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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186節(jié)

    張順正在說話期間,突然聽到帳外一陣聒噪,然后便聽到悟空報道:“師傅,那黃守才已到,前來求見?!?/br>
    張順連忙站了起來,迎了出去,不多時便把黃守才迎到了帳中。那趙鯉子和黃守才也頗為熟悉,連忙見過了,說道:“黃家哥哥,許久不見,如今氣色倒好了?!?/br>
    那黃守才一見是趙鯉子,也頗為高興,連忙上前緊緊地抓著趙鯉子的手說道:“多虧了趙小弟多方奔走,我黃守才才有今日。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我出獄以后,被主公委任水師之事,一時不能親自上門拜謝,不曾想如今又在主公營里見了,且受黃某一拜!”

    說著,那黃守才便要跪下拜謝。這黃守才在漁夫、舟子之中聲望正隆、地位尊崇,趙鯉子哪里肯受他一拜?

    他連忙把黃守才扶了起來,笑道:“黃家哥哥多禮了,如今小弟正要在哥哥手下做事。若是哥哥有心謝我,不妨照顧小弟一番便是?!?/br>
    黃守才聞言一愣,便扭頭看向張順。張順便點了點頭,笑道:“我既然招你前來,又讓你趁機攜帶硫磺、油料,想必你也能夠猜度一二?!?/br>
    “沒錯,如今官兵曹文詔趁夜建了浮橋,連接黃河北岸和河中河洲。我擔心官兵立穩(wěn)腳步,便要借此渡河。”

    “所謂‘久守必失’,我想先發(fā)制人,派遣你和趙鯉子率領水師前去燒毀那浮橋,斷了河洲與黃河北岸的聯(lián)系?!由瘛詾槿绾??”

    黃守才聞言,連忙問道:“不知朝廷水師如何,我軍可否戰(zhàn)得?”

    “來攻官兵乃是邊軍曹文詔、睦自強和張全昌,若論騎馬射箭,你拍馬也趕不上這三位。若論行舟涉水,他們三個加一塊,亦不及‘河神’半分?!?/br>
    黃守才這次安心道:“如此,且請主公放心,我今晚便率水師燒掉此橋?!?/br>
    張順聞之樂道:“如此甚好,我且在帳中等二位的好消息!”

    第119章 浮橋(下)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放火天。

    黃守才、趙鯉子與眾水師先休息了半宿,待到凌晨寅時,正是人最困乏之時。

    他們放起了夜,簡單吃了幾口干糧,攜帶著油料、硫磺,悄悄登上了船只。

    義軍所用船只,皆是漁船、渡船,大則能載七八人,小則能載三四人,載重能力較差。

    除卻油料、硫磺等易燃物以外,尚且備有小型火炮、快槍、三眼銃、魚叉、刀劍等武器。

    準備停當,黃守才便一馬當先,帶領船只起航。他深識水性,對這附近黃河了如指掌,也不使船只點了燈籠,只管向官兵浮橋趕去。

    黃守才在船篷后面點燃了一盞油燈,為后面的船只引航。只因船篷阻擋,從船頭方向看來并不見半點火光。

    其實,若是義軍居于浮橋上游,倒也不必如此麻煩。只需點燃了火船,順流而下,便能把這浮橋燒得干干凈凈。

    曹文詔也正是基于這一點,才敢如此猖狂,直接修建浮橋連接河洲郭家灘。

    夜色雖然已深,浮橋之人仍然有一隊人馬,提著燈籠往來巡邏。

    他們這一班人由子時替換上來,由于睡眠不足,眾人一邊走還一邊不停的打著哈欠。

    有人受不住了,就對隊長說道:“隊長,這三更半夜,一條浮橋有甚好守?不如擇一背風之處,歇息一番再說?!?/br>
    那隊長皺了皺眉頭,訓斥道:“咱們總兵軍法嚴厲,如今又是關鍵之時,若是有了差池,你有幾個腦袋可砍?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不許……”

    “隊……隊長,你看!”隊長正訓斥的起勁,突然有士卒哆哆嗦嗦打斷道,“那是不是水鬼?”

    隊長順著士卒手中望去,只見烏七八黑的河上,在水波的映照下出現(xiàn)了一片一片的黑影,頓時也嚇了一大跳。

    水邊之地常有水鬼之說,傳說平日藏在水中,等到深夜將行人拉入水中溺死,將溺死之人變成他們中的一員。

    那隊長頓時也嚇了一大跳,不過好歹他也是刀口舔血之輩。他強作鎮(zhèn)定,連忙一把抽出腰刀,大聲呵斥道:“老子半生殺人無算,身帶煞氣,百無禁忌!不知什么人敢至此裝神弄鬼,不怕惹下殺身之禍嗎?”

    這隊長不喊不要緊,這一喊頓時喊來了喪命星。驀然飛了幾柄魚叉,當場有兩柄直接插在那隊長身上,巨大的沖擊力將他帶落入水中。

    其余士卒一見飛了的是魚叉,更是驚恐萬分,忍不住高聲喊道:“鬼啊!水鬼,水里有水鬼!”

    黃守才一看暴露了行蹤,連忙喊道:“快快靠近浮橋,趁敵人反應過來之前,將這浮橋燒了!”

    原來,這哪里是水鬼?這分明是義軍偷襲的船只到了。趙鯉子一馬當先,率先從船只跳到橋上。

    無論船只還是浮橋,都是漂浮不定。換作其他人,早就立足不穩(wěn),跌入河中去了。

    那趙鯉子自幼生活在黃河岸邊,常年在水上討生活,踏上船只、浮橋,對他來說如履平地一般。

    趙鯉子站的穩(wěn)當,擎出手中長槍,一槍一個將橋上的巡邏士卒挑下河去。

    義軍這邊偷襲得手,那邊曹文詔聽得喧囂,一個激靈便從床上滾了下來。等他出帳篷一看,只見河中的浮橋上已經亮起了火光。

    由于和義軍交戰(zhàn)以來,官兵損兵折將,讓曹文詔頗為不滿。他作為“欺負”農民軍起家的將領,素來輕視義軍戰(zhàn)力。

    前兩次進攻受挫,曹文詔嘴上不說,心里還是認為是侄子曹變蛟年輕、總兵張全昌庸才罷了。

    所以這一次通過浮橋,占領了河心夾灘以后,他顧不上指揮大軍,自己親自帶領親兵和精銳在此駐守。

    雖然依照官兵得到的消息,義軍并無渡河能力,那曹文詔猶自百般謹慎。

    他命令麾下士卒皆衣不解甲,手不離械,準備但凡有一絲飛吹草動,便能起身殺敵。

    曹文詔見義軍果然來襲,連忙提起手中的長槍,喝道:“眾將士無須慌張,來者不過跳梁小丑罷了。親衛(wèi)且隨我前去殺敵,其余人等依令防守灘地,火炮手準備火炮,隨時聽令擊敵。”

    言畢,曹文詔便帶領五十人親衛(wèi)廝殺過來。此時,義軍已經殺散了巡邏隊,但把兩三只船只用繩索系在橋上,點燃了船上的油料、硫磺。

    火皆風勢,頓時熊熊燃燒起來。不等曹文詔趕到,火苗便吞噬了浮橋中的一段。

    曹文詔又驚又怒,連忙命一半士卒取水,自己帶領剩余二三十人直接沖上前去。

    到了大火燃燒之處,有些木板已經被大火燒透,跌入河中,被河水沖了出去。

    熊熊的火焰,烤的橋上的曹文詔有點燥熱。此時,再試圖撲滅,哪里還來得及?

    曹文詔連忙將手中的長槍往浮橋上的木板縫隙一扎,用力往上一挑,將一塊沒有燃燒的木板挑飛了出去。

    他大聲喝道:“快將這些木板挑去,以免大火引燃了整個浮橋?!彼砗笫孔渎犃耍B忙學有學樣,又挑起了七八塊木板,才將火苗阻斷向河心夾灘燃燒。

    只是靠向河岸方向,官兵猶未反應過來,無法阻擋木板的燃燒。

    曹文詔連忙找了幾個會水的士卒,將鎧甲脫了,跳入水中,準備游到對面浮橋阻斷大火燃燒。

    官兵這邊忙的熱火朝天,那邊義軍倒在船上看了半天戲。只是看了一會兒,黃守才不由有些奇怪地問道:“按理說,大火如此之大,早該燒斷了浮橋才是。為何浮橋中軍的木板早燒沒了,浮橋依舊不漂不動?”

    趙鯉子一愣,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連忙說道:“不好,定是這浮橋以鐵鏈相連,上面只鋪以木板,是以浮橋不斷!”

    “我隱約記得,當時我跳上浮橋,曾經聽到過鐵鏈的響聲?!?/br>
    “這……這可如何是好?”其余丁壯聞言大驚失色,連忙問道。

    “再殺回去!”黃守才一咬牙,說道,“不惜一切代價,無論是用刀砍也罷,火燒也成,必須將此橋斬斷,方不負今夜偷襲之功?!?/br>
    第120章 斷橋

    趙鯉子聞言,看了看船上的丁壯,一時間沒有吱聲。

    這些人本來只是漁夫、舟子罷了,沒有受過多少軍事訓練。再加上為了水上行動方便,個個都打著赤膊,只穿了一條犢鼻裈,簡直沒有半點防御之力。

    如果真?zhèn)€靠近浮橋,只需官兵箭支藥丸擦著一下,這些人就是死傷慘重的下場。

    只是戰(zhàn)場之上有哪有不死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此而已。

    一念至此,趙鯉子高聲應道:“功名富貴就在今日!眾人且隨我殺敵,縱使身死,也為家中父老掙下一份家業(yè)。”

    本來初次臨戰(zhàn),有些緊張恐懼的少年,聞言倒是躍躍欲試起來。年輕人血氣方剛,只因為剛才輕輕松松焚燒了浮橋,讓他們對戰(zhàn)爭的殘酷性沒有太過清醒的認識。

    黃守才見士氣可用,便滿意的點了點頭,下令道:“一會兒靠近浮橋,趙鯉子你帶領四艘載滿油料、硫磺的船只,靠上鐵鏈,用繩索系牢固了,用大火一點點烤斷鐵鏈?!?/br>
    “其余諸人,將船只橫了過來,只管往橋上射擊防御的官兵。裝載火炮的船只,則需要將船頭對著浮橋,萬萬不可把船只震翻了?!?/br>
    曹文詔這邊剛剛把火苗阻斷,剛才系在橋上的火船也因為燒斷了系著的繩索,開始順流向河下游漂去。

    不等曹文詔松了口氣,突然只聽見一陣火銃聲響起,只見幾十艘漁船又浩浩蕩蕩的劃了過來。

    曹文詔又驚又怒,大聲喝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眾將士聽令,給我反擊。命令夾灘上的炮手,將大炮運過來兩門,給我擊毀它們!”

    等到雙方距離十幾二十步的時候,這些漁夫舟子輕易的cao縱腳下的船只橫過船頭,把手中的火銃、快槍對準了橋上的官兵,噼噼啪啪的釋放起來。

    橋上的官兵都舉著火把,如同活靶子一般,頓時被撂倒了七八個。而橋上的官兵多是精銳,更喜歡使用弓箭。

    他們連忙拉弓反擊,只是河面上漆黑一片,官兵看的不甚真切,反擊的效果并不好。只有一些精明的摸到了門道,只盯著有火星的地方射去。

    這些火星其實就是義軍點燃火銃快槍的藥線,頓時被官兵射倒了五六個。

    面對沒有半點防御的rou體,弓箭顯示出了極其可怕的殺傷。特別是邊軍喜歡使用的大弓重箭,和后世所謂的“清弓”相差無幾,更是能夠洞穿人體,活活將人釘在船上。

    初次見血的水師,頓時慌亂起來,有的甚至直接趴在船上不敢起來。

    黃守才不由皺了皺眉頭,卻因為每個船只互不相連,也不能跳過去將他們驅趕起來。

    不過,幸好因為船只互不相連,反倒沒有因為士卒受傷之事,引發(fā)整體的混亂。

    黃守才不由大聲呵斥道:“慌什么慌?又不是讓你們上前拼命,敵人還能跳過來不成?距離那么遠,射死了敵人,自然沒有人能夠反過來射你了!”

    士卒聽了黃守才的呵斥,內心稍微有幾分安穩(wěn),才繼續(xù)和官兵對射起來。

    這時候,更多的官兵排成一排從河中夾灘、黃河北岸營地趕了過來,手持弓箭、三眼銃、快槍等武器向義軍射擊起來。

    義軍毫不相讓,不但用快槍、火銃反擊,甚至還點燃了船上的虎蹲炮。只聽見幾聲巨響,河中的小船如同波濤中的樹葉一般,激烈的晃動起來。

    與此同時,浮橋上的官兵瞬間也有十幾人跌下水去,即便沒有被當場打死,估計也會被滾滾黃河吞噬了性命。

    這邊雙方對射的激烈,那邊趙鯉子早冒著箭雨彈丸,拼命的向中間燒掉木板的鐵鏈劃去。

    曹文詔正處在被燒掉木板的浮橋附近,望見緩緩靠近鐵鏈的船只,哪里還不知道義軍意欲何為?

    他出來的倉促,不及攜帶弓箭,連忙從士卒手中奪了弓箭,向趙鯉子射去。

    趙鯉子見有人瞄上了自己,連忙縮入船艙之中。這是一條渡船,船艙之士架有船篷。飛來的箭支,奪的一下穿透了用蘆葦編制的船篷,釘入到船艙之中。

    好在曹文詔失去了趙鯉子的身影,無法瞄準,所以并沒有傷到任何人。

    浮橋上官兵拼命的射擊,船只上插滿了箭支,射的渡船之上的船槳都沒法用了。

    好在這些船上還有船蒿,船蒿藏在船尾,搖動起來,如同鯉魚擺尾一般,依舊能夠驅動著船只前行。

    曹文詔一見,大叫不好,連忙喝道:“火炮何在?速速與我炮擊此船!”

    早有人撥開浮橋上的士卒,連拉帶拽拉過來一門小型火炮,向曹文詔匯報道:“總兵,橋上士卒太多,無法拖曳過來。只有這一門,可要射擊?”

    “快給我點火!”曹文詔急病亂投醫(yī),哪里顧得了許多。他連忙擠開了炮手,將火炮對準趙鯉子的船只,奪下了火把就要親自開炮。

    那炮手一看大驚,正要阻止曹文詔,不曾想,那曹文詔只把那火把往那引線上一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