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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jìn)來前,他把花束小心檢查了幾遍,確定沒有任何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剑鸥夷玫铰勎档拿媲?。雖然粉絲們都很熱心善良,可誰能保證沒有萬一呢,要是里藏著竊聽器之類的可怎么辦?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阮巖是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他知道現(xiàn)在有太多的人想要打聽聞蔚的情況了。 等到確定花束沒有問題,聞蔚又對花粉不過敏,阮巖這才放松下來,在聞蔚病床邊坐下。 他向聞蔚復(fù)述粉絲們對他的關(guān)心和祝福,還有那些可愛暖心的話。 聞蔚面色平靜地聽著,只有在聽到粉絲讓阮巖也照顧好自己時,明顯地皺了皺眉:“秀場要舉辦三天,這么說來,你明后天還有工作?” “嗯,是啊。” 阮巖跟品牌方有合約,不論是觀看秀場,還是在發(fā)布會上穿著品牌高定做宣傳活動,都屬于他的工作內(nèi)容。 即使杰尼私底下允許他推掉活動,表示不管出什么事他都愿意幫阮巖擔(dān)著,可阮巖并不打算這么做,一方面是又要欠杰尼的人情,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不喜歡公私不分。 把公事和私事混在一起,也是對職業(yè)的不尊重。 不過阮巖有信心能做到公私兼顧,反正就是照顧照顧病人,而且也不是他一個人在照顧。 “那你怎么還待在這里,你應(yīng)該回酒店休息才對。這樣連軸轉(zhuǎn),你的身體吃得消嗎?”聞蔚眉間的皺痕逐漸加深。 對阮巖說完,聞蔚又目光嚴(yán)肅地看向旁邊的小佑:“身為助理,阮巖的時間管理不是由你負(fù)責(zé)的嗎?” 小佑心里咯噔一聲,正在插花的手抖了抖。心想,他倒是想管,可阮大少爺不聽他的啊! 阮巖也說:“沒關(guān)系,就兩天而已,我決定這兩天就在你的病房住下了,反正從這里出發(fā)離秀場更近,而且化妝師造型師也在這里輪流看護(hù)你,出發(fā)前她們還能給我做個造型?!?/br> “胡鬧?!甭勎禑o奈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傷了手,不是半身不遂,哪用得著這么多人看護(hù)?而且助理也在這里,又不是請不起護(hù)工?!?/br> “小蔡打電話來的時候還說他六級的外語都不頂用,我怎么可能放心讓他照顧你?”阮巖大搖其頭,“而且請來的護(hù)工也不知道靠不靠譜,國外人生地不熟的,被人坑了事小,耽誤治療才是大事!總之,我一定要留在這里。” 小蔡:為什么背鍋的又是我?? 聞蔚動了動唇,本來想再勸他的,可是看到阮巖那么堅定的表情,那些話反而說不出口了。 這種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真的很好。 胸口處仿佛有一股熱流在涌動,他試圖推開這份溫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舍不得推開。 所以勸說到后來,聞蔚的堅持也打了折扣。 阮巖如愿以償?shù)卦诓》孔∠铝恕B勎档膯稳碎g條件很不錯,還帶沙發(fā)的,他只要把腿窩一下就能躺進(jìn)去了。 而且病房里還有獨立衛(wèi)浴,不用跑大老遠(yuǎn)上廁所和洗漱,還有一面清晰的半身鏡可以用來化妝。 晚上是阮巖和小佑、小蔡輪流看護(hù),化妝師艾米和生活助理佳佳都是女孩子,她們晚上回酒店休息,造型師明揚也在酒店待命。 等到早上,化妝師造型師帶著阮巖要穿的高定和化妝包來到醫(yī)院,把他從頭到腳收拾一新。阮巖通常吃個面包就出門,匆匆打車到秀場舉辦的地點。 看完走秀之后,阮巖跟杰尼打個招呼又匆匆離開。 杰尼本想開車送他去醫(yī)院,但看見阮巖雖然溫和卻透著婉拒的表情,他只能遺憾放棄。 “不管怎么說,阮,我們都是朋友,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千萬不要和我客氣?!?/br> “我知道,謝謝你,杰尼?!?/br> 阮巖朝他揮揮手,秀場的最后一天也是這么匆忙,妝都來不及卸就走了,也謝絕了品牌方的內(nèi)部慶功宴。 他前腳來到醫(yī)院,后腳那天出現(xiàn)過的布蘭奇律師也來了,還領(lǐng)著幾個身強力壯穿黑西裝的保鏢。 “嗨,聞,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早知道我就不帶這些大個子過來了,你的人手顯然綽綽有余嘛!”布蘭奇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阮巖和他的助理們,對聞蔚挑挑眉,“我給你帶來了幾個好消息,你想現(xiàn)在就聽嗎?” 聞蔚對他的揶揄無動于衷,目光略帶警告地看向布蘭奇:“你直接說就是。” 布蘭奇這才感到有些意外,他開始認(rèn)真地打量著阮巖,詢問聞蔚:“他也留下?” “當(dāng)然?!?/br> “好,我明白了。”布蘭奇收起之前對阮巖輕慢的態(tài)度,鄭重地對他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請坐,這位漂亮的先生?!?/br> 然后他臉上笑嘻嘻,動作卻絲毫沒手軟地把其他人都請到了病房外面,“啪”一聲關(guān)上了門,只留下他們?nèi)齻€人在病房內(nèi)。 阮巖稀里糊涂地坐到沙發(fā)上,看著布蘭奇雷厲風(fēng)行的清場架勢,眼神猶豫地看向聞蔚:“那個……感覺你們接下來的話題會很機密,我真的可以留下來聽嗎?” “沒關(guān)系。”聞蔚警告布蘭奇時眼神無比犀利,現(xiàn)在卻收起渾身的氣勢,對阮巖溫柔地彎起嘴角,語氣異常的輕柔,“你剛結(jié)束工作,肯定很累了,在這里坐著就好。” 布蘭奇在心里嘖嘖兩聲,差別待遇要不要這么明顯。 他把幾個文件袋遞給聞蔚,用F國的語言飛快地跟聞蔚交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