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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銘志本是隨口一說,聽石忠老人的話像是對這件事上了心,便如實(shí)答道:“看上去與宇相杰年齡相差不大,文斗上以一幅水墨山水畫力壓宇相杰,對畫的領(lǐng)悟遠(yuǎn)勝過宇相杰。而且為人大度,贏得了文斗之后,并未要求宇相杰封筆,而是說什么‘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不愿封筆,自然也不想讓別人封筆’?!?/br> 石忠老人眸光亮了起來:“怎樣的一幅水墨山水?” 石忠老人年輕時以人物畫揚(yáng)名于世,到了中晚年卻沉迷于山水畫。此時聽到萬悲閑人所作的水墨山水,頓時坐不住了。 他心里那個悔啊,恨自己文斗那日因?yàn)椴幌肟吹接钕嘟芏鴽]去觀賞,如今簡直慪得腸子都青了。 父子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出了門,聽說這幅水墨山水《夏溪渡口圖》還在陽雪閣,便一路殺奔了過去。 …… 次日。 魏玉舒收到一封松石老人送來的信函。信函中寫道,石忠老人見到萬悲閑人所畫的《夏溪渡口圖》大加贊賞,想要與萬悲閑人見上一面,希望魏玉舒能看在石忠老人快入土的份上,勸萬悲閑人能答應(yīng)這個請求。地點(diǎn)由萬悲閑人決定,石忠老人絕不會將萬悲閑人的任何信息暴露給其他人。 魏玉舒暫且沒理會這封信。 第二日又有松石老人的信函送來,信中稱,石忠老人無論如何都要請求見萬悲閑人一面,如果萬悲閑人不答應(yīng),石忠老人就要賴在陽雪閣不走了。第二封信倒是說明了石忠老人要見萬悲閑人的原因。 這個原因就連魏玉舒都沒猜想到,他立刻明白了宇相杰三番兩次登臨石忠老人府邸的原因。 如果他沒記錯,石忠老人的兒子叫做石銘志,雖是秦國的舊臣,卻始終未能得到重用,如今職位為太仆,掌管車馬。不過魏玉舒堪稱過目不忘當(dāng)?shù)倪^人頭腦還是讓他立刻想起了石銘志過往的任職記錄和個人功績。 石銘志曾為秦國修建過水渠,大大緩解了一些貧瘠鄉(xiāng)里缺水的問題。也曾在打仗時領(lǐng)人修建鞏固城樓,城樓被修建得堪稱堅(jiān)不可摧,讓一座僅有幾百人的小城池硬生生抗住了趙國一萬人的大軍。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在水利與建筑上極具有才能的人,卻因不會阿諛奉承和過分剛直而始終得不到重用。 這樣一個人,正是魏玉舒所需要的。 魏玉舒在信函上寫下石銘志的名字,蒼白干凈的手指撫過這個名字,而后將信紙投進(jìn)炭盆中燒得一干二凈。 一封信函經(jīng)由洛安的手交到了易詞手中。 信是魏玉舒寄來的。 易詞展開信函迅速看完之后驚訝了。他沒想到石忠老人竟然這么想見自己一面,甚至不惜放低身份,提出時間和地點(diǎn)都可以由他來定。而石忠老人這么做的原因竟是為了將他畢生心血凝結(jié)寫出的書交給自己。 易詞受寵若驚。 他十分敬重石忠老人的人品,再三考慮之下決定與石忠老人見上一面。 不過見面的日子易詞還不能定下。 近來顧政似乎特別熱衷于折磨他,每日都要逼著他鍛煉上一時辰,美名其曰強(qiáng)身健體。 在顧政這番嚴(yán)苛的cao練之下,易詞漸漸由扎馬步都扎不穩(wěn)變成如今可以站一炷香的時間了。近來他感覺力氣也增加不少,以前練完之后回來握筆都握不動,現(xiàn)在練完握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甚至下筆比從前更加沉穩(wěn)有力了。 顧政說他的基礎(chǔ)已經(jīng)勉強(qiáng)合格,再練上幾日,就可以跟著自己修行一套拳法了。 對此易詞只想說,能不能放過他……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時間有點(diǎn)懶散了,從明天開始日六,揉臉。 卑微的作者君能求個大家的評論么~ 第29章 時間一晃又是幾日過去了。 想到第二日就要跟著顧政一塊修行拳法, 易詞忍不住輕輕吐出口氣。他是見過士兵們cao練的,彼此你來我往,你一拳我一腿, 你一棍我一棍, 一番cao練下來, 難免身上會帶點(diǎn)傷。 易詞只愿到時候顧政能下手輕點(diǎn),別打得他下不來床就麻煩了。 心里惴惴不安, 易詞懷著心事入睡。 他在睡夢中見到顧政那張俊美冷冽的臉, 逐漸扭曲變成一張怒氣沖沖的閻王臉, 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驚醒過來。 此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 初冬的天氣, 屋子里有暖爐還不至于太冷,出了屋子只覺得冷氣撲面,連呼吸都變得干冷起來。 易詞穿著身干練的藏青色衣服, 外面披了件厚厚的裘衣,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向著練武場趕去??帐幥謇涞木毼鋱錾? 除了守著的護(hù)衛(wèi)就只有顧政一人。 顧政站在練武場中,身上同樣披著件裘衣, 里面一襲華貴的黑色長袍。他的身材高大頎長,靜靜站立著, 就仿佛冬季的一棵挺拔雪松。見到易詞向他走來,顧政那雙冷厲的眼眸稍微柔和, 對易詞揚(yáng)起了唇角:“今日來得這么早?” 易詞點(diǎn)了點(diǎn)頭,慢慢挪到顧政身邊。 他不會告訴顧政, 其實(shí)他是被顧政嚇醒了睡不著,所以才來得這么早的。 易詞看了眼顧政,覺得今日的顧政看上去與往日不同, 心情似乎很好。他收回視線,沒有詢問什么。雖然顧政救了他,算是了結(jié)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卻不代表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好到可以談天說地的地步。 在顧政看來,易詞一向是個沉靜少言的性子,他主動道:“跟朕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