎?是騙人的問題嗎? 白遇淮單手拖過椅子。 椅子腿在地板上劃拉,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滋啦”。 “你和他們熟嗎?”他與荊酒酒面對面坐下,問。 “……不熟。” “我和你熟嗎?” 荊酒酒? 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但荊酒酒面對上男人冰冷的面孔,還是答了“熟的?!彪y道在白遇淮心里,他們不熟嗎? 白遇淮不緊不慢地出聲“那叫聲哥哥聽聽?!?/br> 荊酒酒?????? 白遇淮心底憋了一股莫名的躁郁,可剛聽了許三宇說的話,心底又有點說不出的愉快。多種情緒糅雜在一起。 白遇淮盯著荊酒酒微呆的模樣,唇半張,目光閃爍,像是眼底落入了星光。 于是他一手壓在椅背上,低低追問了一句“不熟的人能叫,我不能叫嗎?” “白哥?白哥哥?”荊酒酒飛快地開了口。他心下還有一絲茫然。以前也不是沒叫過,哄人,荊酒酒很有一手的。 白遇淮心尖顫了顫,連帶指尖都麻了下。 但他還是沉著臉,沒有開口。 荊酒酒一下子拿不準了。難道這樣不夠嗎?哦,不夠rou麻是不是?孟和新說,嘴甜的時候就得不怕rou麻。你覺得rou麻,但是大家都喜歡啊。 于是荊酒酒躬身,湊近了些,也將胳膊搭在了椅背上。 如果他此刻是個人,腰勁兒又不太夠的話,一塌腰,就得砸白遇淮懷里。 而白遇淮這會兒也正想呢。 ……好像輕輕一夠手,就能夠住少年的腰。 荊酒酒沒有察覺到白遇淮的目光,他放軟了聲音“遇淮哥哥?” 冷冰冰的氣息噴在白遇淮的臉上,挾裹著熟悉的陰氣味道。 白遇淮卻突然一下心臟狂跳不止,喉頭發(fā)干,整個人都怪異地處在了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tài)。 好像腎上腺素一下升了頂。 白遇淮腦中一時間擠滿了各色思緒,攪成一團漿糊,理不出個頭。但他面上分毫不顯,甚至還分外冷靜地張嘴問“以后還叫他們嗎?” 荊酒酒“不叫了。” 頂不住頂不住。聽見錄音,他自己都頂不住了! 白遇淮收回放在椅背上的手,卻是無意中擦過了荊酒酒的手背。 白遇淮好像被燙了下,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他飛快地抬手松了下領(lǐng)帶,然后站起身,一把推開椅子,快步走了出去。 荊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