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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決定一會兒把自己臥室里的書收拾收拾,給他拿過來讓他好好了解一下人類“習(xí)性”,別動不動就邀請“一起泡澡”。 喬安怕菲爾德又說出什么驚世之語,趕緊埋頭干活,試了試水溫,又拿來了毛巾和衣服,還端了一杯果汁和幾塊粗糧糕點(diǎn)。 菲爾德好奇地看著她來來回回,眼神就仿佛在看什么珍奇動物表演,讓喬安很是蛋疼。 喬安,虔誠,記住,虔誠人設(shè),你是最棒的! 她深吸一口氣,和顏悅色對著巨嬰黑暗神解釋:“冕下,你一會兒脫了衣服就泡進(jìn)去,這是鮮花做的香皂,用來打泡沫,您還可以喝果汁,吃點(diǎn)心,等您覺得泡得差不多了,您就用這個毛巾擦干凈,然后換上這件衣服出來?!?/br> 菲爾德拿起糕點(diǎn)盤子和杯子,神情很有些驚奇:“泡一個澡,竟然有這么多步驟,你們?nèi)俗蹇烧嫫婀?。?/br> 喬安:“……” 罷遼罷遼,您老開心就好。 喬安看菲爾德在那里左摸摸右碰碰:“您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出去了?!?/br> 菲爾德立刻眨著水亮的眼睛看她,請求說:“安,我不想一個人,你可以在這兒陪我嗎?” 喬安腦子里那根弦瀕臨崩潰的邊緣,她斷然拒絕:“不行!卑微如我怎么能看您入浴,我會瞎的,我絕不能玷污您的威儀……所以您還是自己洗吧!” 菲爾德張了張嘴,像是還想說什么,喬安當(dāng)機(jī)立斷就跑出去,只留下一句:“您慢慢洗啊!我做飯去了!” 菲爾德看著喬安轉(zhuǎn)眼躥得沒影兒。 他神色略有不甘,突然俯下身,修長的手指撥開厚厚的花瓣,露出清澈的水面,盈盈的水波,倒映著他美麗得不似真人的面孔。 菲爾德的手輕輕撫過自己的面頰,又往下?lián)徇^脖頸和漂亮的鎖骨,黑色的長袍倏然落地,化為縷縷騰升的黑霧,蒸騰的熱氣中,是一具修長而鮮活的完美男性軀體。 菲爾德仔細(xì)端詳著水面倒映出的景象,漸漸露出遺憾的神色。 這樣的她都不喜歡嗎? 他哀怨地輕嘆了口氣,有些寵溺地抱怨著:“真是個調(diào)皮的壞孩子?!?/br> 看來,他還要更努力一些才行啊。 ………… 喬安一直心驚膽戰(zhàn)怕菲爾德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不過大概泡澡的魅力成功把他安撫住了,他一直沒吭聲,只從門縫中源源不斷蒸騰出來的熱氣可以看出,他還泡得挺開心的。 喬安這才放下心來,認(rèn)真準(zhǔn)備她的大餐。 說是大餐,其實(shí)也就那回事兒,畢竟圖蘭鎮(zhèn)的水平就在那兒,喬安只買回來了一些蔫巴巴的菜和rou,還有白面包、芝士、果醬、等等調(diào)料。 這時候的礦產(chǎn)很珍惜,一口鍋能傳好幾代的那種,家里沒有鐵鍋,喬安就把自己熬藥的爐子拿過來,把風(fēng)干的雞rou清洗干凈,切成塊扔進(jìn)去,然后放一點(diǎn)點(diǎn)鹽,再扔進(jìn)去一些剁碎的草藥,用熬藥的方法熬湯。 她又拿出一大塊難得新鮮的羊rou,連著骨頭剁成羊排,架起爐子放上面烤,rou排滋滋流油,喬安時不時地切兩刀,又把檸檬汁擠在上面增味。 她煮了些rou醬,把白面包也烤了,烤得焦焦脆脆的時候,劃開條口子把rou醬合著青菜塞進(jìn)去;等雞湯熬好了,她盛出來,把爐子洗一下,又把牛奶倒進(jìn)去,再放一丟丟蜂蜜和以前熬出來的膠狀草汁,把牛奶凝固成布丁一樣的甜品,再淋上藍(lán)莓果醬,白嫩嫩的奶布丁合著深紫色的果醬,看著很是誘人。 喬安把菜都端到桌子上,天已經(jīng)昏暗,她點(diǎn)上蠟燭,叉腰看著滿桌子的菜,很是感慨。 想當(dāng)年,她可是煮泡面都能煮糊了的人,現(xiàn)在竟然也能搞出這么一桌有模有樣的菜了,所以說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 菜都做好了,人還沒出來,喬安看了看鐘擺,那位大爺怕不是都泡了倆小時了,這得是多有癮啊。 喬安揚(yáng)起聲音:“冕下?冕下您好了嗎?要吃飯啦!” 喬安說完,就繼續(xù)往兩個杯子里倒果汁。 后面?zhèn)鱽硪宦曒p輕的推門聲,蒸騰的熱氣瞬間涌向她后背。 喬安下意識扭過頭,看見菲爾德帶著一身溫?zé)岬臐駳猓龔拈T里走出來。 他換了一件白色繡金紋的長袍,長長的頭發(fā)披散著,修長清俊的身形,黑與白的對比,醒目到驚艷絕倫。 他的皮膚被水泡得更柔潤,蒼白的皮膚難得多了些血色,一雙漆黑的眼睛被水汽蒸得更是剔透干凈。 一顆晶瑩的水珠順著他精致的輪廓劃過,從尖尖的下巴墜到衣領(lǐng)上,瞬間濡濕了一小塊布料,緊貼著細(xì)膩的肌理,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喬安看著他,眼睛都快直了。 菲爾德似乎被她看得一無所覺,只抬起手慢吞吞揉了揉眼睛,力氣很隨意,把眼尾柔軟細(xì)致的皮膚都揉紅了,乍一看仿佛哭了似的,柔柔弱弱,卻一點(diǎn)都不顯得娘氣,那種圣潔的干凈純粹被玷污的禁忌感,反而讓人莫名的口干舌燥。 喬安悄悄吞了吞口水,搞不明白一個男人怎么能這么……這么……妖魅?! “安,為什么這么看著我?” 菲爾德終于注意到她的異樣,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我有哪里不對嗎?” 他一動彈,松松垮垮披著的袍子又散開了,胸口露了好大一片肌膚,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