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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蟬借用著那些白紙擋在自己的眼前,試圖讓自己不要看到面前的這個男人,但還是控制不住的用眼角的余光撇向那個身影。 他,好像有喜歡的人了。 好像還是異常重要的。 柳思蟬如是想到,他十分清楚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是喜歡江寅的,但在方才聽見他和他父親的那一番話,才發(fā)現(xiàn)、才意識過來,自己自我陶醉的這種氛圍,原來又是一個自以為是。 但他卻始終不能相信,之前江寅對他的那些好,無論如何都只是一個領(lǐng)導(dǎo)對于下屬的關(guān)心。 柳思蟬現(xiàn)在的心里,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感覺到無力,以這么多年來的經(jīng)驗,柳思蟬知道,感情這個東西是最不能靠爭取來的,他沒有那個后退的資本,他比任何時候都擔(dān)心,自己的絲毫越界,都會將現(xiàn)存的良好氛圍打破。 柳思蟬想著,他在兩種選擇中的取舍,卻又恍然發(fā)現(xiàn),以往常常擅長退縮的自己,卻如今會有了想要爭取的心思,他內(nèi)心覺得自己有些荒謬和大膽。 被柳思蟬偷看著許久,江寅許是有一些感受,便把目光從白板移向了坐在沙發(fā)上的柳思蟬,柳思蟬趕忙借著那些紙,把自己的目光挪了回來。 “崽崽,中午想吃什么?”江寅順勢就問道。 柳思蟬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讓自己看上去像是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才放下了那些堆在自己臉前的白紙,對著江寅微微一笑,說道:“隨便啦,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了?!?/br> 江寅笑了笑,走了幾步站在柳思蟬的面前,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故意逗著柳思蟬,說道:“那如果我說,今天吃甜糕呢?” 柳思蟬吃飯口味重,尤其喜歡重鹽重辣的,這甜糕,放在以前,柳思蟬是碰都不會碰一下的。 卻不想今日,柳思蟬想也沒有想的就點了點頭,乖巧的如同他剛從康復(fù)中心出來的那段日子。 江寅敏感的感覺到了,柳思蟬的異樣,但看著他那笑的頗為燦爛的面容,卻也不知道該怎么問,便只能說道:“那你先在辦公室?guī)е?,我下去買點。” 說罷,柳思蟬極其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后目送著他離開了辦公室,緊接著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發(fā)呆。 柳思蟬一想到,以后江寅就是屬于別人的了,他的心里就揪的慌,有那么一瞬間,他的腦子里冒出來了一個想法,或許,江寅他和江書記說的那個人是自己呢? 可隨即,他就否認(rèn)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是那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否認(rèn),他覺得這個想法沒有絲毫的可能,就這么坐著,直到看見江寅提著一份水煮魚回來。 “吃吧!”江寅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比較大的盆兒和兩雙筷子,將水煮魚都了進去,然后把一雙筷子遞給了柳思蟬,說道。 柳思蟬瞧著,竟不是甜糕,而是自己往常最愛吃的水煮魚,心情又稍微美麗了起來。 殊不知,這也是江寅的小辦法,也不知道柳思蟬怎么了,那就給他吃點他喜歡吃的,他深知柳思蟬向來小孩子心性,大抵會開心一些。 剛剛吃過飯,兩個人收拾了桌子和碗筷,聞櫟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江寅的手因為剛才洗了碗,上面還沾著水,他就讓一旁的柳思蟬從辦公桌上拿了手機,接通放在了免提上面。 “江隊,區(qū)分局把人抓住了,剛才打電話來說,到咱們這里還有十來分鐘了?!甭剻迪沁呄袷怯行┘贝掖业恼f道。 “嗯,我知道了,”江寅邊說著,邊用了一旁的毛巾將手上的水擦了干凈,“對了,你們吃飯了嗎?” 聞櫟溪用鼻音發(fā)了一個“嗯”的音,“吃過了?!?/br> “那就行,你們接著忙你們的,我下去看看。”說罷,就示意柳思蟬掛斷了電話。 大抵是因為方才吃了滿滿一盆水煮魚或者是因為聽到了有工作要來,柳思蟬暫時將方才的那些思量,都拋在了腦后,從辦公桌上拿起了江寅的鑰匙,和他一起下了樓。 大概都沒有等到十分鐘的樣子,區(qū)分局的兩輛車就從大門駛了進來,市局的門衛(wèi)剛準(zhǔn)備攔住,江寅就帶著柳思蟬從辦公樓的大廳出去了。 “今天真是辛苦老哥哥了??!”江寅上前兩步,和剛剛從第一輛車副駕駛位置上下來的翟洪握了握手,客套的說著。 翟洪也是一副十分客套的話語,“哪能??!上次讓這小子耍了個滑頭,腳底生了油就給溜了,造成那么不好的影響,這次也應(yīng)該是我們分局給抓回來的。” 兩個人說著,就有兩名穿警服的同志從第二輛車上,壓下來了一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個子大概有185左右,單這么看,確實和幾個小時前,裴十四給他拿來的監(jiān)控上的那個身影有些相似。 翟洪示意那兩位同志將人送上樓去,江寅沒有在看那人,而是對著翟洪說道:“老哥,上去坐坐?” 若是以往,翟洪巴不得上去在市局的各位領(lǐng)導(dǎo)眼前晃一晃,顯示自己有多能干和勤勞,但經(jīng)過前兩日那個事情,翟洪是一點也不想湊到領(lǐng)導(dǎo)眼前,讓他們想起這工作是自己沒干好。 “不了不了,這后面你們要處理的工作更多,我就不上去打攪了,有啥事兒你直接給老哥打電話說?!钡院檎f著,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生怕自己在市局的這個院子里多待一會兒,這個院子就能把他給吃掉。瞧著翟洪這樣子,江寅也再沒有多留,站在原地,等方才上樓的那兩位同志下來之后,朝著車?yán)锏牡院閾]了揮手,看著兩輛車離開了之后,才準(zhǔn)備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