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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285節(jié)

    “上元節(jié)?”張順其實也說得費勁,只好盡量簡短一些。

    “就是元宵節(jié),又稱燈夕,是賞花燈的日子!”兩人見張順沒事兒,便笑嘻嘻的解釋道,“我的爺,因為你今年春節(jié)大家都沒過安生,這回元宵節(jié)好歹還是要熱鬧熱鬧!”

    原來張順在年前與官兵作戰(zhàn)的時候,被陜西總兵官左光先傷了喉嚨,在床上躺了三日,便錯過了春節(jié)。而其他人見主君有恙,人心惶惶,自然是更無心過這春節(jié)。于是,一場盛大的傳統(tǒng)節(jié)日,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張順揮了揮手,讓她們?nèi)チ?,卻自顧想道:“如今義軍占領洛陽城數(shù)月,雖然在嚴厲的軍紀約束下,勉強稱得上秋毫無犯,但是軍民之間仍舊是隔閡重重?!?/br>
    “如今既然義軍大勝,城中上下欣喜若狂,何不借此機會大辦一場慶典,一來鼓舞軍民士氣,二來也能夠接機拉近義軍和洛陽百姓的距離?!?/br>
    只是如今諸臣忙碌,哪里有空理他?張順思來想去,只好讓王錦衣把另外一位“富貴閑人”喊來。

    不多時,同樣“無所事事”的宋獻策便趕了過來,施了一禮,問道:“主公身體如何?可有好轉?”

    “坐,勉強能說幾句話了!”張順艱難地回了一句,然后把剛剛等待他前來的時候,寫好的一些條目遞給宋獻策。

    宋獻策低頭一看,不由念了出來:“上元節(jié)?”

    嗨,這個我熟??!把元宵節(jié)稱之為“上元節(jié)”本就是來自道教的說法。

    道教素來有“三元說”,而在漢末剛剛成立的五斗米教信奉的神分別是天官、地官和水官。這三者的職責分別是:天官賜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

    道教正好又以三元配三官,說上元天官正月十五生,中元地官七月十五生,下元水官十月十五生。

    魏晉道家以“三官”與時日節(jié)候相配,定正月十五為“上元”,七月十五為“中元”,十月十五為“下元”,合稱“三元”。這邊是“上元節(jié)”的由來。

    明代燈會其實并非僅僅正月十五一晚,大多數(shù)都是從正月初八開始,一直延續(xù)到正月十七方才結束。只是這一次因為官兵圍城的緣故,百姓朝不保夕,哪里還有心思設燈會?就這么拖延了幾天,眼見馬上就要到正月十五了。

    老道士宋獻策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他不由應道:“上元節(jié)熱鬧非凡,花樣雖多,大體不過煙花爆竹和張燈結彩罷了。主公欲辦此燈會,老道尚需支取火藥、銀兩等物,亦需調集王府及張都督麾下工匠,不知可否?”

    “準了!對了,我不知昔日燈會何等模樣,只是有幾條建議供你參詳!”張順指了指剛才遞給宋獻策的紙條應道。

    宋獻策連忙低頭讀道:“燈會之燈,除了各樣燈式外,務必增添孔明燈及大孔明燈。煙花爆竹,務必增添禮花、旗花,增售鞭炮爆竹,賣與兒童玩耍,與民同樂!”

    皆畫有圖樣,附在其后。那宋獻策不甚了解,不過終究是主公一番心意,準備回頭拿給工匠做了,只要能用即可。

    其實這倒是宋獻策見識短了,那孔明燈倒還好說,只是那所謂的“大孔明燈”其實就是用繩索系著的熱氣球,張順正好借著節(jié)日的機會,先試探一下工匠的技術罷了,同時也能夠增加燈會的立體效果。

    而那禮花便是后世把“開花彈”打入空中,綻放出各種花朵狀的煙花;而旗花,其實就是這時代軍隊的釋放的信號,類似去掉了箭頭的火箭。那旗花前頭是藥囊,后面連著平衡的長桿,釋放的時候可以發(fā)出響聲來。

    這幾樣看似民用,其實本來亦是軍用之物。張順物盡其用,借機還能夠探一探麾下工匠的火器制作水平如何。

    由于時間緊迫,兩人商議了半天,便直接決定把燈會就設在福王府門前的街道上。那宋獻策爺連忙領命急急去了,生怕耽誤了時間。

    而這時,李香剛好過來驗傷換藥,一會兒忙活停當。張順不由笑著拿出一份名單,遞給李香道:“麻煩香夫人找?guī)讉€丫頭,依照這一份名單寫一些請?zhí)??!?/br>
    李香疑惑地看了一眼,赫然發(fā)現(xiàn)帖子上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名字,不由大吃一驚地問道:“這是要做甚?莫非要宴請城中士紳?”

    “你倒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我這是要邀請城中士紳和部分士子前來賞燈,趁機試探試探他們才學如何!”

    第331章 賞燈

    上元節(jié)賞燈,對來自于后世燈紅酒綠年代的張順來說“燈”并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兒,稀罕的不過是“賞”罷了。

    自重生以來,張順不是沒參與過賞燈這種事兒。和后世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比起來,街上孤零零幾盞燈,其實并沒有什么看頭。這一次又時間緊迫,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好在這一次在張順的指導下,宋獻策僅僅用了兩天一夜的時間,愣是把這個燈會開了起來,已屬難得。

    出了福王府北門望京門,首先映入眼前的是兩只掛在王府左右的大紅燈籠。再往遠望去,則是各式人物、山水、花鳥、蟲魚造型燈、走馬燈、宮燈以及龍燈等各式燈籠。五顏六色,不一而足。

    柳如是、竹兒、和箭兒都頗為興奮,像個小孩子似的蹦來跳去。高桂英在旁邊撇了撇嘴,以示不屑,不過一雙美眸到時閃閃發(fā)亮。

    紅娘子雖然有身孕在身,也高興的帶著李三娘、馬英娘踱來踱去。她有幾分迫不及待的安排李香道:“你可多注意一下當家的,一會兒客人來了,我們不便拋頭露面,還請你多多擔待?!?/br>
    “放心吧,這事兒就交給我和小愛吧!”那李香和柳如是皆著男裝,一副清秀小廝模樣跟隨在張順左右。一來謹防張順舊病復發(fā),二來也可以在張順交往文人墨客的時候,幫襯一二,以免他鬧出笑話來。

    說什么不便“拋頭露面”其實就是不便在張順會見士紳文士的正式場合跟隨張順左右,以免給人張順好色成性、“受制于婦人之手”的印象罷了。

    等到安排完畢了,她們幾個便在悟空的護衛(wèi)下,單獨去賞燈罷了。此時,街上早已經(jīng)擠滿了人,特別是不常出門的婦人、孩童,紛紛盛裝而出。

    已婚的婦人領著自己的孩子,孩子手里挑著燈籠,成群結隊的出現(xiàn)在街上。她們圍著燈籠,圍著各式小吃,有時候還圍著耍無賴的頑童,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未婚的女子亦三五成群,既看燈,又看人,時不時還對路過的男子指指點點,也不知這時候看上了哪個青年才俊。

    “不錯!”張順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身邊的宋獻策贊道,“短短兩日時間,能做出這般燈會,也實屬難得!”

    “算不得什么!”宋獻策謙虛的擺了擺手,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笑道,“不過是,多召集工匠,多花費銀兩罷了,是個人都成?!?/br>
    說是這么說,那張順和張慎言都是務實之人,當然知道這也需要很高的組織能力才行。這二人便笑著搖了搖頭,也不揭破宋獻策的“謊言”。畢竟世外高人,不便沾染紅塵市儈,不然就失了高人風范了。

    而這時候,老山長左冷禪攜帶弟子黃德清及幾十個門徒走了過來。他向張順施了一禮,一語雙關地笑道:“許久不見如此盛景了,全賴舜王之力,洛陽城方有今日!”

    言畢,他不待張順回禮,又說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子黃德清跟隨老朽已久,如今有心出仕舜王,不知可否?”

    張順回了一禮,笑道:“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好一個周公吐哺,天下歸心!舜王果然有胸懷天下之志?!睆堩樤捯魟偮洌挥捎腥撕炔实?。

    張順定睛一看,只見此人二十八九年級,身材魁梧,相貌堂堂,頗有一番氣度。他不由問道:“這位是?”

    那黃德清見張順頗為重視,不由一喜,連忙應道:“此人乃是孟津生員,姓李名際期,字應五,家風良好,素來以信義聞名鄉(xiāng)里。他聽聞舜王欲招納天下賢士,又敬仰舜王仁義的美名,特來投靠舜王!”

    “好,好,好!”張順聞言不由高聲贊道,“果然有上進之心,多為百姓做些好事,本王亦不吝嗇厚賞!”

    那李際期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諫言道:“治國之道,貴禮儀而不貴利益,尚仁義而不尚富貴。舜王若以財貨求我,天下財貨孰能及朝廷也?以短擊長,豈可得也?”

    黃德清聞言一愣,他萬萬沒想到這廝上來就給舜王一個下馬威。他不由臉色一變,便要替他說情。

    張順聞言卻笑了笑,施了一禮道:“應五所言甚是,本王生受了!”

    其實李際期這番話,理雖然是這么個理,頗有強行抬杠之嫌。不過,今日張順本來就準備求取人才,豈能和他置氣辯駁一番?如此,即便駁的他啞口無言,卻也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

    那李際期聞言也不由一愣,萬萬沒想到舜王從善如流,這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諫言,頓生“士為知己者死”之感。他不由躬身道:“舜王寬宏大量,海納百川,果然有周公吐哺之心。若是舜王不棄,李某愿效犬馬之勞!”

    “好說,好說!”張順連忙上前兩步,將那李際期扶了起來。

    而張順身后的王錦衣早把眼睛瞪圓了,生怕有人借機刺殺舜王,這倒把剛剛起身的李際期嚇了一跳。

    隨即他便反應過來這人是舜王侍衛(wèi)。李際期這才想起了,數(shù)日之前舜王剛剛被陜西總兵官左光先所傷,仔細看去,似乎喉嚨上尚有傷痕。他不由激動的心想:舜王剛剛受了重傷,猶能重視天下英才,亦不遜色昔日周公愛才之心矣!如此英主,當取天下哉!

    張順哪里知曉,只在這片刻之間,此人便腦補了許多,差點都要準備為張順“死節(jié)”了。

    等到老山長、黃德清和李際期分立左右,跟隨在張順身旁的時候,那原南京兵部尚書呂維祺帶領一大群士子這才姍姍來遲。

    他不由上前兩步,致歉道:“我來遲了,卻是讓舜王久等了!”

    “不妨事!吾等天下英杰,望眼欲穿矣!莫說晚來這一會兒,即便是早來許多日月,我亦覺遲也!”張順聞言哈哈一笑道。

    “不意舜王倒是個妙人!”張順話音剛落,有人不由接口道,“剛巧我偶有所得,便賦詩一首,還請大家斧正”。

    第332章 賦詩

    張順見有人上來接話,不由隱蔽的看了呂維祺一眼。那呂維祺輕輕地點了點頭,這下子張順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這人其實就是托,又稱“誘子”,是呂維祺專門找過來哄騙其他士子投靠自己的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一門七進士”董氏的董篤行。

    他不由張口吟道:“二八佳人方及笄,上元佳節(jié)看燈花。洛陽城里多才俊,低問郎君是誰家?”

    “好!好詩,好詩!”張順聽罷連忙拊掌贊道。其實他內(nèi)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這都是什么玩意兒,怎么和順口溜差不多?

    難道古人所謂的詩會其實都是這個?大海全是水,駿馬四條腿?

    得了,柳如是和李香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沒聽出來人家什么意思。她們兩人相視一眼,李香便上前一步,低聲提醒道:“這是典型的閨怨詩,托物言志,以少女懷春,比擬遭遇明主,和那句‘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差不多類似?!?/br>
    張順一愣,這才明白這廝什么意思。表面上是說少女到了該嫁人的年齡,趁著上元節(jié)看燈,挑選了洛陽城里的才俊,見到了合眼的男子,便偷偷的大膽問人家是哪家才俊!

    其實表達的意思卻是我們都翹首以盼,希望舜王能夠像那家才俊一般,及時準備“提親”。

    張順古怪地看了眾才子一眼,暗戳戳的心道:“得了,你們都是我的翅膀,老子是一萬兩千翼大天使!”

    這詩格律雖然不咋地,用詞也不甚講究。好歹既符合當前場景,又能夠表達出自己的意圖,也勉強算得上佳作了。畢竟上下五千年,也不過只有李杜二人罷了。

    只是既然別人作了詩,張順就作了難。他之前不是沒有作過詩,那是為了糊弄紅娘子編的打油詩。若是讓他像這幫人一人,短時間內(nèi)寫出一首合情合理的詩來應和,那可真是要了他小命了。

    好在他本事不行,但是他有老婆啊。無論是“男老婆”還是“女老婆”都能助他一臂之力。

    果然這時候他便聽到柳如是低聲吟道:“不見長條見短枝,止緣幽恨減芳時。紅娘一去不復返,莫怪春日意遲遲!”

    其實這詩歌一旦懂了其中竅門,便一通百通了。張順一聽,感覺這首詩可比剛才那個高了一籌不止,他不由連忙搖頭晃腦的背誦了一遍。

    只是當他背到“紅娘一去不復返”的時候,覺得有點犯了紅娘子的忌諱,便靈機一動,擅自改成了“媒婆一去不復返”。

    柳如是聽了看了李香一眼,不由撇了撇嘴,那李香只是笑著搖了搖他,倒沒說些什么。

    眾人一聽,喲呵,舜王居然有如此才華?原來竟然不是一介粗鄙武夫,士子頓生親近之心,不由紛紛誠心實意地贊道:“好詩,好詩!”

    張順這一首亦是閨怨詩,描寫了一個姑娘在春天看著短短的柳枝,卻有幾分埋怨,原因是又過了一年,自己芳齡又增加了一歲。而剛剛造訪的媒婆已經(jīng)離去了,自己懶懶散散的,做什么事情都沒有心情,表達了自己對“姻緣”的渴望。

    經(jīng)過這番一唱一和,氣氛倒活躍了起來。那呂維祺也不由吃了一驚,不意張順有這般本事。于是,一邊看燈,呂維祺一邊親自為張順介紹道:“舜王,這位有詩才之人,便是洛陽董氏董篤行!”

    “原來是他?”“我剛才聽其聲音便知是此人!”“看了董氏都看好舜王啊!”眾人一聽,不由嘩然,頓生竊竊私語起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張順和呂維祺相視一笑,便拍了拍董篤行的肩膀,笑道:“脫穎而出,說的就是你這種人才??!”

    董氏想左右逢源,那義軍不也正想利用董氏的影響力,吸引其他家族的人才加入義軍嘛?雙方各取所需,倒也相得益彰。

    隨即,呂維祺又喊來一個少年,充滿幾分溺愛道:“此乃犬子呂兆麟,字叔玉,還不快拜見舜王?”

    那呂兆麟不過十六七歲,擱后世不過是個高中生罷了。他先前觸犯了舜王,私下里沒少被父親呂維祺收拾,如今他見了張順不由誠惶誠恐,連忙上前拜了。

    念在他尚未對義軍造成較大損失的份上,更有呂維祺的情面在此,張順當然不會再和他計較。他不由和藹地笑道:“你就是叔玉啊,咱倆也算有緣。我聽說前些日子你新婚大喜,我這諸事繁忙,倒不曾前去恭賀,真是失禮了!”

    那呂兆麟聞言臉都綠了,感情舜王還惦記著自己婆娘?孔子曾言:年少戒之在色。呂兆麟新婚燕爾,正是如漆似膠之時,豈能容張順如此辱他?他不由雙面睜圓,一股無明業(yè)火騰騰而上。

    張順一看這廝神情,哪里還不知道他誤會了?他連忙笑道:“莫怪,你那老丈人孟津王鐸與我亦是故人,如今算起來令夫人還是我的晚輩呢!”

    原來這呂兆麟的妻子正是王鐸的女兒,王沐王清之那廝的姑姑。

    不過,若是論起輩分了,倒也有趣。當初張順先是和王鐸稱兄道弟,后面又和王鐸的孫子王清之稱兄道弟,早亂成一鍋粥了。

    好在張順也知道若是自己從王清之算起,怕他承受不住。故而干脆從王鐸算起,倒也成了呂兆麟的長輩。

    張順這番話到有個技巧,既然輩分有別,自然就不存在他惦記呂兆麟婆娘之事。

    呂兆麟心中稍安,年輕人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不由紅著臉向張順施了一禮,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世叔”。

    張順哈哈一笑,白撿了一個侄子,也就罷了。

    那呂維祺心驚膽戰(zhàn)的看了半天,見張順并無怪罪自己兒子之意,心中不由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