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沒事?!鄙蜿状扰牧伺乃谋臣?,在他濕潤的黑發(fā)上親了親,道:“最近研究有所進(jìn)展,我?guī)Я嗽噭┙o你。” 姜?dú)q眼睛一亮,立刻道:“給我注射?!?/br> 他將自己白皙的胳膊露出來,急迫道:“快點(diǎn)?!?/br> 沈曜慈吻了吻他手臂,道:“有點(diǎn)疼,忍一下。” 姜?dú)q:“別廢話,快點(diǎn)?!?/br> 沈曜慈取出一支淡藍(lán)色的針劑,將里面的液體全部推進(jìn)了姜?dú)q的身體里。 針頭很長,扎進(jìn)皮rou里確實(shí)痛,姜?dú)q咬唇忍著,等沈曜慈將針尖拔出來,他才松口氣,靠在沈曜慈肩膀上道:“我覺得……它的作用越來越小了,總有一天,會徹底失效?!?/br> “在那之前我會研究出剝離異能的辦法?!鄙蜿状容p聲說:“要不別去基地了,跟我回去,我會救你的?!?/br> 姜?dú)q神色立刻變冷:“沒人能干擾我的決定。” 沈曜慈臉色也難看起來,他用力將姜?dú)q抵在池壁上,冷冷在他耳邊說:“你去基地到底是為了剝離異能,還是因?yàn)?,邵繁也在那里?!?/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沈陰暗扭曲的爬行,半夜醒來都不明白歲歲到底喜歡姓邵的哪兒。 第46章 玫瑰(7) 后背貼上堅(jiān)硬的磚石,皮rou被硌的作痛,姜?dú)q不悅道:“你非要給我找不痛快?” 沈曜慈含著他的耳垂,聲音喑?。骸澳銓λ偸呛芴厥?,歲歲,我害怕?!?/br> 姜?dú)q完全不能理解男人的這種患得患失,他只是覺得很冒犯,干脆掙脫沈曜慈的束縛,直接坐在了池邊,腳踩著他肩膀俯身看他:“特殊?邵繁對你才是特殊吧?當(dāng)年d城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說邵繁拒絕跟我訂婚,就是因?yàn)橄矚g了你很多年……” 他指背劃過沈曜慈秀麗的側(cè)臉,笑起來:“你不是邵繁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么,現(xiàn)在倒是拿他來膈應(yīng)我了?!?/br> 沈曜慈一把抓住了他細(xì)瘦的手腕,又靠近了些許,鼻尖蹭過他小腿雪白的軟rou,吻了吻他露出淡淡青筋的腳背,“我跟他沒關(guān)系?!?/br> “那就別再用他來試探我?!苯?dú)q一腳踹在他臉上,拿到藥劑后他就翻臉不認(rèn)人,想要從水池里出去,沈曜慈卻從背后一把抓住他腳踝,撲通一聲,姜?dú)q被這個瘋子拽進(jìn)了溫暖的池水里,不等他罵人,沈曜慈已經(jīng)在水里吻住了他。 他帶著姜?dú)q從水里出來,扣著他的腰,急切的去蹭他,聲音啞的讓人幾乎聽不清:“歲歲……歲歲歲歲……” 姜?dú)q喉腔里溢出一點(diǎn)輕哼,推拒道:“你瘋了嗎?常致和程小央都在外面……” “不用管他們?!鄙蜿状热タ形撬┌仔揲L的脖頸,含混不清的說:“要是常致看見……殺了就是?!?/br> 姜?dú)q蹙眉,但也沒說什么。 從前還在d城的時候,沈曜慈的性子就很古怪,明明是沈家唯一的繼承人,卻成天不務(wù)正業(yè),不是賽車就是打拳,長了一張秀麗漂亮的臉,衣服一脫身上卻全是精壯的肌rou,姜?dú)q常覺得他像是條公狗,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力氣,在床上的時候非常煩,不給點(diǎn)甜頭絕對不肯罷休。 被咬了鎖骨上的紅痣,姜?dú)q輕嘶一聲,掐住沈曜慈的脖頸冷冷道:“我說過多少次,別在我身上留痕跡?!?/br> 沈曜慈不回答他的話,更纏綿的吻他,沒一會兒姜?dú)q就暈頭轉(zhuǎn)向,被放在石臺上的時候都還有些懵,沈曜慈將臉埋在他頸窩里,有些恍惚的想起,他第一次看見姜?dú)q的時候。 那時姜?dú)q十六歲,站在邵繁家的花園里,陽光都偏愛這少年幾分,為他鍍上一層很淡的金色光邊,纖長的睫毛都被染成了金色,花園里有成千上萬的花爭相斗艷,萬紫千紅之下,竟都比不上他一人顏色。 沈曜慈的父親篤信基督教,常年帶著本圣經(jīng)在身上,說是生氣的時候看看能平定心緒,尤其是被親兒子氣到的時候,能有效阻止家暴。 沈曜慈從不信父親的那套理論,但那天,隔著一道巨大的圓形落地窗,少年在陽光里回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見到了傳說中的天使。 后來沈曜慈問及邵繁,邵繁說,那是他的一個學(xué)生,姜家的小少爺。 ……當(dāng)然,姜?dú)q從來不是什么天使,相反,他比撒旦還要邪惡。 但沈曜慈甘愿為他入地獄。 “歲歲。”沈曜慈撫摸姜?dú)q凸出的踝骨,“像剛才那樣,踩我好不好?” 姜?dú)q覺得他又發(fā)神經(jīng)了,才懶得理會他,沈曜慈抱住他的腰,輕聲道:“我不動你,我?guī)湍愫貌缓茫俊?/br> 姜?dú)q半垂著眼睫,“真的?” “真的。”沈曜慈說:“我從來不騙你。” 姜?dú)q被熱氣熏的有些不清醒,慢吞吞的說:“那你,要快點(diǎn),回去太晚,顧鄢會懷疑。” 沈曜慈興奮的在他手腕內(nèi)側(cè)一吻,“我的大小姐洗多久的澡都是正常的,他不會懷疑?!?/br> 姜?dú)q覺得這不是什么好話,但也忘了反駁,因?yàn)楹芸焖捅簧蜿状韧线M(jìn)了無邊的欲海。 …… 程小央靠在墻壁上,看了眼時間。 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常致就躺在他腳邊,昏迷不醒,程小央百無聊賴的拿腳踢了他兩下,“老婆被人睡了都不知道。” 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了木門的吱嘎聲,程小央立刻站直身體,道:“沈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