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悲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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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11月9日 徐來縣 范秋芳下班剛到家沒一會,屁股還沒在沙發(fā)上坐熱,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她 還以為是老公或者兒子忘帶鑰匙,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多月沒見的母親:「媽,你 怎么來了?你看你,也不提前打個電話說聲,這要是沒人在家怎么辦?」,她連 忙打開門扶著母親往里走。「不用扶,我還沒老到走不動路,這不是早上買菜 時碰到隔壁老張家二小子嗎?他說今天要到你們縣來進貨,我就想著反正在家閑 著也沒事,剛好就跟他的車來了,你以為我是來看你的呀?我是來看我寶貝外孫 的!」。 老太太今年64了,6歲就嫁給了老范,底下有三個孩子,秋芳是老大, 別看老太太沒什么文化,但一點不重男輕女,也許是秋芳從小既漂亮又聰明乖巧, 家里只有秋芳是女孩,她倒反而最疼她,連帶著對女兒生的孩子也是疼愛的不得 了,這親孫子反倒不如外孫受老人寵愛,弄的兩個兒媳婦經(jīng)常是怨聲載道。一會功 夫,家里兩個男人也陸續(xù)回來了,免不了都和老太太親切絮語一番,胡濤很會來 事,馬上在縣城一家高級餐飲訂了位置,一家四口美美的吃了一頓,只有老太太 舍不得花錢,邊吃邊叨叨:「就在家隨便吃點多好,這裝潢的這么好,一頓飯我 看得兩三百吧?」胡濤忙陪笑道:「媽你放心吃吧,只有一百多塊錢,不貴?!?/br> 其實這頓飯連酒水加起來一共要六百多,范秋芳和胡翔雖不知道具體價格,但也 知道肯定便宜不了,兩個人當然也不會說破,不然老太太就吃的不開心了。吃完 飯在街上轉了會,路上范秋芳對胡濤說道:「今晚你到客房睡吧,我陪咱媽說說 話?!?/br> 晚上九點多,范秋芳陪母親說了個把小時的話,習慣早睡的她眼皮有點開始 打架了,老太太輕聲道:「秋芳,讓翔兒來陪我睡吧,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這孩 子,不然明天一早他又上學去了,那我不是白來了嗎?」。范秋芳笑道:「媽, 別鬧,他都多大了還和長輩一起睡,再說我……」,老太太笑道:「沒事,他是 你生的,你是我生的,這有啥,解放前那農(nóng)村里很多人家都是一家人全睡一張鋪 上的,家里人怕啥,你們要不好意思的話我睡中間,這樣最好!我想我芳兒就把 臉朝你這邊,我想我外孫就把臉朝他那邊?!狗肚锓嫁植贿^老母親,只好老大不 情愿的把那活祖宗叫了過來。 老太太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好像有整宿的話要和大外孫說似的,真實的情況 是沒還聊上半小時就睡著了。范秋芳今天跟著二力幾個到鄉(xiāng)下去調查一起案子, 農(nóng)村那路顛簸的她骨頭都要散架了,和老太太前后腳進入了夢鄉(xiāng),胡翔眼睛賊溜 溜在母親睡衣和光腳上四處亂逛,心里打著好多撫慰母親的齷齪想法…… 凌晨兩點,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胡翔熬的好辛苦,五個小時的時間里,他拼 命忍住瞌睡蟲的不斷襲擾,只為在最恰當?shù)臅r機動手。偵探書上說過了,凌晨兩 點到四點是人睡的最沉的時候。他輕輕將外婆翻動到最外面,再走到床的另一頭, 將母親慢慢的擠向中間,等到位置布置好已過去了十幾分鐘。胡翔心狂跳著,嘴 唇發(fā)干,母親身上的香氣飄入鼻孔,但他必須再忍,因為現(xiàn)在摸摸是可以的,但 要想性交必須等母親側身背對著他,這樣可防止外婆醒來時好迅速處理和解釋。 好飯不怕晚,等了將近4分鐘,范秋芳終于擺成了兒子想要的姿勢,他無 法再忍了,手伸進寬大的睡袍里,顧不上摸母親迷死人的白屁股,一只手搭在三 角褲的上面,幾乎是一寸寸的往下輕輕扯,每拉一下停止等待幾秒鐘,如此這番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已經(jīng)緊張的滿頭汗水,好在范秋芳今天確實太累了,平常超 強的警覺性打了很大的折扣,以至內褲被扯了下來都不知道。 胡翔知道母親yindao里現(xiàn)在肯定是干干的,想了一想后,反過身子把頭貼到了 母親屁股處,腳和屁股現(xiàn)在是顧不上玩了,一只手輕輕將上面一只腿抬高一點點, 舌頭伸了進去但遇到了阻礙,原來是兩片忠實的yinchun來了個關門拒子,兒子也是 迎著困難而上,將兩片咸rou一陣吮吸,兩個衛(wèi)士立刻濕淋淋的敗下陣來,紅紅的 陰門只好來了個空城計,至于擋不擋的住敵兵就只有天知道了!歷經(jīng)四十七年灌 溉的yindao已是女人成熟的最高鋒,敏感性幾乎可以說是一觸即發(fā),才幾下,靈巧 的舌頭就弄出一片水響,胡翔jiba硬的快要斷了,真是個好地方啊,濕濕熱熱香 香,不管真實是什么味道,他都覺得母親yindao里面只能用香來形容!要是可以的 話,他愿意整個人都鉆進去! 喘了幾口氣,他重新躺好,擺了個和母親一樣的姿勢,yingying的jiba頭用手扶 著尋找著自已的源頭,guitou傳遞給他一陣濕一陣熱有個孔的信息,就是它了!悄 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guitou進了半個,慢慢聳著,又早了一點,敵人很狡猾, 還需要再謹慎,四分之三個guitou慢慢進出著,母親還給他可愛的嗯嗯聲,guitou上 已是圣水密布了,破敵就在這一刻,同志們沖??!胡翔手抓住母親rufang的一刻, jiba大膽的進去了一半,太爽了,手上是母親熱熱軟軟的乳rou、yingying勾人的大奶 頭子、腰貼著母親的白屁股、鼻中盡是讓人眩暈的香味。捏奶的手不停揉搓著, jiba越來越深、越來越快了! 「嗯嗯……」,輕哼了幾聲后,guitou、棒身帶來的刺激感越來越強烈,范秋 芳迷糊著輕聲呵斥著:「輕點老胡,媽在隔壁呢!」,又咬著牙一聲不吭的挨了 十幾下后,范秋芳感覺不對勁,人終于算是基本清醒過來了,努力的睜開疲憊的 雙眼一看,老母親睡的正香,她終于明白過來了,胳膊趕緊用力往后推,捏著嗓 子罵道:「翔翔你瘋了!外婆還在這呢!快停下!」,雖然yindao十分受用,但這 個福她不愿享也不敢享,活祖宗來了個裝聾作啞,但一點不耽誤干活,手和jiba 忙個不停。范秋芳心里萬念俱灰,自從上一次被兒子得逞后,她一直小心翼翼避 免和兒子單獨相處,好不容易平安的過了個把月,她還想著通過寫信或者發(fā)短信 的方式慢慢開導兒子,沒想到又一次淪陷了。 范秋芳不停的用手往后推著,雖然用上了七成力,但戰(zhàn)場施展不開,太用力 的話全家都會給弄醒的。yindao越來越享受了,年輕的jiba雖慢卻一刻也不曾停歇 的在柔嫩的yindao里搗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身體讓她想呻吟,但理智讓她 嘴里只能繼續(xù)呵斥。胡翔不理老媽的責罵與推搡,jiba與手指讓母親不停的越陷 越深,嘴也開始在香肩上親吻著。范秋芳只能邊忍受兒子的侵襲邊緊張的看著沉 睡的母親,忽然頭被扳過來了,青澀的胡子扎的她臉有點疼,熟悉的小男人味蓋 住了她小巧的嘴巴,又是一番暗斗!嘴唇抿著,但一會被撬開了,牙齒繼續(xù)堅守 第二道防線,小冤家急的動作越來越大,范秋芳怕吵醒母親,只得收兵加寨。母 子二人都像重癥病人似的艱難呼吸著,因為彼此的嘴、舌頭、生殖器都打的敵我 不份攪做一團。兩片rou舌不停纏繞著,間或是兒子狗似的喝水聲,yingying的jiba在 火熱的泥濘里不知疲倦的進出著。母子倆正在水深火熱時,忽然睡在外邊的人慢 慢坐起來了,胡翔嚇的趕緊縮回揉奶的手,范秋芳也趕緊閉眼裝睡?!高@孩子, 和小時候一樣睡覺不老實!」,老太太看著兩個睡的一樣姿勢的兩個人笑了,只 是奇怪怎么位置全變了,估計是寶貝外孫尿完尿擠到他媽那頭去了。jiba依舊深 埋在yindao里,范秋芳好想兒子動一動,這樣太癢了,如果是老公的jiba,她早就 自己往后聳屁股了。一陣噓噓聲后,老太太又爬上了床。胡翔很慢很慢的繼續(xù)抽 動著,兩人都不敢再說話了,只有jiba和yindao在不停的二人的生殖器都在摩擦的 漸入佳境,「媽,我要來了!」,說罷便拉過母親的頭又要親嘴,范秋芳也差不 多要到了,難得的沒有意思一下的拒絕,兩片舌又攪在了一起,胡翔狠狠頂了幾 下母親的屁股,兩個人都憋著不敢叫出來的到了高潮! 供電局并不要求職工一天到晚都呆在單位里,除了文職人員外,沒什么事的 話早上來點個卯就可以自由活動。胡濤從單位出來到菜市場買了幾樣葷菜回到了 家,兒子和妻子都走了,岳母正在拖地?!感『阍趺催@么早就回來了,今天不 用上班嗎?」,胡濤彎著腰邊換拖鞋邊回道:「我們是有故障就隨時出發(fā),平常 每天早上去報個道就行了,媽,你好久沒來了,這次住個個把月再走??!」。岳 母笑道:「我住個把月那死老頭子還不得把家里弄得跟垃圾堆一樣,盡量多住幾 天吧,你看著吧,過不了三五天,那老東西肯定會打電話催我回去的?!购鷿?/br> 菜放進廚房,簡單的分類放好后回到客廳打開電視看了起來,:「媽,你別忙了, 坐這看會電視吧,您一來就忙這忙那的,搞的像專門來這干活似的,家務活不用 您上手,您只管吃好玩好就行了?!埂笡]事,媽忙慣了閑不住,也快弄完了。」 電視里八路軍和日本鬼子打的熱火朝天,胡濤往岳母邊湊了湊,老太太有點 緊張的輕輕抖了一下?!笅?,你這腰最近沒發(fā)痛吧?」,「啪」的一聲,女婿的 伸進去的手被拍回了原位,「小胡,過去的事媽也不想再提了,現(xiàn)在你們一家三 口過的挺好,媽挺高興,媽也老了,算媽求你了,以后咱還是依著輩分吧!」, 胡濤沒皮沒臉的在岳母臉上親了一下:「怕啥,媽,這電視報紙上都說了,老年 人保持性生活能長壽呢!」,說著便輕輕壓倒了岳母。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fā)布\u984F4F4F, 老太太仰躺在沙發(fā)上,眼看著女婿就叼住了自己左邊的奶頭子,急的雙手在 他背上打著:「小胡,莫作孽了,媽不想對不起芳兒了。媽求你了,趕快停下來 吧!」胡濤和岳母一個拉一個扯,很快力氣不夠的岳母就只能眼看著自己光溜溜 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缸髂醢∽髂醢?!」老太太羞的以手掩面沒臉再看,但自 己逼被舔出的水聲卻還是不斷進入耳中。是啊,原來十多年前次自己也是強 烈拒絕,女婿就是用這一招把她征服的,生了三個娃的她不知道還有人愿意舔那 尿尿的臭臭的地方,而且還那么舒服! 胡濤扛住岳母的兩個膝蓋彎,一邊不緊不慢的cao著,一這看著那有妻子兩個 那么大的一對rufang。這女婿很懂女人,由淺至深,由慢至快,慢慢的久未作愛的 老太太竟也有了那么點意思。干涸的yindao內逐漸滲了些內水出來,熟悉又陌生的 硬東西摩擦的心里癢癢麻麻,本想一聲不吭卻還是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哼哼聲。女 婿懂啊,這是把岳母伺候舒服了,便拉下岳母遮住臉的衣服,嘴封了上去,舌頭 往里硬闖,老太太扭頭躲了幾下,女婿急眼了,一點不尊敬老人,發(fā)著蠻力的盡 根猛沖,老太太吃痛想要掀人時,動作又溫柔了,同時舌頭又抵在了自己牙齒縫, 兩相其害取其輕,因為掀人估計是沒什么把握的,在女婿出精之前。老太太舌頭 短而薄,不一會就被貪婪的女婿吸的又干又酸,女婿心疼的放過了舌頭,小心翼 翼的像征求意見似的道:「媽,你趴著,我從后面日一會行不?」。答案顯而易 見,啪啪啪……,女婿撞擊屁股的聲音;呃呃呃……老太太這不知道是壓在底下 艱難的喘氣聲還是呻吟聲。胡濤這些年能力逐漸下降,好在老太太也不耐戰(zhàn),快 感延伸到guitou附近時,女婿拼命往岳母屁股上頂了十幾下,稀薄的jingye往前一沖, 射在了岳母yindao里面。 三桂市 這幾天田紅燕每天都是如坐針氈的活著,連顧漢民的性要求甚至都拒絕了, 因為頂頭上司政法委書記侯明健被雙規(guī)了,她生怕他交待出和自己的事來,過了 一段時間,從省城朋友那得到確定消息她才長出了一口氣,這老家伙壞歸壞、色 歸色,倒是挺講義氣,沒有供出的事,不過想想也正常,上面都沒掌握的事自己 主動說出來那不是傻嗎?其實田紅燕還是政治方面幼稚,她和侯書記的事其實三 桂市很多人知道,至于上面沒找她那是有人把她保下來了。畢竟侯有經(jīng)濟問題, 而她只能算是與侯通jian,并沒有什么錢權交易之類的敏感問題。 晚上九點半,顧維軍坐在書桌上心不在焉的假裝看著書,心愛的母親就在客 廳里穿著睡袍看電視,可他不敢招惹。前幾天他毛手毛腳吃了母親一個大耳光, 把他那滔天的色膽嚇的縮了回去,他不知道母親是因為書記被抓的事心情不好, 以為母親再不愿讓自己碰了。自己的母親可不像黃色里一樣,兒子可以強硬 的征服,那雙大手鐵鉗一樣,自己在她面前只能是小雞仔。怎么辦呢?顧維軍咬 著筆桿想了會輕輕的拍案而起,其實并沒有什么妙計,只是先討好一下再說。 「媽,喝水!我爸怎么還沒回來呀?」,田紅燕抬頭瞅了瞅兒子接過水杯, 看著兒子那討好虛偽的滿臉堆笑,腦中立刻浮現(xiàn)出電視中戴著黑帽子的漢jian。 「你那個爹啊別提了,在你大伯家吃飯喝醉了,說不回來睡了。你最近學習 怎么樣?。俊?,顧維軍暗自慶幸最近還算用功,忙自豪的答道:「回母后大人, 兒子上星期測試,語文,數(shù)學3,英語97。」,田紅燕今天心情特 別好,聽了兒子的話一樂:「跟你媽這瞎貧什么,英語還要努力??!」,顧維軍 鬼精鬼精的,一見母親的態(tài)度知道有戲,別一屁股坐下來一邊盯著電視一邊道: 「母后大人,父王酒量如此之低,可不能由著他性子來??!天天這樣喝,這江山 還要不要了?」,田紅燕聽的哈哈大笑,手指對準兒子腦門一戳:「從哪學的油 嘴滑舌,快睡覺去,快十點了?!?,顧維軍一邊轉動腦瓜子想辦法一邊眼睛四處 亂逛著,突然他夸張的叫道:「唉呀,媽,你腳受傷了?」,原來田紅燕左腳腳 踝上貼著一塊創(chuàng)可貼,她不知道兒子是色心又起還是真的關心:「貼個創(chuàng)可貼就 受傷了?那我們公安系統(tǒng)就沒一個全乎人了!」,「不能大意,不能大意!」, 顧維軍不由分說就cao起了母親的左腿,假裝著在創(chuàng)可貼周圍看來看去。田紅燕感 覺到兒子眼睛有點直呼吸有點重了,忙一邊縮腳回來一邊正色道:「媽知道你心 疼我,我真沒事,你回去睡吧!」,開弓沒有回頭箭!只不過關心變成了哀求, 「媽,我就聞聞,媽,我好想你啊!」,腳又撈了起來,鼻子貼上了白白涼涼的 腳板,田紅燕掙了幾下沒掙開,踢又怕兒子受傷,心里安慰自己道:「腳倒沒什 么,又沒脫衣服……」,這段時間害怕讓她都忘記了性,空虛了一個多月的yindao 在這鬼魅的氣氛下又隱隱熱了起來。從小練武,長大干公安,走路多出汗就多, 田紅燕知道自己的腳既不白嫩而且還有味道,但兒子仿佛在聞巴黎香水似的,鼻 子在自己腳板上上上下下的聞個不停。「別鬧了小軍,不是只聞聞嗎?」,閉著 眼的田紅燕敢到腳趾濕濕癢癢的,睜眼一看,兒子短褲已經(jīng)頂起了大帳篷,嘴里 正含著自己的大腳趾koujiao似的進進出出,緊接著自己的另一只腳板感覺到了堅硬, 然后被上下運動。她的理智在老同學范秋芳之下,性欲又在她之上,當然她們彼 此并不知道對方的事。 性欲像潮水,一旦來了就很難阻止,當兒子趴到她身上之前,她的yindao就已 經(jīng)濕了。假裝抵擋了幾下后,嘴被兒子的舌頭鉆了進來,奶被兒子從衣服下擺伸 進去握住,敏感的大奶頭子被兒子一搓田紅燕感到渾身燥熱,嘆了口氣輕聲道: 「別在這,去房里,把大門反鎖上?!?,「最后一次哦!」,這話她自己都不信, 但說還是要說的,在兒子面前她還是矜持的,衣服不是自己主動脫的,甚至兒子 扯她內褲時她還抗拒了幾下。 「嗯!」,帶有長長后綴音的嗯字從五大三粗的田紅燕嘴里發(fā)出來,給人一 種詭異而誘惑的感覺,兒子趴在她身上對她胳膊與肋骨間的一攝黑毛發(fā)生了興趣, 田紅燕夾緊了胳膊,她倒不是小氣,而是害羞。身體再怎么強壯、性格再怎么剛 強她也是一個女人,可她的腋毛卻比一般男人還要長還要濃密,偏偏她又是一個 粗枝大葉的人,偶爾洗澡時覺得不雅觀就用老顧的剃須刀刮一下,忙起來幾個月 不刮也是常事,這次又是留了幾個月。田紅燕怕熏著兒子有點不好意思的閉上了 眼睛,任由兒子像狗一樣一會嗅一會用油膩的舌頭舔,有時還調皮的用嘴夾住幾 根毛玩。 顧維軍憋足了勁深吸一口,母親腋下混合著沐浴露與微微的狐sao味沖鼻而來, 田紅燕暗自慶幸才洗澡不久,不然那味道可想而知。其實她的擔憂是多余的,顧 維軍聞著只覺著刺激,舌頭舔的黑毛結成了串,田紅燕忍受不了那種奇癢,咯咯 咯的邊閃躲邊笑,顧維軍暗嘆一聲:「老媽,你這也太可愛了!」,嘴便壓了過 去,田紅燕也徹底放開了,二人雙唇對舌瘋狂追逐纏繞,母親嫩嫩的舌rou與芳香 的口水讓兒子jiba硬成了鐵,不需要手去扶jiba就貼在了yindao上,田紅燕自覺的 把鐵叉開,「嗯!」,又是一個長長拖著的嗯字,顧維軍被母親緊緊抱住,兒棒 母陰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一個暗道:「好熱好滑??!」,另一個心道: 「好硬好粗??!」 房間里開始仿佛沒盡頭的啪啪啪聲,顧維軍像做仰臥起坐般雙手撐在母親上 方,腰腹頻繁快速的撞擊著,田紅燕不好意思說sao話,只能用不停的呻吟來舒緩 心里奇妙享受的生理沖擊,才兩百來下田紅燕就到了一次,顧維軍jiba被母逼猛 的一夾差點xiele出來,忙攝定心神改為跪cao式。田紅燕看著自己兩條強壯的大白 腿被舉的高高的又有點害羞起來,這畢竟是親生兒子,要是別的男人,以她的性 格早就主動騎上去cao縱男人了。jiba又捅進去了,顧維軍觀察了一會母親yindao的 閉合后,突然發(fā)現(xiàn)空中那不停抖動的兩只腳也很可愛,很快抓住了一只,貼著腳 板聞了幾下后,含住了微微翹著鶴立雞群的那根一陣狂吮,母親大腳上傳來的特 殊味道讓他更加興奮,發(fā)育良好初試鋒芒的jiba愈加堅硬,突突突一陣狂刺,年 輕的臉上散發(fā)著發(fā)狂的亮光,眼睛里放射出陷入luanlun極度刺激的興奮。田紅燕餓 了個把月,這下算是吃了個飽,而且這喂jiba的還是自己生出來的寶貝兒子,卸 下理智后心里只剩下欲望的無邊海洋,熟透的yindao里分泌物仿佛流不完似的,不 斷被兒子的jiba捎帶出來滴到床上。 「媽,我爸的jiba有我的大不?」,田紅燕此時正恢復了自己最喜歡的女王 范,強壯有力的腰肢扭動不停,豐滿的奶子快速的上下甩著,讓人害怕會一不小 心飛了身體去,她知道什么樣的回答會讓兒子更興奮,但母親和職業(yè)的雙重壓迫 讓她羞于說出來,只能用行動來讓達到兒子想要的要求。身體趴了下去,一只手 揉著兒子的小豆,肥大的軟舌送進了兒子的嘴里,下身由上下運動改為急劇摩擦, 母子二人的陰毛相逢發(fā)出一陣沙沙的聲音,和兒子吃田紅燕舌頭上滲出的水聲混 在一起。 「媽,我要來了??!」,顧維軍算是通知了一下母親,然后翻身將母親壓在 身下,次次盡根的來了個短暫突擊,暴風驟雨般的一百多下讓田紅燕徹底的迷失 了,嘴里亂叫著:「好兒子,使勁cao,使勁cao,mama又不行了,嗯……!」,啊 的一聲,jingye子彈般射進了母親的zigong,顧維軍沒有馬上翻身下馬,含著母親膨 脹的大奶頭吮了一會后才癱軟的仰躺在床上。 田紅燕與兒子大戰(zhàn)盤絲洞時,顧漢民確實是在大哥家,不過他并沒有喝醉, 醉的是大哥顧漢軍。 兩小時前,仙鳳路來一杯飯店內:「大哥,干了,我嫂子就那人,你讓著她 點。雖然你是我哥,但我還是得說你兩句,我嫂子大小是個中學老師,這男人嘛 在外面偶爾玩一玩也難免,但你偷腥不能讓人抓住把柄??!」,大哥是個粗人, 光想著自己的事,都沒注意到每次說干杯時弟弟其實只抿了一小口,:「那娘們, 他媽的,看老子沒文人在家老是對我吆五喝六的,不就是當了個老師嘛,有啥了 不起的!今天哥不痛快,呃!」,打了個酒隔漢軍接著說道:「要是這事我誰也 不能說,而且她還是你嫂子!漢軍啊,你是不知道,哥憋屈??!這女人當初就是 瞧著咱是城市戶口才嫁給我的,從結婚前在床上就永遠一幅死人相。你以為我愿 意叫雞啊?你大哥也是人啊,天天和個木頭女人睡覺誰他媽受的了???媽的,也 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把老子的事捅到你嫂子那了,查出來非宰了他不可!」,顧漢 民嚇的一激靈,忙又舉起杯道:「哥,走一個,別提那些煩心事了,喝酒喝酒。 要我說別查了,上哪查去???你們出租公司誰不知道你那點事???一個傳一個的, 公安局去查也查不出來!」 肖麗華開門一看就要發(fā)火,丈夫喝的爛醉如泥的被小叔子扶著進了家門,礙 于小叔的面子她強忍住怒火道:「他這又是在哪灌的貓尿?你拉他回來干嗎?就 讓他睡馬路上多好!」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