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H)500珠加更
申雅沒想到這謊言那么快就被戳破,衣服一件一件剝落,她的傷痕成了姜云依揭穿她最好的證據(jù)。 鞭柄在申雅口中攪動,不平整的握把處不斷碾壓著她的舌頭,胃部被擠壓,鞭柄又刺激著喉嚨,讓申雅有種想要干嘔的痛苦。 姜云依抽出長鞭,她站起身不留情地往申雅雙乳上抽下:“姜云溪壓根沒把你當(dāng)回事,而你,不愧是姜云溪養(yǎng)的好狗,她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不顧后果去同她見面?!?/br> 長鞭繼續(xù)抽下,申雅已經(jīng)蜷縮著身體在地上顫抖,但只要她露出后背,那鞭尾就會掃過原先的傷痕,帶出一道血印子。 “撐不住可以叫安全詞,你不是最愛你的主人嗎,她的名字你不陌生吧?” 只要一想到申雅選擇了姜云溪,姜云依心中就不斷冒出酸水,她氣憤又心寒,申雅眼中沒有她,對方看不見她給予的溫柔和關(guān)心。 申雅真以為姜云溪是什么好人嗎,她那個面慈心狠的meimei,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兩個親meimei,她控制不住的暴虐全部釋放給了申雅,而申雅這只被遮住眼的臭小狗,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壞。 因為跟在姜云溪身邊太久,所以盲目的認(rèn)為她的主人給予的一切都是偏愛。 明明被打成這樣,卻依然咬著唇不發(fā)出聲音,申雅是真的能忍嗎,姜云依到了今天才知道,申雅之所以被罰從不吭聲不掉眼淚,全都是因為姜云溪不喜歡。 她那個好meimei,不喜歡申雅在挨打時求饒出聲,也不喜歡看到申雅的眼淚,所以這些年,申雅越來越能忍耐,她像極了一個被調(diào)教好的娃娃,能承受自己的主人對她所做的一切。 但那是姜云溪的要求不是她的,她不需要申雅這樣忍耐,她見不得申雅沒有自己的色彩,既然這只臭小狗被賦予了她所不喜歡的顏色,那她偏要把申雅清洗干凈,讓她明白究竟誰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姜云依不僅從樓上拿下來了長鞭,還有一個紅色的項圈,這項圈就和寵物店里賣得一模一樣,她蹲下身摸上申雅的脖子,拿過項圈扣上她脖頸。 姜云依食指伸進(jìn)項圈中試了試松緊,確認(rèn)不會勒住申雅脖子后,才勾住項圈迫使申雅抬起頭。 原本白凈的右臉上出現(xiàn)一道明顯的腫痕,但申雅的臉色卻顯得蒼白,因此那道鞭痕就更刺眼了,從前那雙瞳孔中從來都是冷冰冰的,此刻,姜云依在申雅眼中瞧見了自己的身影,也瞧見了申雅隱藏在深處的驚懼。 可申雅依舊維持著面上的冷淡,哪怕這冷淡的面具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痕,姜云依湊到申雅面前,欣賞著她避無可避又不得不與她對視的窘迫姿態(tài)。 “都說撿回來的狗養(yǎng)不熟,我之前還不信,但你的確給我上了一課?!苯埔缽堥_嘴用力咬住申雅的唇,在嘗到腥甜時才松開嘴,申雅呼吸亂了,剛才蒼白的臉頰也染上了一絲粉色,“從今天起給我好好記住,你的主人,叫姜云依?!?/br> 姜云依勾著項圈向上,申雅只能從地上爬起來跪好,她沒辦法低下腦袋,所以只能垂眸,姜云依松開她的項圈,轉(zhuǎn)而按住她臉上的鞭痕,“為什么要去見她?” 申雅眼皮動了動,依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她并不后悔去做這件事,哪怕再來一次,她也會選擇去見姜云溪,哪怕姜云溪如此冷漠,她也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往對方身邊靠近。 她在姜云溪身邊已經(jīng)要4年,服從命令早就成為刻在骨子里的本能,那么姜云依呢,她現(xiàn)在對姜云依只有愧疚,即便對方折磨她,她也心甘情愿接受,就當(dāng)是為這段畸形關(guān)系的開始做個補(bǔ)償。 申雅不確定姜云依在發(fā)泄完今夜后是否會跟她在一起,她已經(jīng)做好被扔出門口的心里準(zhǔn)備。 出神的片刻,姜云依的巴掌扇到了她帶著鞭痕的那半邊臉上,她悶哼一聲,又重新把腦袋轉(zhuǎn)回來。 即便身后的傷已經(jīng)冒出了血珠子,即便右臉已經(jīng)有腫起來的趨勢,申雅的眉眼依舊冷淡,彷佛毫不在意自己的這具身體,她就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而她越是如此,姜云依就越是生氣。 “去沙發(fā)上跪著,雙手扶著沙發(fā)背?!?/br> 申雅爬上沙發(fā),背對著姜云依跪好,她雙手剛扶著沙發(fā)背,長鞭便抽在她左后腰的位置,她閉上眼哼了聲,雙眉緊蹙,正在消化又被迭加的疼痛。 “雙腿張開,腰塌下去?!?/br> 申雅兩腿向外挪動,但那長鞭還是用力抽下,鞭尾抽在臀腿交界的位置,能清楚看到申雅的xue口縮了縮,又聽姜云依厲聲道:“再開?!?/br> 她每挪一下,長鞭也伴隨而來,直到她整個后xue暴露,姜云依才停下手,她折起長鞭放到申雅后腰上,又掐住申雅發(fā)紫的屁股命令道:“在我回來前保持這個姿勢,鞭子掉下來,我就抽爛你的xue?!?/br> 申雅知道自己應(yīng)該回答,可她現(xiàn)在根本不敢發(fā)出聲音,她怕自己只要開口就會徹底破防。 姜云依故意捏著申雅臀rou轉(zhuǎn)了半圈,而申雅除了疼得微微顫抖外,始終沒有露出任何一絲聲音。 姜云依松開手很快從沙發(fā)后繞出來,又很快消失在申雅的視線里,當(dāng)人一離開,申雅的身體才慢慢放松下來,她借著這個機(jī)會在大口喘息調(diào)整自己。 姜云依離開了很久,因不知道對方什么時候會回來,所以申雅放松之余還一直保持著警惕,當(dāng)細(xì)微的腳步聲飄進(jìn)她耳朵里時,她的身體再次繃緊,又一次給自己套上了一層看似淡漠的盔甲。 申雅的眼睛規(guī)矩地盯著沙發(fā),所以她沒有看見姜云依拿回來的東西。 姜云依把東西一件件放在茶幾上,又從中拿起一根細(xì)長的藤條,她拿著藤條在申雅臀rou上點了點,“放松。” 在光滑的棍狀物觸碰到申雅的屁股上時,她的心臟就開始加速跳動,她當(dāng)然也會怕疼,也怕自己的偽裝會在第一天就被姜云依撕碎。 藤條揮動時帶起的風(fēng)聲像是能劃破皮rou的利刃,尾部抽在臀縫上,申雅的指甲都要摳進(jìn)皮質(zhì)沙發(fā)里。 還不等她消化這痛感,第二鞭緊隨其后。 申雅的呼喘氣聲蓋過了藤條抽打的聲音,她的肩膀在上下起伏,剛才還標(biāo)準(zhǔn)的塌腰姿勢也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弓身舉動,后腰的長鞭左右晃了晃,但并未掉下。 姜云依又點了點她尾椎骨的位置:“腰?!?/br> 申雅喘息兩下,再次恢復(fù)了姿勢。 姜云依本想收力,但申雅這死犟的性子她又必須磨一磨,想要徹底改掉申雅這些年刻在腦中的指令并非易事,但今夜,她必須要讓申雅哭出來,可以不說一個字,但她要瞧見申雅的眼淚。 會哭,是她還給申雅的第一道顏色。 姜云依放下藤條,又從茶幾上拿起一個一次性醫(yī)用手套戴上,隨后從干凈的保鮮袋中取出剛才削好的生姜。 她另只手撫摸上申雅早就紅紫的屁股,拇指揉著后xue的位置在幫申雅放松,而申雅的xiaoxue卻因這揉動而擠出更多的液體。 生姜被抵在后xue口,冰涼的觸感讓申雅立刻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她開始害怕,開始慌張,當(dāng)生姜旋轉(zhuǎn)著慢慢擠入她的后xue里時,她上半身稍稍直起,后腰的長鞭也因她的動作而從側(cè)邊掉下。 “別動!”姜云依低斥,當(dāng)申雅停住動作時,她不再猶豫,直接把生姜剩余部分全部推了進(jìn)去。 “唔嗯...” 姜云依捏著生姜尾部慢慢退出來一些,又再一次往里推進(jìn),來回幾次,姜汁已經(jīng)滲透進(jìn)申雅xue壁中,火辣辣的疼讓申雅有些撐不住,她兩只手迭在一起,額頭枕在了手背上。 姜云依摘下手套,巴掌打在申雅右半邊屁股上:“轉(zhuǎn)過身坐下來,東西夾緊了?!?/br> 申雅剛有動作,生姜汁又被擠出來一些,火辣的刺痛還勾起了她體內(nèi)的欲望,明明只是普通的轉(zhuǎn)身,卻讓她每動一下都變成了折磨。 沙發(fā)并不算柔軟,尤其是她一身的傷接觸沙發(fā)被擠壓時,申雅還是冒出了冷汗,姜云依壓住她肩膀迫使她向后靠在沙發(fā)背,又捏住她粉紅的乳尖拉扯:“曲起腿張開?!?/br> 申雅抬起兩條腿,后腳跟搭在沙發(fā)上,她大張著雙腿,使得粉嫩的私處也被完全撐開,她身下早就濕得不成樣子,禁欲了那么久,今夜又被折騰到現(xiàn)在,申雅哪怕再好的忍耐力也快要到極限。 “用手掰開你的xue。” 申雅臉色泛白,耳尖卻紅得滴血,不一樣的反應(yīng)同時出現(xiàn),這樣的反差讓姜云依喉嚨上下動了動,她從后方的茶幾挑出一個狗爪樣式的長皮拍,先用拍子凸起部位磨了磨申雅的xue。 只是輕輕的觸碰,申雅便已經(jīng)有強(qiáng)烈的快感,她偏過頭胸口起伏得厲害。 姜云依對著她濕潤的花核抽下,“啪”的一聲,似乎濺起了一些水光,申雅死死咬著唇,細(xì)微的聲音還是從唇邊溜走,她的水已經(jīng)順著縫隙流向被生姜堵著的后xue。 連著幾拍抽下,申雅的喘息聲變得愈發(fā)的明顯,她的發(fā)絲已經(jīng)被汗液打濕,明明沒有折磨她的乳首,卻已然挺翹,剛才還松緊合適的項圈也不知何時有了隱約的壓迫感,她像是被一雙手掐住了脖子,呼吸已經(jīng)無法完全受自己控制。 又一擊皮拍抽下,她腹部幾乎完全凹下,理智搖搖欲墜,就差最后一步便能把她推入欲望的深淵。 但皮拍卻落在了她預(yù)料之外的位置,潔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浮現(xiàn)一抹粉紅,快感也被這一拍而掐滅,申雅吐出口氣,指尖控制不住地想要自己去揉動。 但她的雙手很快被擒住,姜云依丟下皮拍,她抓住申雅的兩只手腕壓在腹部,右手的指尖按住申雅的陰蒂,她快速揉動,申雅的口中也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類似幼犬一般的嗚咽。 姜云依松開申雅兩只手,又卡住申雅下顎強(qiáng)迫對方面對著她,那淡漠的眉眼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不一樣的情緒,姜云依冷言道:“不許閉眼,看著我,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 申雅對上姜云依犀利的眼神和略顯英氣的面龐,哪怕她再想從對方身上尋找姜云溪的身影也很難將兩人重合,在這一刻,她才發(fā)覺自己根本無法將姜云依替代成姜云溪,快速而不停歇地折磨,申雅也顫抖著身體將汁水濺了姜云依一手,她也只有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才發(fā)出了像樣的吟叫。 但姜云依并未停下,她依然在刺激著申雅的花核與尿道口,“申雅,我是誰!” 姜云依掐住了項圈,窒息感讓申雅下意識抬起手握住了姜云依的手腕,她的雙眸逐漸堆積水霧,黑亮的眸中第一次有了求饒的情緒。 “我是誰!”姜云依更為狠厲地虐待著申雅的私處,她每碾壓一下,都會驚起申雅地一陣顫抖。 禁欲許久的申雅早就需要釋放,不停歇的折磨讓她逐漸失去反抗的力氣,當(dāng)意識到自己有強(qiáng)烈的尿意時,她更顯窘態(tài),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快感和痛感,當(dāng)所有的感覺交迭在一起時,她腦中那根拉絲的弦徹底崩斷。 她眼角有剔透的淚珠滾落,紅潤的唇也上下開合,申雅艱難地向外吐出了兩個字:“主人...” 姜云依勾起唇角,她松開申雅的脖子湊過去吻住了她的淚,感受到申雅的熱液噴出,她左手撫摸著申雅的后腦勺,語氣溫和道:“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