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
申雅被綁著雙手按在榻榻米上,鞭子不留情地抽在她腳心,申雅口中咬骨頭樣式的口塞,無法說話只能靠鼻腔中發(fā)出的微弱嗚咽來緩解疼痛。 鞭風凌厲,每一下都能抽得申雅小幅度地踢腿,她已經(jīng)在極力控制,但每次鞭子抽下都會把她筑起的盔甲打散一分。 當臉上有濕冷的水珠流下,申雅知道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這鞭打給抽散了,她止不住地哆嗦,那眼淚中包含的除了難以忍受的疼痛外,還有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的委屈,但申雅即便是落淚也是悄無聲息。 盡管沒有發(fā)出哭聲,姜云依也發(fā)現(xiàn)了申雅情緒上的崩潰,她停下長鞭往旁邊走了兩步,用鞭柄挑起申雅地下巴,看著眼圈發(fā)紅,淚珠要落不落的申雅,她心情忽然好了一些。 “我還以為你是鐵人,既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哭呢。”姜云依松開申雅口里的骨頭口塞,又抓住申雅被捆起來的手,“跪起來。” 申雅借著姜云依的力從軟墊上跪起來,姜云依撫摸上她的臉,拇指擦掉臉上的淚痕,“就那么倔?寧愿挨打也不知道服軟?” 這些年,申雅的字典里就從未有過服軟二字,年輕時她約實踐那都是訂好數(shù)量的,她用疼痛換取短暫的被關(guān)心,所以她從不開口要求什么,后來混跡大圈,也基本是服從命令,服軟哭泣更是不被允許。 一直以來,她都是如此,主人要罰她,她便咬牙忍著,只要讓主人滿意了,那懲罰自然就會結(jié)束,姜云依說的服軟讓她太過陌生,難道她一聲不吭,擺好主人要求的姿勢受罰并不算是服軟嗎? “說話。”姜云依捏著申雅的下巴晃了晃。 申雅只呆愣地吐出兩個字:“抱歉?!?/br> “嘖。”姜云依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選的是只笨蛋臭小狗,除了抱歉似乎就再也不會說出其他哄人的話來,她松開申雅的下巴轉(zhuǎn)而捏起她的臉,“知道錯了嗎?” 申雅輕輕點點頭,又說了句:“狗知錯?!?/br> 標準的回答,讓姜云依的心情再次由晴轉(zhuǎn)陰,這樣的申雅像個沒感情的機器,她不需要申雅這般公式化,她應該有更復雜的情緒才對。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別怪她來硬的了。 姜云依找來之前給申雅戴的項圈,套上申雅脖子后,就扯著她跪到了地上,姜云依收緊牽引繩,另只手上拿著裝工具的黑色收納袋,她把申雅牽到了小花園的門口,在開門前,取下掛在一旁的羊絨大衣丟在申雅身上,“穿上?!?/br> 申雅拿著衣服又看了眼大門,她心中已經(jīng)有不好的想法,羊絨大衣被她捧在手中,她顫顫巍巍叫了聲:“主人...” “怎么,你不是最會遵守命令嗎,今天是想違抗我?guī)状文???/br> 申雅閉上嘴,老老實實把大衣穿上,剛扣好叁顆扣子,姜云依便打開了大門,冷風撲面,凍得她一激靈,項圈被扯動,來不及做準備就已經(jīng)被迫跟著姜云依身邊爬出屋子。 寒風刺骨,申雅被牽著爬到堆滿小石子的路上,細嫩的皮rou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摩擦,只短短一小段路,申雅的膝蓋就被磨破了皮。 姜云依把申雅帶到花園角落,這處被圍欄藤蔓所遮擋,但依舊能從縫隙看見外頭,申雅來到這樣的環(huán)境非常沒有安全感,整個人縮在姜云依身邊。 姜云依拉起申雅,把人壓在圓桌上,又從收納袋拿出一柄小綠,她把申雅的衣服掀開露出下半身,小綠拍對著那本就有鞭痕的屁股抽了上去。 拍子聲音響亮,申雅雙手握住圓桌邊緣,她咬著唇不敢有任何聲音發(fā)出,她正對面就是藤蔓纏繞的圍欄,外頭有條小路,申雅不敢確定什么時候就會有人經(jīng)過。 小綠拍的痛感不比鞭子弱,十幾下過去,申雅屁股顏色明顯加深,姜云依之后的每一下都落在右臀的臀腿交界位置。 申雅忽然想起姜云依曾經(jīng)發(fā)過的一條朋友圈:離家出走的小狗,都該被狠狠打屁股! 現(xiàn)在的她,不就是被壓在桌上狠狠打屁股么,申雅臊得慌,不想盯著對面的小路,又怕忽然出現(xiàn)人自己沒有防備。 在外頭挨打,這樣的體驗并沒有讓申雅感到刺激,她此刻渾身警惕,害怕又恐懼,這大大加重了痛感,平日挨再多的打她都有信心忍下,可今天幾十下過去,已經(jīng)讓她產(chǎn)生出躲避的想法。 右半邊屁股不僅腫了兩圈,被反復抽打的部位也有青紫的痕跡出現(xiàn),就在姜云依再次落下一拍時,申雅忽然從縫隙中瞧見小路上走出來一個人。 頓時,她像只受了驚嚇的小狗,又一次躲開了姜云依的抽打,并且在轉(zhuǎn)身時立馬抓住姜云依的衣服,申雅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但手還死死拉扯著衣服不放,連額頭都抵著姜云依的褲子。 驚慌失措的申雅在瑟瑟發(fā)抖,雖然混跡大圈許多年,但也只在圈內(nèi)人面前展露過自己的身體,說到底,她就是害怕,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這里被人打光屁股。 姜云依捏住申雅的耳朵,冷笑道:“還敢躲是吧,是要我把你牽到街上去打嗎?!” 申雅眼淚奪眶而出,她邊搖頭邊說:“狗知錯,主人不要…” “趴回去?!?/br> 申雅又一次違抗了姜云依的命令,她只是繼續(xù)搖頭,跪著的她正好能被羊絨大衣完全包裹。 姜云依捏著申雅的耳朵用力轉(zhuǎn)了一圈,斥道:“我最后說一次,趴回去!” 申雅的眼淚“唰唰”直流,她一只手扯著姜云依的褲腿,一只手抹掉自己的淚,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哭泣無用,她應該聽從主人的命令,可心底卻生出了想要姜云依憐惜她的想法。 她想,一定是最近的接觸讓她沒有管好自己的心思,她這樣的人,又怎么敢奢望疼惜呢。 申雅松開姜云依的褲子,她扶著旁邊的桌子站起身,主動撩開自己的衣尾才重新趴回桌面,眼淚已經(jīng)被申雅收回,但眼眶卻依然泛紅。 她閉上眼等待著抽打,心中已經(jīng)不去想會被外人發(fā)現(xiàn)的可能,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但抽打沒有等來,她的臀rou被捏起,申雅悶哼一聲,剛還忍住的淚又一次從眼眶中砸下。 “我還以為你不會知道怕呢?!苯埔浪砷_申雅的屁股,又抓住申雅的手將她拽起。 申雅還沒有站穩(wěn)就被姜云依壓坐在圓桌上,被打腫的屁股被擠壓,申雅疼得低哼一聲,姜云依抓住申雅一條腿將她腳放在桌子邊緣,另只腿被姜云依捏住了腳踝。 申雅重心不穩(wěn),情急之下只能兩手扯住姜云依的衣服穩(wěn)住身體,姜云依左手抓著申雅腳踝沒放,右手一顆顆解開了申雅大衣的扣子。 申雅不敢松手,也不敢與姜云依對視,她只能偏過頭紅著耳,等乳尖被掐住時,申雅又從唇縫中露出兩聲喘息。 “舒服就叫出來,總是忍著做什么?”姜云依按住申雅的乳尖,又低下頭咬住了申雅發(fā)紅的耳尖,聽到更急促的呼吸聲,姜云依又笑著舔了舔。 申雅雙肩一抖,耳朵又癢又麻,她想要躲開,又被姜云依警告似地啃咬了喉嚨,這下,申雅更是不敢有任何動作了。 “不是喜歡往外跑么,現(xiàn)在我?guī)銇硗膺呍趺催€會怕?”姜云依又湊到申雅耳邊,低聲道:“臭小狗,你猜猜外頭的人能不能瞧見你現(xiàn)在的模樣?” 申雅雙手更為用力拽住姜云依的衣服,經(jīng)姜云依這樣說她腦中都出現(xiàn)了畫面,太過羞恥,讓她很想找地方將自己藏起來。 姜云依找準了申雅軟唇的位置貼了上去,柔軟的觸感,屬于姜云依獨有的氣息,讓申雅身體瞬間升溫,之前只是被輕輕一掃,現(xiàn)在她的唇齒已經(jīng)被姜云依敲開,那柔軟的舌頭挑逗著她,讓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應對。 申雅笨拙地與姜云依接吻,明明就要29歲,可吻技青澀,時常憋著氣不會換,連接吻也要姜云依帶領(lǐng)著才敢慢慢給予回應。 姜云依的手已經(jīng)順著申雅的小腹慢慢向下摸,她的中指滑進溫暖濕噠噠的私處,還被吻著的申雅鼻腔中又發(fā)出了幾聲嚶嚀。 申雅從未想過原來接吻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感覺,姜云依的氣息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包裹,那寒風也被姜云依阻擋在外,申雅心中暖意陣陣,xue中也流出更多水來。 姜云依上下摩擦著申雅的陰蒂,感受著這顆花核從無精打采變得堅硬腫脹,申雅呼出的氣也全都拍在她鼻尖,能發(fā)現(xiàn)申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jīng)]有規(guī)律。 她松開申雅的唇,卻沒有遠離申雅,瞧著申雅的臉宛若熟透的桃子,姜云依輕輕笑出聲,又沒忍住張開嘴咬住了申雅的臉蛋。 姜云依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把申雅的花核又掐又揉,申雅的呻吟總是會從唇邊泄出,但每次只敢小聲地吟,明明爽得要死,卻又沒辦法完全進入狀態(tài),警惕性強,也毫無安全感。 姜云依在這時候故意抬眸往外看了眼,“好像有人過來了?!?/br> 輕飄飄幾個字,讓申雅如臨大敵,xue口一縮一放,讓快感更為猛烈地沖刷她的身體,申雅咬住了唇,腦袋也快要埋進姜云依懷中。 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姜云依不知在何時成了她在外唯一的依靠,似乎只有完全躲進對方懷中才能尋得片刻的安全。 申雅腹部在劇烈收縮,她捏衣服的手都冒出了青筋,身體抖動的幅度變大,申雅的xue中也噴出了不少的水,當高潮來臨時,她聽到姜云依在耳旁問她:“現(xiàn)在,知道在外頭該依靠誰了嗎?” 原來,在申雅自己都沒察覺的情況下,她半個身子早就縮進了姜云依的懷中,高潮后的她,那只被一直抓住的腳放在了姜云依腰后,申雅也順勢將兩腿攀住姜云依的腰。 姜云依抱住申雅,又溫柔撫摸著她的腦袋,申雅得臉埋在姜云依胸口,那兩只抓著衣服的手依舊沒有放開。 即便是在寒風中,她卻沒有感到冰冷,在這一刻,有人為她將風霜擋在了身后,申雅鼻尖發(fā)酸,無盡的委屈突然爆發(fā),她的淚將姜云依的衣服打濕,有那么一瞬間,她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 加更等一下,我還沒來得及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