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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鄙視他,敖遠卻一點不心虛,接過山楂舉起來就要咬,挑了挑眉:“你就不想知道,南山坊蕭項暉為什么要收你為義女,還一直抓著你不放嗎?” “……”喬安沉默了片刻,一把奪過他咬到嘴邊的糖葫蘆,轉(zhuǎn)手塞給他一個桃,露出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吃桃吃桃,我突然想起來山楂太酸了,我怕你酸到?!?/br> 敖遠:“……” 敖遠拿著桃,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敖遠咬了一口桃,被甜得瞇了瞇眼,悠然說:“你知道吧,你的本體,太澤花,相傳是上古第一兇花?!?/br> 喬安搖了搖頭:“不知道?!?/br> 敖遠被噎了一下 “……它被稱為兇花,并不是因為它本身有多么邪惡的力量,而恰恰相反,是因為傳說它有能凈化世間一切兇煞惡怨的能力?!?/br> 敖遠說:“你能明白嗎,也就是理論上來說,它可以吞噬天地間那些極煞烈的、強悍到無人可以吸收的煞氣和濁氣,比如說混沌之氣,而將之轉(zhuǎn)化為最純粹、可以被任何人無限制吸收的靈氣?!?/br> “人人渴望力量,而太澤花就能帶來力量,上古時期太澤花曾因此引起大亂,還是最后幾方大能共同協(xié)約、幾乎將太澤花滅了種,九重天才重新太平下來,而從此太澤花也被冠名為兇花之首,被一代代人刻意打壓,名聲漸漸凋零,到今天就變得鮮為人知?!?/br> 喬安呆呆地聽著,半響,抱住小小的自己淚流滿面:“我原來身世這么凄慘的嗎……” “我估計蕭項暉當年收養(yǎng)你,就是心里還存著妄想;不過你這朵太澤花營養(yǎng)不良似的,當花的時候就不起眼,化成了妖更別說了,簡直給你們上古兇花一族丟臉。” 敖遠輕松地說:“不過蕭項暉也不算虧,他拿著你的心頭血,傳說那也是能生白骨活死人的寶物,要不是他害怕自己吃了當場被靈氣灌得爆體而亡、想等將來修為提高渡劫時再用,你當你的心頭血還能好好存在他蕭家的祠堂里?早進他肚子啦!” 喬安驚恐地捂住自己的心口。 帝君只是摘她的花吃,蕭項暉那個老東西居然要喝她的血! 媽賣批個臭不要臉的她要和他拼了! 喬安猛地把那個海靈珠塞進敖遠懷里,又塞進一大把桃子,扶著他的肩膀鄭重問:“敖兄,你還知道什么消息,比如說我們這種太澤花怎么才能短時間內(nèi)往上爆修為?能強到把蕭項暉按在地上打?!” 敖遠被她的陣仗嚇了一跳,聞言嘴角抽搐:“怎么可能,你當修為都是大風刮來的啊。” “這很難嗎?” 喬安疑惑得非常真實:“沒多久前我還是廢柴呢,帝君逼我吃吃喝喝修煉了一陣,我現(xiàn)在不就是大妖了?!?/br> 敖遠:“……” 喬安真誠發(fā)問:“帝君說我雖然還是很廢,但是吊打仙界九成九的人是沒問題了,那我回去再勤奮一把,是不是就能把蕭項暉和孟廣碾臉摩擦了?” 敖遠:“……” 敖遠“噗通”一聲跪下,撕心裂肺:“我不知道!別問我!別攔我!我不活了——” 他們這些天之驕子每天勤奮苦修,這種憨憨卻眼看就要稱霸九重天了 ——這世上還她媽有沒有天理了?! “噯,你別這樣?!?/br> 喬安不忍心了:“你這樣嚇到我生意了?!?/br> 敖遠:“……” 敖遠一把抓住她手里的匕首,表情很兇:“這匕首給我,我再告訴你一個絕密消息?!?/br> 喬安看了看手里還粘著桃汁的匕首,搖頭:“不要,這把匕首自帶金光,我很喜歡,不想換?!?/br> “金光有什么難的?!?/br> 敖遠一把掰斷自己的金牙,直接塞她手里,把匕首搶過來:“我這顆牙更金,和你換,大家都是朋友,千萬別客氣?!?/br> 哈哈哈老祖龍牙終于拿回來了他得是族里的大功臣??! 喬安:“……” 喬安遲疑地看著滿嘴噴血還在傻笑的敖遠,覺得他可能是瘋了。 她嘆了口氣,也不好再刺激他,隨便找了塊布嫌棄地把金牙包起來揣戒指里。 反正她那里還有很多,就當做是積德行善吧。 今天生意做得差不多了,喬安也懶得再擺攤,隨意收拾收拾就走:“我走了,明天再見。” “如果你想提升修為,就去試試找上古傳下來的奇物吧?!?/br> 敖遠美滋滋把龍牙收起來,隨口沖她喊:“那時候的東西都蘊含著混沌之氣,現(xiàn)在三界的修者們無法吸收,但是你也許可以,不過別抱太大希望啊,那些厲害的神物你吃了,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也給煉化了,到時候可就是成全別人了?!?/br> 果然是跟沒說一樣,上古奇物哪里是她能找到的?! 喬安只當做日行一善,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知道啦!” ………… 喬安又擺了幾天攤,基本上把各類瓜果甚至藥材種子都搜刮了一遍。 她每天在外面歡快游蕩,晚上再被出去見完舊友的天霖仙尊準時領(lǐng)回家,小日子美得不得了。 只是有一點不好,就是那個叫蕭朗的老到她面前晃,動不動就用悲傷悔恨的眼神看她。 而且無論她怎么說,他就跟聽不懂人話似的,只當做聽不見,一個勁兒跟她說那些“后悔啊”“補償你啊”“喜歡你啊”的車轱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