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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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騁哥,我該走了?!焙蜗┠贽D(zhuǎn)身走進了客廳,腳步匆忙甚至還有點踉蹌。 許騁迅速反應(yīng)過來,大步跟在他身后,搶在他開門之前按住了門把手,“我。。。” 最后的理智尚未灰飛煙滅,他把“送你回家”幾個字咽了下肚子,打了個磕絆繼續(xù)說:“我給你叫車?!边呎f邊在手機上調(diào)出打車軟件。 何烯年被許騁擋著,不敢越過他去開門,甚至后退了一小步,“不用了,騁哥,我自己叫車就好?!?/br> 許騁依舊看著手機,沒有看他,“已經(jīng)叫了,還有五分鐘。” 何烯年沒有再推拒了,只是道了聲謝,又說:“麻煩你了?!?/br> 這種客氣和疏遠更甚于他們剛認識的時候,許騁又被刺痛了一下。 他們倆干巴巴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誰也不看誰,空氣中的尷尬如有實質(zhì),幾乎讓兩人都喘不過氣來了。 直到司機打了個電話給許騁才打破這種沉默。 許騁幾乎是在電話響的瞬間就接了電話,開了門給何烯年。 他本來想送何烯年下樓,但是轉(zhuǎn)念間還是作罷,只是叮囑他到了記得跟自己說,何烯年也應(yīng)下了。 何烯年渾渾噩噩地到家,愣愣坐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要跟許騁說一聲自己到家了。 他剛打開微信,許騁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何烯年連忙接了電話。 許騁單純就是擔(dān)心,他看打車軟件已經(jīng)停止計費的頁面,等了十分鐘,還沒收到信息,才打了個電話過去想確認一下何烯年是不是平安到家了。 電話接通后,何烯年沒等許騁開口就連忙說:“騁哥,我到了?!?/br> 許騁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到了就好?!?/br> “嗯。” 然后兩個人隔著電話都沉默了一會兒,最后許騁說了句晚安,先掛了電話。 這個晚上兩人都睜眼到天明。 這天之后何烯年依舊和往常一樣回獅館訓(xùn)練,給偶爾過來的陳昊朗訓(xùn)練,和李瑜斗嘴,只是做什么都有種心不在焉。 劉佳欣最近偶爾會繼續(xù)來獅館取一些之前沒拍好的鏡頭和空鏡之類的。 何烯年能從她和李瑜的對話里面得知許騁的近況。 許騁最近的工作依舊很忙,好像比前一段時間更忙了,每天最早到最晚走,他的感冒徹底好了,但是嗓子還是很啞,說是天天開會還有在展廳里吼出來的。 “許總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我領(lǐng)導(dǎo)都不太敢找他匯報工作,還是外勤好啊,早退也沒人知道?!?/br> 劉佳欣邊吃油條邊美滋滋地說。 何烯年明知道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卻還是問:“他為什么心情不好?工作開展得不順利?” 劉佳欣啃了兩口油條,含糊不清道:“有點兒吧,但我覺得也還好?就是換工人換班交接不好,有的工作落下了,但是這種情況其實挺常見的?!?/br> 說完她壓低聲音,神秘兮兮說:“我猜是和女朋友吵架了。” 何烯年聽到這兒,被一口豆?jié){嗆得死去活來。 劉佳欣和李瑜一個給他遞紙巾一個給他順背,直到這驚天動地的咳嗽停下來了,劉佳欣才壓低聲音繼續(xù)說:“我有時候能看到他看著手機發(fā)呆,有時又看著手機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李瑜插嘴:“你不給他看視頻或者玩手機??!” 劉佳欣一臉嫌棄看他一眼,“看啥視頻啊,默片兒啊。” 她繼續(xù)神神叨叨,掃了李瑜和何烯年一眼,“一看就知道你們沒談過戀愛,男人露出那種表情,不是被甩了就是被綠了?!?/br> 李瑜立刻擺出了一副八卦的模樣,何烯年看不下去,直接拉著他去訓(xùn)練了。 那天晚上過后,他們就沒有再聯(lián)系了,何烯年一方面松了一口氣,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失落和猜測。 最近他和李瑜一直在構(gòu)思新套路,何烯年想給山澗畫廊一場足夠吸睛的演出,起碼第一炮得打響,他不想辜負許騁對他和豐年獅館的信任。 何烯年在新套路里面加入了很多高難度的動作,這對他們的體力來說是極大的考驗,何烯年腦子再亂,他在跳樁時也必須全神貫注,否則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但是哪怕每天都在訓(xùn)練了,兩人還是磨合得很吃力。 和默契無關(guān),主要是動作太多,難度太大,這幾天他和李瑜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傷口,更多的是淤青。 李瑜勸過何烯年想讓他刪減一些動作,但是何烯年總怕不夠別出心裁,高樁舞獅的觀賞性很大程度是看動作的難度,難度越高,越容易引起大家的注意。 最后何烯年還是堅持保留,李瑜拗不過他,只能每天陪他一起訓(xùn)練。 這天他們依舊沒能順利地走完一次整個套路,兩人光著膀子互相給對方揉背的時候,何烯年收到了許騁的信息。 何烯年看到信息還愣了好一會兒,反復(fù)看了幾次才看明白那短短一行字寫了什么。 許騁問他和李瑜什么時候有空,去vr公司采集舞獅數(shù)據(jù),言簡意賅地表達了核心思想,沒有多余的贅述。 何烯年看明白后盯著聊天頁面發(fā)呆,心里空落落的。 李瑜在給他揉著后背的一大片淤青,這是他從兩米多的高樁上摔下來的時候弄到的。 他踩空的時候本來想蹬一下高樁借力,再加上李瑜拎著他腰的力度,一塊兒借力蹬上樁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