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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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只能在心里哀嚎,大哥!你打架就打架,怎么還發(fā)散人生焦慮啊! 又過了差不多五六分鐘之后,場面才逐漸平息下來一點。 只是警察遲遲沒到。 云詞按人按了會兒,去看虞尋那邊的情況。 事實證明扣人的時候不能走神,這幫人或許沒有足夠的實力,但絕對有比他們更多的社會經(jīng)驗,慣會見縫插針,下三濫的手段很多,那人抓準(zhǔn)云詞走神的這兩三秒間隙,猛地發(fā)力,掙脫了云詞的桎梏。 他立馬反手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東西。 云詞沒看清,只看到一道冷光。 有人比他反應(yīng)更快,等他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視野已經(jīng)被人遮擋住,一瞬過后,他聽見“叮”的一聲——是折疊刀落在地上的聲音。 接著是虞尋的聲音,他難得的聲音里沒沾幾分笑意,云詞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這把聲音不笑的話,其實也冷得挺滲人:“知不知道行為人持刀傷人,能怎么判?你那么想進去的話,其實不用這么費勁,你們這個敲詐勒索金額如果夠的話,已經(jīng)能滿足你們的心愿了。” 云詞被他擋在身后,兩人身高差兩三厘米。 他看著那把折疊刀,剛想說“你他媽沒事吧”。 就在這時,巷子附近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人數(shù)還不少,而且還是從不同方向來的。 “快點!” “撐場子的速度要快!” “別等我們趕到,他們已經(jīng)打完了!” “……” 云詞愣了下,話到嘴邊變成了:“你叫人了?” 虞尋也怔了下,說:“沒有,你叫了?” 他當(dāng)然沒有。 “能抽時間報警已經(jīng)不錯了,”云詞說,“哪顧得上叫人?!?/br> 就在兩人都有點懵的時候,四面八方趕過來的人一個接一個從巷口沖進來。 沖在前面的有兩個人。兩張他熟得不能再熟的臉。 一個扎小辮的卷毛流子。 一個頭頂黃毛的他兄弟。 剛才虞尋松開手、去擋云詞的那個間隙,原先被虞尋逮著的那個人正想趁機一個人溜走,結(jié)果溜到一半,被浩浩蕩蕩趕來的的二三十號人堵死在巷口:“……” 二。三。十個。 加起來夠組一個班級了。 那人被圍得大受震撼,很想喊一句“到底誰才是混社會的啊”??? “他誰啊,”流子順手揪著這人的衣領(lǐng),把人硬生生揪回來,不解地問,“……你倆不是在這單挑嗎,這人又是誰?!?/br> 單挑。 誰跟誰。 他跟虞尋? 流子還在暴躁發(fā)言:“沒見過,姓云的,這是你小子那邊喊來的人?” 說完,他沒等云詞回復(fù),直接對身后的兄弟們說,“算了,不管了,就當(dāng)是他的人一塊兒打。” 云詞大概猜到流子為什么會帶人過來了。 但是—— 流子是因為就在這條街對面,和虞尋一塊兒打工,這人聞聲而來雖然離譜但還有跡可循。但他大外甥以及他大外甥帶來的這撥人又是怎么回事。 李言沖進巷子里之后,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他整個人做不到流子那么斜,也學(xué)不會那標(biāo)志性的斜視眼神,于是找了堵墻倚著,裝深沉。 直到他表舅沖他揚了揚下巴,沖他說:“解釋解釋?!?/br> 李言裝深沉地說:“解釋什么?!?/br> “解釋你人為什么,”云詞頓了一下說,“會在這里?!?/br> 說完,他又說,“你好好說話?!?/br> 李言恢復(fù)正常:“哦是這樣的,我收到消息就趕過來了?!?/br> “我在他們?nèi)耗莻€備戰(zhàn)群里插了眼,派了個臥底?!?/br> “大概十幾分鐘前,他們?nèi)河悬c動靜,然后我就立馬叫了我們這邊的人?!?/br> “怎么樣,出動的速度還算快吧,沒給我兄弟丟面吧。我粗略算了下,敵我雙方人數(shù)不相上下,現(xiàn)在誰勝誰負(fù)還不好說?!崩钛宰詈笤捯晦D(zhuǎn),說,“我就說,你們倆同寢,必有一戰(zhàn)。但沒算到就在今天,集結(jié)得有點突然,我準(zhǔn)備得也很倉促,姑且就這樣打打,將就一下?!?/br> “……” 在邊上聽見全程的流子暴起:“李言,你他媽在我群里插眼???” 李言理直氣壯:“怎么了,這我戰(zhàn)術(shù)?!?/br> 流子:“你搞那么骯臟的戰(zhàn)術(shù)?” 李言:“什么叫骯臟,你注意言辭?!?/br> 直到這時,巷子里才隱約聽到幾聲警車聲。 “…………” 云詞看著擠滿巷子的這群人,頭有點疼。 - 一小時后。輔導(dǎo)員辦公室。 高平陽坐在辦公椅里,他這次面對的不是一面墻的違紀(jì)學(xué)生,而是整整一辦公室的人,三十二號人,把整間辦公室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有其他系的導(dǎo)員想進出,都得貼著墻走。 高平陽麻木地感慨說:“知道嗎,上次我一下見到那么多人站一塊兒,站成這樣,還是軍訓(xùn)結(jié)營儀式各班走方隊的時候?!?/br> “……” “你們這一屆真的令我大開眼界?!?/br> 辦公室里沒人說話。 “云詞,”高平陽轉(zhuǎn)向他,“之前聽你爸說,你這孩子挺守紀(jì)律的。當(dāng)初我信了。” 云詞沉默了下,辯駁:“我確實是?!?/br> 高平陽拍桌:“你是個屁是?。?!這才開學(xué)多久,鬧了多少事了——我剛才在警局撈你們這么多人,知道我什么心情嗎!我干輔導(dǎo)員那么多年,頭一次碰上這種事,我在警察局,警察問我這群人是不是我們南大的學(xué)生,我都不好意思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