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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請我當皇帝 第968節(jié)

    而至于風暴,由于“封舟級”風帆戰(zhàn)列艦優(yōu)越的性能,已經(jīng)能夠應付大多數(shù)惡劣天氣,這才是趙鯉子、鄭芝龍等人沒有反對到底的根本原因。

    而就在張順在海上張望之際,突然遠遠望見前面也出現(xiàn)了一支船隊。

    他不由連忙問道:“問問瞭望手,前面怎么回事兒?”

    “剛剛瞭望手已經(jīng)匯報過了,前面是一支商船船隊?!壁w鯉子連忙匯報道,“據(jù)聞乃是往登州運送白糖、絲綢、茶葉、瓷器、紙張等物的崇明商人?!?/br>
    “哦?登州亦缺此類貨物?”張順聞言一愣,不由奇怪地問道。

    這些物品確實是南方的特產,但是若說北方不產這些,那肯定說不過去。

    “這……要不一會兒咱們追上去以后,喊船主上來問問吧?”趙鯉子對此也了解不多,不由開口建議道。

    “那……那好吧,只是不須擾民!”張順猶豫了一下,不由點了點頭道。

    由于“天津號”優(yōu)良的航行能力,很快就追上了前面速度較慢的沙船。

    經(jīng)過一番交涉之后,一個四五十歲的船主乘坐小船來到了“天津號”之上。

    張順見他有些惶恐,不由安撫道:“你莫要害怕,我不是海盜。只是見你往來貿易,想向你打聽些事情?!?/br>
    “大王,您只管問,我保證句句屬實!”那人慌不擇言,連忙應道。

    “先生家居何處?如何做了這般營生?不知今年生意如何?”張順也不計較他的稱呼,直接開口問道。

    “哦,小人乃崇明人氏,自幼以運輸為生?!蹦侨艘姀堩槻o惡意,這才穩(wěn)了穩(wěn)心神回答道。

    “家里養(yǎng)了三……三兩條沙船,每年趁著信風北上,運輸棉布、絲綢、茶葉、瓷器等物。然后,再趁著信風,運回大豆、糧米、棉花等物?!?/br>
    “略微掙些辛苦錢,補貼家用。”

    “哦?不是說江南乃魚米之鄉(xiāng)嗎?為何還要運回糧食?”張順聞言頗為奇怪。

    “魚米之鄉(xiāng)?大王說笑了,這是多少年的黃歷了?”那船主聞言不由笑道,“這些年,江南的布匹暢銷內外,多少人因此發(fā)了家,哪里還有閑田去種稻米?”

    “如今北方又遭了災,糧價一日三漲,這才有人肯改種一二?!?/br>
    “不過大體而言,依舊是入不敷出,難以果腹?!?/br>
    “哦?”張順聽了船主這話,頓時對明末經(jīng)濟的問題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原來由于江南商品經(jīng)濟的發(fā)展,糧食多賴山東、河南及湖廣的輸入。

    故而,一旦北方農業(yè)崩潰,自然也會引發(fā)江南經(jīng)濟的崩潰,這本就是前一發(fā)而動全身的事情。

    而正是這船主的提醒,使得張順突然意識到。

    這個時代其實除了對外貿易以外,其實內部貿易也大有可為。

    “那……先生為何不走大運河北上?”張順皺了皺眉頭,不由又開口問道。

    自從明成祖開通京杭大運河以后,實際上大運河一直充當南北貿易的主要路線。

    “大運河?”那船主聞言不由苦笑道,“說句不見外的話,那十步一關,七步一卡,小人這點貨物運到山東,不知耗費幾多,如何比得我海上輕松?”

    “更不要說,我這沙船一艘,頂他衛(wèi)船數(shù)艘,甚至數(shù)十艘?!?/br>
    “這一路所耗費時間,又僅用半數(shù),強似在那河中蹉跎?!?/br>
    “哦?”張順聽到船主這話,頓時若有所思。

    其實無論前世,還是這一世,都有改河運為海運的呼聲。

    然而,在原本歷史上,河運一直壓過海運,直到清朝咸豐年間,這才由海運代替了河運。

    其中固然有技術進步的原因,自然也少不了“利益集團”阻撓的緣故。

    實際上明清兩朝,為了維護這一條南北“大動脈”,直接導致了唐宋時期極為富庶的淮北一帶,即后世所謂的“淮海省”成為了被犧牲的局部。

    如果改內河航運為海運,那么以徐州為核心的平原一帶,又能種多少糧食出來?

    想到此處,張順又連忙問起了往來路線,沿途風光習俗,一時間倒也頗為融洽。

    然而,就在這一片融洽聲中,張順的心思早已經(jīng)飛到了天外。

    大凡開國之初,一則要完成對舊勢力的清理,二要對將來的發(fā)展進行合理的藍圖規(guī)劃。

    在對舊勢力清理方面,張順雖然做的不太好,但是也在依托義軍的支持下逐步展開。

    但是,對為了的規(guī)劃,近期他只有一個大致的頭緒。

    如今他聽了船主這話,突然靈光一閃,頓時把原來各種零零碎碎的想法串在了一起,徹底融會貫通。

    第707章 回京

    “哎呦,我的殿下,你可回來啦!”內閣首輔張慎言一見到張順,劈頭蓋臉就抱怨起來。

    “您這么一撒手就跑了,可讓我老頭子作了大難!”

    “你快去看看吧,那張三百張將軍都趕回來十多天了,建虜偽王代善攜帶過來的偽帝的首級,都快要放臭了,正等著你封賞呢!”

    原來張順在海上漂泊了十余日,中間雖然遭遇了一點風浪,幸無大事,這才安全返回到京師。

    “哈,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張順有幾分底氣不足的辯解了一句。

    “回來?好好的水路不走,陸路不走,非要走海路!”張慎言聞言愈發(fā)怒不可遏,不由大聲質問道。

    “你這是要有個萬一,可讓老頭子我怎么辦吶?”

    “就算不為了我,哪怕為了王后娘娘,為了王子等人,殿下也該自重才是!”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張順聞過則改,立馬態(tài)度良好的承認錯誤道。

    實際上,關于這事兒他有一肚子話可以辯解,不過他做都做了,又何不逞口舌之快?

    “你……你啊你!”張慎言還待要說些什么,結果沒被張順這一句話堵了一下,頓時偃旗息鼓了。

    他不由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張順的腦袋,卻也無話可說。

    張順見他火氣消的差不多了,這才嬉皮笑臉地問道:“京師的情況怎么樣,一切可還安好?”

    “好,都好,除了內閣次輔張至發(fā),閣臣賀逢圣、戶部尚書侯恂以及左都御史唐世濟一干人等被砍了以外,都好的很!”張慎言陰陽怪氣道。

    “嘿嘿,嘿嘿!”張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也不再辯解。

    “去吧,殿下先回去歇息一番,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張慎言本來還想再念叨他兩句,眼見張順一路風塵,頗為疲憊,這才搖了搖頭放過他一馬。

    “好厲害的人!”待到張慎言一走,大氣也不敢出的董小宛忍不住吐了他舌頭道。

    “小婉!”顧啟姬連忙扯了她一下,連堂堂舜王都惹不起的人,你還敢亂說話。

    “哈哈,沒事兒,沒事兒,他就是這樣的人!”張順笑了笑,然后扭頭對鄭芝龍道,“今天天色已晚,即便賜與你一座宅子也來不及收拾?!?/br>
    “這樣吧,你先住趙鯉子那里,改天本王再給你找處宅子住?!?/br>
    那鄭芝龍聞言連忙謝過了,其他人見狀亦紛紛告退。

    眼見都離去了,張順這才笑著對眾女道:“走吧,你們隨本王回家吧!”

    “家?”除了顧啟姬以外,其他幾女聽了這個詞,一時間都茫然了起來。

    無論是董小宛,還是卞玉京、卞敏兩女,對這個詞早已經(jīng)生疏了。

    至于那兩個語言不通的朝鮮、日本女人,更是不明所以。

    “對,家!”張順笑了笑,其實和她們一樣,他又何嘗有家呢?

    不過,如今他的身份地位不同了,理想志氣不同了,這整個天下就是他的家!

    王者以四海為家,兆人為子!

    “王……王后娘娘……為人如何?”四人聽了張順這話,不由忐忑不安地問道,“家中又有姐妹幾何?”

    “王后娘娘為人賢惠大度,你們且把心放在肚子里!”張順聞言笑道,“至于家中姐妹有幾人,這幾日忙于政事,本王卻是忘了清點,一時間也記不了許多了!”

    “忘了清點?”四女聞言一愣,不由又好氣又好笑。

    “好哇,難怪人人都說好色成性。往日里我們見你人模人樣,還道是傳言有誤,沒想到你還真是這樣的人!”

    “是吧?這回明白怎么回事了吧?”張順聞言也不惱,反倒笑道。

    “所以那一日我燒了你們的賣身契,由你們著自行離去。結果你們自個跳進了火坑里,還能怪誰?”

    “怪誰?怪我們命不好唄!”卞玉京、卞敏二女見張順又提起此事,不由連忙表態(tài)道。

    “好吧,既然你們無怨無悔,那且隨我來吧!”張順看了看她們的表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

    他雖然不在意她們的離開與否,當然也不會輕易辜負她們的感情。

    或許感情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十分可笑,但是他選擇了這兩個字。

    這個感情對他來說,或許無關風月,更多的是他真心期望每一個善良的人都能過上平凡而又溫馨的日子。

    “咦?殿下回來啦,殿下回來啦!”當張順趕到養(yǎng)心殿之際,早被守在外面的守衛(wèi)看得真切,不由大聲嚷嚷了起來。

    “喊什么喊?報喜也沒有這個報法???”張順笑罵了一句,然后抬腳就要往里面走。

    “啊,殿下,你要不要坐在先歇一歇?”就在張順要進去之際,左右守衛(wèi)不由笑嘻嘻地問道。

    “你們搞什么名堂?”張順聽了這話,心下里疑惑,不由上前幾步用力一推,便把養(yǎng)心殿的大門推開了。

    然而,映入他眼簾的不是圍著的一群鶯鶯燕燕,而是當面鑼對面鼓,分列左右的戰(zhàn)陣。

    只見左邊一陣,以紅娘子為首,身披紅甲,手持劍戟,嚴陣以待。

    右邊一陣則以馬英娘為首,身著藍甲,身后一群女兵手持鉤槍,列成三個銳陣,呈品字形展開。

    只聽得那馬英娘正在陣前罵陣道:“紅娘子,你家平秦打了我家平周,今天若不給老娘一個說法,我和你沒玩!”

    “你要戰(zhàn),便來戰(zhàn),哪個怕你不成?”紅娘子聞言也不示弱,反唇相譏道。

    再看你李三娘,如今正坐在高臺之上,似乎在從當中裁判的絕色。

    更有李香等人,率領一干人“護士”,坐在了陣外,一邊寫寫畫畫,一邊指指點點,不知在做些什么。

    “殿下?”董小宛、顧啟姬、卞玉京、卞敏以及朝鮮日本國二女,見狀不由瑟瑟發(fā)抖的望向張順。

    你家里到底是什么龍?zhí)痘ue,怎么就打起仗來了?

    張順不由又好氣又好笑,開口罵道:“本王才離家?guī)兹?,難道你們就要造反不成?”

    “?。康钕?!”就在眾女氣勢洶洶,一場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之際,萬萬沒想到突然竟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