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91shujia.c
“咚——咚——咚——” 許經宜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一下重過一下,如同悶雷,于耳蝸震鳴,搭在纖細腰肢上的手微顫。 視線從妖異的琥珀色瞳仁移至紅唇,誘人可口,豐潤欲滴,他的氣息不知不覺就亂了。 如果可以,他想吻她,唇舌糾纏,到天荒地老。 埋在心底的愛炙熱滾涌,是活火山下的巖漿,沒人知道還能壓制多久,什么時候會突然爆發(fā),亦或是在噴射前先將他自己燒毀…… 但不是現在,她還太小了。 “對不起……末末,對不起?!?/br> 啊……別難過,他有病,許知末在心里對自己說,無聲嘆息。 她收起眼中的期盼,不給他看到滑落的淚滴,側頭柔順依偎在兄長頸窩,那里有他的味道,永遠令她安心。 “好的,我們是兄妹,所以只能這樣了?!?/br> 只能掩耳盜鈴地玩擦邊游戲,像傻子一樣,就該給混蛋哥哥的腦袋來十次高壓電擊,或者用錘子砸個窟窿,他惡性病變的大腦,需要脫離常規(guī)的極端治療。 “沒關系的哥哥,我愛你,whenever,wherever,however?!?/br> 懷里的寶貝乖得反常,許經宜熟知她的脾氣,猜到真心之余,這些話必定有幾分是為了刺激他,讓他自責,引他內疚,勾起他的心疼不舍。看好文請到:r o ushuwu.c c 知道也沒用,他確實自責內疚又心疼不舍,還很氣悶,感覺自己是個大爛人。 今天是女主人回家的日子,胖嫂嫂下飛機剛進家門,又被不正常的小姑給驚到了──死丫頭居然在家里穿著內衣褲走來走去,圣誕紅,兩個罩杯上粘滿亮瞎眼的水鉆,下面是條連著內褲的低腰齊逼小短裙,紅底白絨邊,也掛著白鉆,俏皮性感。 胡菲菲越看越眼熟,這套內衣不是維多利亞的秘密嗎?小瘋子想干嘛?在家搞內衣秀???小小年紀穿得那么暴露,幸好她的哥哥陽痿。 “老公,末末怎么在家穿成這樣,你也不管管她?!?/br> 她一看到許經宜,就向他吐槽他的寶貝meimei,許老板正愧疚呢,面色一寒,冷冷瞠視老婆,森然道:“她在自己家里,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氣死了?。?! 許知末見到嫂嫂卻很高興,晚餐時又問她要禮物,又夸她拍的照片好看。 “這么多天,菲菲都是住酒店的嗎?” “對啊,我在澳洲沒朋友,當然住酒店啦。” 哦,看來哥哥沒告訴她家里在澳洲有房產,呵呵。 許知末不動聲色瞄了某人一眼,你不肯親我是吧,那我也不給你好過。 “你去了那么久,哥哥一個人在家當老光棍,好可憐的,今天總算有老婆暖被窩了,我猜你們倆晚上肯定要大戰(zhàn)三百回合。” “……” 許經宜背脊寒意上竄,不可思議地望向meimei,作死的小混蛋想干嘛! 他捕捉到她眼中陰冷的笑意,頓時氣得頭頂冒煙,討債鬼在報復他,報復他不肯吻她,老天爺就是派這個混賬來折磨他的。 胡菲菲也尷尬,看看臉色發(fā)綠的陽痿老公,不敢說話。 “說起來,為什么菲菲平時和哥哥分開住兩間臥室?我從美國回來后好像還沒看到過你們同房哎,你們平時不過性生活的嗎?” 誰來打死她! “末末,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我和你嫂嫂的私生活沒必要向你匯報,這是我們的隱私?!?/br> 什么廢話大道理,許知末充耳不聞,當他烏鴉叫。 “你們是不是在分居?準備離婚?哥哥不喜歡嫂嫂嗎?” “你胡說什么!誰說我們準備離婚!” “我覺得你對嫂嫂很冷淡,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哪有正常男人可以一直禁欲的?夫妻不睡一起太奇怪了,你們這樣怎么生得出孩子?!?/br> “末末別瞎說,你哥哥不可能有別的女人。” 因為他陽痿是吧? 胡菲菲對丈夫的信任差點讓某末破功笑出來,她故意皺起眉頭,假裝狐疑地瞪著嫂嫂。 “你確定嗎?如果沒有別的女人,那一般說來,就是這個男的有生理問題,性冷淡之類的?!?/br> 許經宜麻了,他是不是性冷淡全世界最清楚的人就是混賬meimei,她是唯一一個摸過他勃起狀態(tài)下yinjing的人,憑什么說他生理有問題! 可糟糕的是,他心虛,因為確實有問題,有神經性勃起功能障礙。 而這件事除了他和醫(yī)生,只有胡菲菲知道,它背后涉及到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絕對不可以讓小混蛋發(fā)現。 那邊胡菲菲慌張的小眼神已經支撐不住了,這個豬隊友段位太低,許經宜完全不敢指望她能騙倒他狡詐的好meimei。 “我和你嫂嫂分開住,是為了給對方保留空間,我們生活節(jié)奏不一樣,睡一起容易互相干擾。有需要的時候,我們才會同房,不存在我出軌或者性冷淡的問題,你管得實在太寬了?!?/br> “我也是這個家的一員啊,想看哥哥嫂嫂睡一起相親相愛難道不對嗎?我總覺得哥哥在隱瞞什么,男人一直不碰老婆,太可疑了?!?/br> “……” 窒息,許經宜肺管都要被氣炸了,咬牙切齒地懟meimei:“就算要隱瞞,也用不著隱瞞你,你只是我的meimei,無論出軌還是性冷淡,都和你沒關系,我老婆都沒你那么多事。” 嘴上再硬,他終究害怕被她察覺端倪,胡菲菲又是個笨蛋,萬一小混蛋去找她套話……后果他都不敢想。 沒辦法,倒了血霉的許老板只能讓老婆從今晚起,搬到他的臥室和他一起睡,打消meimei對他生理問題的質疑,并且盡量防止胖妹和壞末單獨相處。 從小到大,除了寶貝meimei,他不曾與任何人同床共枕過,光想想就渾身難受,何況還是個兩百斤的油膩胖墩,對許經宜來說,這簡直就是酷刑。 她的氣味,她的溫度,無一不在干擾他的神經,連她粗重的呼吸聲都吵得他難以入眠。 明天得讓人再加一張床,可憐的許總心想,在黑暗中痛苦瞪視天花板,考慮要不要起來工作算了,反正睡不著。 陽臺上傳來細小的開門聲,許經宜警覺望去,一個纖細的身影掀開窗簾,身披月光進入屋內,胸前水鉆閃閃爍爍,躡手躡腳向他走來。 她站在他的床邊,依舊穿著浮夸的圣誕紅鑲鉆內衣和帶白絨裙邊的內褲,彎腰湊到他耳邊,吹氣低語。 “我睡不著,想要哥哥舔舔?!?/br> 什么都沒干,許經宜就硬了。 貓貓:壞胚! 沉帆:有?。?/br> 瞿正憲:比我還壞。 宋逸文:…… 許經宜:已經不想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