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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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和黃春問了幾句,全都答非所問,驢唇不對馬嘴的。由于頂著三爺給的壓力,這二人見對方油鹽不進,瞬間也不冷靜了,干脆掄起拳頭一頓暴揍,揍得對方連連求饒。 我交代我交代!那記者哭喊道,我跟的不是西門小姐,是方丞,方先生。 少他媽?;^! 見海東又掄起拳頭,那記者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了。 真的真的,是祝老板讓我干的!他讓我盯梢方先生,拍點兒照片,不管是桃色緋聞還是其他什么,總之能抓住小辮子就好,我說二位爺,我只是個收錢辦事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們就放過我吧 黃春拿出那封神秘男人給西門的信跟記者的手稿比對,質(zhì)問道:你口口聲聲說跟西門小姐無關(guān),那我問你,這上面的字跡為什么一摸一樣?! 記者無奈至極,苦著臉喊道:這是仿宋體啊我的爺!仿宋體誰寫不都是這樣嘛! 黃春當(dāng)然知道,但他被三爺逼得找人心切,哪有時間找專人鑒定筆跡。當(dāng)時一著急,就先跟三爺匯報了,想著總歸三天之限多少給三爺一點交代。不過眼下總算確定是場烏龍,不用把人扔到荒郊野外了。但對方是奔著方先生來的,那還是要問個清楚。 你說的祝老板是哪一個? 祝厚山,春風(fēng)報館的大股東。 黃春想起來了,是上回印小霜唱堂會的事兒,三爺為了將事情壓下去,對祝厚山一頓軟硬兼施,逼得對方不得不在報紙發(fā)售的幾分鐘前下令停止發(fā)行,不僅如此,還封停了另兩家報館。 三爺當(dāng)時著實有點過,就此得罪了以祝厚山為首的報業(yè)大佬們,對方于是派出記者來抓他的馬腳,就等著一個合適的節(jié)點搞他個人仰馬翻。 事情聽上去順理成章,可海東還是覺得不太對勁:你的目標(biāo)是方先生,那你跟蹤西門做什么? 記者只好和盤托出。原來他跟蹤方丞兩天,發(fā)現(xiàn)對方深居簡出,好容易出趟門,還總是跟丟。直到那天在東安市場附近,他看到方丞和一位驚為天人的女子出了當(dāng)鋪,二人一起坐車走了。開車之前,他還看見方丞把外套脫了讓女人拿著。顯然,這兩人之間有事兒!而更巧的是,那個女的他還認(rèn)識,是以前母校里的一個算學(xué)天才,叫西門音。之前學(xué)校里就有西門放棄學(xué)業(yè)跟著方丞私奔的傳聞,沒想到時隔多年這二人還在暗通款曲。那么既然方丞不好跟,便索性跟住西門 昨天我在跟蹤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位爺一直走在后面,我尋思是不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只好回家。沒成想今天一早出門,就被摁住了。 妥妥一場烏龍! 黃春和海東再次站在三爺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拿回了在記者那里搜出來的所有照片。 方丞一張張看著照片,有他和西門那天走出當(dāng)鋪的,有他在車上強吻西門的,有他給小四兒買紅薯的,有他穿著毛衣在學(xué)校跟西門見面的,還有些西門獨自一人的照片 忽然一張照片引起了方丞的注意。那張照片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拍的,照片上的西門拎著書袋兀自走著,路邊茶館酒肆估衣鋪林立,行人熙熙攘攘,有一個人入畫只有半個身子,但僅僅只是這么半個影子,在方丞看來都過于優(yōu)秀了。如果讓他用什么辭藻去形容此人,那恐怕是長身玉立、瀟灑俊逸、如圭如璋如此等等。 方丞整個人都不好了,男人的直覺讓他不相信這只是一個意外入鏡的路人。 他翻開先前看過的照片,試圖尋找構(gòu)圖完整一點的這個人的身影,照片太多,看不過來,他丟了一半給海東和黃春。 找這個人! 海東和黃春順著三爺所指看過去,三爺所說的那個人,身穿筆挺軍裝,是正在開門上車的姿勢,距離西門非常遙遠(yuǎn),幾乎在鏡頭的最盡頭,可以說和西門處于背道而馳狀,頭部只有喉結(jié)入鏡,其余就是半個身子。 海東不明白,說:三爺,這人,叫我看跟西門擦肩而過的那位穿西裝的都比這人更像。 而黃春則有點沉吟了,他曉得愛情中的男女都是有第六感一說的,三爺應(yīng)該也不例外。 不過三爺出口后他才知道自己只猜對了一半原因。三爺說:黃春,你之前說,那個男人可能跟西門目前的事情有瓜葛? 對,不過這一程子又發(fā)現(xiàn)可能不是瓜葛的問題,而是這個男人在幫忙。 三爺:什么樣的人,有能力在漢jian大案上幫到忙? 他并不要回答,而是拿起那有半個身子的男人的照片,說:你還說,這人很神秘,你把曾經(jīng)在天津府做暗探的人動用了,依然很難發(fā)現(xiàn)一點蛛絲馬跡,是什么人如此神龍見首不見尾? 三爺?shù)氖衷谀前雮€軍裝上,無意識地敲擊著,一下,兩下,他認(rèn)定了自己的判斷,說:是特務(wù)! * 西單靈境胡同是北平最寬的一條胡同,肅jian委員會臨時辦公署選址在此,當(dāng)初就是看中了這一點,自打他們在這里掛牌后,連原先的廟會都挪了地兒,胡同里鎮(zhèn)日冷冷清清,仿佛凈街了一般。 兩輛軍用吉普和一輛軍用卡車經(jīng)過衛(wèi)兵站崗的門樓,先后駛?cè)氪笤簝骸?/br> 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