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請我當(dāng)皇帝 第3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我讓前任高攀不起
若是認(rèn)真說起來,這王府山豎立在這里也有兩百余載了,又怎能苛責(zé)她一個剛剛嫁入王府的女人? 兩個人,一個說一個聽,腳步忍不住逐階而上,隨著崎嶇蜿蜒的通道,一路扶搖直上。 山道設(shè)計巧妙,逶迤盤旋,時而沖出云霄,時而深入洞xue,更兼突然峰回路轉(zhuǎn)、險象環(huán)生。 當(dāng)遇到驚險之處,張順也不由發(fā)揮紳士精神,輕輕扶持著女子,小心翼翼的攀爬上去。 假山雖高,終有盡頭。 不多時,兩人攀上高峰,抵達了頂點,一座八角涼亭正聳峙在其上,上面寫著三個大字:接天亭! 好名字,不知欲接何天?此天不知還在否? 張順輕輕握著她的柔荑,拉她過去歇息。 女子皺了皺眉頭,也沒有甩開,只是安靜的坐了過去。 夕陽已經(jīng)將要沉入西山之中,西面晚霞如火。 與來時相比,天色稍暗。張順登高望遠,只見南陽城盡收眼底,紫、塔、獨、蒲等遠山皆歷歷在目。 難怪當(dāng)初唐王千里迢迢也要拉拉來太湖石,筑此假山。獨立此峰,讓人頓時生出天下我有的心態(tài)。 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 張順看了看四周的美景美色,又看了看身邊的美人,不由感慨了一句:“遠山如黛,殘陽如血!” 女子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接張順的話,反倒問道:“公子,跟在你身邊的那兩個女子氣度不凡,莫非是崇王府出身?” “呃……”躊躇滿志的張順不由尷尬起來。 不過他也不至于欺騙于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是!” “不知這兩位美人如何稱呼?”女子好似沒有聽到張順回答一般,繼續(xù)輕聲問道。 “這……我實不知!”張順第一次羞滿面通紅。 自己和人家雨云多少次了,居然連人家姓氏閨名亦不曾得聞,簡直是渣到底了。 女子沒有半分指責(zé)他的意思,反倒笑靨如花,輕聲叮囑他道:“公子,奴家姓曾,名雨柔,你可要記清了!” “曾雨柔?好名字!”張順不知她是何意思,不由尬捧了一句。 女子笑了笑,輕輕站起來,看著他,慢慢退了兩步。 她突然又猛竄兩步,往上一躍,一腳踏在接天亭的護欄上,縱身向王府山下跳了下去。 “不要!”張順大吃一驚,兔起鵲落之間,他憑借感覺,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衣衫。 隨即一股大力傳來,將那張順一帶。張順立足未穩(wěn),被涼亭的護欄一別,亦一頭向山下栽下去。 那王府山高約六七丈,差不多有后世七八層樓高任何人栽下去,非死即殘,斷無幸理。 預(yù)知這兩人后事,請聽下回見分解! 第44章 你放開我 自從上次被陜西總兵官左光先割斷了喉嚨,張順在馬英娘的威逼利誘下,倒真的苦練了一段時間的武藝。 雖然說和悟空、王錦衣這樣的高手沒法比,好歹有算得上是身手敏捷。 電光火石之間,張順伸手往亭子的護欄一抓,才止住了跌落的勢頭。 直到這時候,驚魂未定的張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抓住了唐王妃寬大的衣袖。 幸好她穿著曲裾深衣這種禮節(jié)性比較強的衣服,也幸好這衣服乃是絲綢制成。 才沒有出現(xiàn),一把沒抓住或者“刺啦”一聲撕裂了衣服,然后這娘們跌落下去摔成一團爛rou。 心有余悸之余,張順不由破口大罵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好端端的跳下去干嘛?” “哼,說的好聽,你今天把我喊過來,不過是為了羞辱我罷了,我豈能如你心意?”曾雨柔言辭之間雖然有幾分不屑,不過聲音聽起來依舊是溫溫柔柔的。 呃……不要那么直白嘛!張順被人一下子揭了老底,也不由老臉一紅。 其實他自他起兵以來,發(fā)覺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作為男人嘛,當(dāng)然覺得這是好事兒,心中私下了沒少竊喜一番。 以至于他房里女人越來越多,欲望也越來越強,每天夜里幾乎無女不歡。 甚至到了夜御兩女猶嫌不足的地步,他才覺得自己大約可能是病了。 病是什么???大概就是“寡人有疾”吧! 反正他現(xiàn)在身為義軍一方頭領(lǐng),一不偷,二不搶,三不殘暴,玩幾個女人算什么? 他麾下的趙魚頭、張慎言和呂維祺等一干人對此更是樂見其成。 古代子嗣夭折率極高,一個不小心就是后繼無人的下場。 他們不但不勸阻張順,私下里還鼓勵他多蓄妻妾,廣布子嗣。更是覺得他主動認(rèn)真“造人”,正是身居的帝王德的象征。 他房中諸女更是因為他正室未定,百般討好,哪里有膽子管他? 每次娶了女子回來,除了紅娘子抱怨幾句,其他人使了使臉色,也就這么糊弄過去了。 一來二去,無人管教之下,張順膽子更大了。 甚至在荷爾蒙的驅(qū)動下,他還霸占了崇王的王妃和一位郡主。 直到昨日,當(dāng)他看到任光榮給老管家剖腹挖心的時候,才真真正正確定了自己不對勁。 看到如此血腥的事情,原本他以為自己應(yīng)該感到惡心反胃。 張順卻沒想到當(dāng)時不但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興奮起來,甚至有奪下任光榮手中的解腕尖刀,自己動手的沖動。 他不僅好色,而且嗜殺! 這一次,他真的害怕了,真的害怕自己變成了一個嗜血成性的魔鬼! 為什么我會姓張?難道我的本名才是獻忠,回頭就會發(fā)了瘋,高喊著:“天生萬物以養(yǎng)人,人無一物以報天,沙沙沙沙沙沙沙!” 我才不要當(dāng)變態(tài)! 本著這種思想,張順第一反應(yīng)便是找個女人發(fā)泄一下心里邪火。 依照他往常的經(jīng)驗,當(dāng)自己處于賢者狀態(tài)的時候,絕不會有如此念頭。 本來他的目標(biāo)是身邊的高桂英,結(jié)果因為高桂英身體不適。精蟲上腦之下,他又選擇了唐王妃曾雨柔。 那曾雨柔作為過來人,哪里看不出他眼睛都快噴出火來? 說實話,唐王妃曾雨柔對張順倒有幾分好感。 可是有好感并不意味著就要委身與他。 她出生于書香門第,自幼熟讀儒家典籍,深受傳統(tǒng)思想束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斷無身嫁二夫之理。 所以當(dāng)高桂英喊她過來的時候,唐王妃曾雨柔就特意換了一身自己最為喜愛的這身曲裾深衣,準(zhǔn)備以死明志。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堂堂舜王竟然為了救自己,差點被自己帶了下來。 她不由惡狠狠道點出他的不良用心,也好讓他也能夠知難而退。 張順沉默了一下,旖旎之心盡去。他這才低聲應(yīng)道:“你若不想隨我,我依著你可好?” “我的女人有很多,也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也并非是非娶你不可!” “我一直覺得,天地間人為貴,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你又何必非死不可?” “說得好聽!”唐王妃曾雨柔根本不信,“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騙取我的清白?” “你放手!放我一馬,也算是放你自己一馬吧!” 張順胳膊都快被扯斷了,不由怒道:“廢話少說,趕快給我爬上來!” “呵呵!”曾雨柔開始用另一只胳膊解自己的腰帶了,“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心懷天下,整日沉溺在兒女情長之中,是何道理?” “你要干什么?”張順不由大驚失色。 “舜王殿下,我教你個乖!”曾雨柔微笑道,“見其生而不忍見其死,此君子之道也!” “舜王是志在天下的人,豈能整日糾結(jié)在小情小愛、小恩小惠之中,以君子之道要求自己?” “今日我且去矣,若有來生,希望……希望我們能早點相見吧!” 言畢,她竟然開始準(zhǔn)備脫了身上的曲裾深衣,以便自己墜到山下。 “你特么瘋了!”張順沒想到真的能夠見到有人有如此死志。 他不由大喝一聲,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她往上連。 曾雨柔的身體緩緩的被他提了起來,可她依舊不慌不忙的解下了腰帶,往下一扔。那腰帶便隨風(fēng)而起,飄飄悠悠落了下去。 她這才笑道:“再見!” 結(jié)果她一脫……二脫……嗯?原來張順?biāo)浪雷プ∷恢恍渥?,?dǎo)致她側(cè)著身子,全身的壓力都壓在另一邊了。 所以她另外一只胳膊被自己的重力壓在下面,根本掏不出來。 “哈哈哈!”本來還緊張萬分的張順,差點被自己的眼淚都笑了出來,“小娘皮,天不收你,為之奈何?” “你放開我!”曾雨柔急了,她怎么也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種破事兒。 “嘿嘿!”張順哪里理她,只把她提到腰間,然后把自己的雙腿也箍上去,生怕她又掉了下去。 那曾雨柔這輩子從記事以來,除了自己的丈夫以為,哪里曾和男子如此親近過,頓時不由大急,死命的掙扎起來。 她這一掙扎不要緊,頓時摩擦的張順不要不要的。 他不由低吼一聲,硬是忍著胳膊的撕裂般的疼痛,將她猛的拉到了山頂?shù)慕犹焱ぶ?,然后撲了上去?/br> 第45章 帝王之心 “你放開我!”曾雨柔心情大起大落之下,本就驚魂未定,又遭張順突襲,不由又急又惱。 “這可是你自己脫的,須怪不得我!”張順糾結(jié)了半晌,眼見她小命差點都沒了,如今哪里還有什么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