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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骸啊痹趺粗@還有順序的嗎? 不過穆汀還是成全了他,在另一邊臉頰上也親了親。 最后目光落在齊湛紅潤的唇上,竟也生出了跟齊湛一樣的想法,看起來軟軟嫩嫩的,應(yīng)該很好吃,很甜吧。 他這次遵從的是自己的本能,是淺嘗輒止,亦是心中歡喜。 穆汀輕輕笑了起來,是很明顯的高興。 齊湛積極表現(xiàn)自己,對穆汀說道,“汀汀我是不是沒說錯,我很好親,又甜又軟對不對?” 穆汀配合地點了頭,“對,又甜又軟,”讓人還想再親。 齊湛也有同樣的想法,蠢蠢欲動,不過穆汀理智在線,這回?zé)o情地拒絕了他,“你要看書就趕緊看,一會兒早些睡覺,要記得你之前說的,不考最后一名。” 齊湛:“……哦?!?/br> 最后齊湛看了一晚上的《論語》,就連睡覺時也滿腦子的之乎者也,甚至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很恍惚。 他還跟穆汀商量,“汀汀,你說我現(xiàn)在棄文從武還來得及嗎?” 穆汀目光疑惑,“你這文有的棄嗎?” 齊湛撓頭,“也是哦,書上那些東西就沒裝進我腦子里過,可能我天生就不適合念書吧?!?/br> 齊湛自己也挺愁,垂頭喪氣的求穆汀安慰。 穆汀摸摸他狗頭,“能學(xué)多少就學(xué)多少,先把字認全了,要實在學(xué)不進去你就從武吧。” 齊湛腦袋在穆汀手上蹭了蹭,傻樂,“汀汀你最好了?!?/br> 齊湛一向有自知之明,覺得這文他是不成了,所以還是趕緊讓他爹給找個武師父習(xí)武吧。 想到功夫練好了,以后能揍死楚蘅那瘋王八,齊湛頓時多了幾分動力,為此,齊湛還去蹭了他爹的馬車上學(xué),在路上把這事跟齊父說了。 齊父倒也不稀奇,他好好一兒子都想嫁人了,習(xí)個武算什么。 齊父正色道:“既然你想學(xué),那回頭為父便將你兩個哥哥的武師父再請回來教你便是?!?/br> “啊,方先生?”齊湛急忙搖頭,然后討好的湊過去齊父捶腿,“爹,別了吧,咱換個人唄,我沒臉見方先生……” 齊父瞪他一眼,“你還有臉提!” 齊湛訕笑,“那不是以前不懂事嘛,”一個紈绔,如果沒干過氣走先生的事,那都不叫一個合格的紈绔。 齊湛那會兒年齡小,剛步入紈绔圈,一群人成天就想著玩兒,哪有心思學(xué)文習(xí)武,于是就變著法兒想餿主意跟先生斗智斗勇,結(jié)果自然是文的武的一個先生也沒留。 齊家請的那位武師父是被齊湛一把鼻涕一把淚給送走的,因為齊湛發(fā)現(xiàn)他文比不過人家,武更是只有被吊著打的份兒,與其說是學(xué)武,不如說每天都在被收拾來的更實在。 然后這位方先生還軟硬不吃,齊湛實在沒辦法,只能找他兄弟們商議怎么趕走這個先生,眾人集思廣益后給他出了個餿主意,讓齊湛天天對著方先生哭,把人煩走。 后來他一天哭三回,眼淚差不多流干了,嗓子也啞了,方先生也實在忍無可忍,在齊湛的目送中氣哼哼的踏出了齊府,從那以后再沒來過。 然后理所當然的,齊湛挨了他爹一頓狠揍,屁股真開了花,也成了齊湛不愿再提的丟人往事。 但齊父一提方先生,所有記憶瞬間浮現(xiàn)在腦海,齊湛一點也不想再見方先生,不想舊事重提,如果讓汀汀知道他以前還干過這種事,他都沒臉見汀汀了。 齊父哼他一聲,“你想要人教也還得看人愿不愿意回來,人你就自個兒去請吧,回去讓你娘幫你備好禮,去給方先生拜年,賠禮道歉,能把人請回來你就有師父,要請不回來,這武你也甭學(xué)了?!?/br> 齊湛:“……” “爹,別這么對我,你可是我親爹,你知道方先生有多討厭我嗎,我去了估計連他家門都進不了,”齊湛拽著齊父的袖子試圖跟他爹討價還價。 但被齊父無情的拒絕了,“既然進不去,那你就在外面站著、跪著,直到人讓你進門原諒你為止,這事就這么說定了?!?/br> 馬車也正好到了太學(xué)門口,齊父把齊湛給趕下車。 齊湛哼哼唧唧,沒引起他爹絲毫同情,齊湛長嘆一聲,他太難了。 自覺被親爹欺負了的齊湛,下午回去就找穆汀訴苦了,然后被穆汀幾句話套出了他跟方先生的‘恩怨情仇’,老底揭得透透的。 穆汀還沒說什么,齊湛自個兒先惱了,故意板起臉兇巴巴地對穆汀說,“汀汀你不許笑話我,我以后不會做這種事了?!?/br> 穆汀本來沒想笑的,但被齊湛這么一說,反而多了幾分笑意,他忍著笑點頭,“好,不笑,讓你哭著把人煩走,你的朋友們也挺有想法。” 齊湛托臉嘆氣,語氣無奈,“那還能怎么辦呢,罵不過,我們幾個加起來還不夠方先生一只手打的,就只能劍走偏鋒煩他了?!?/br> 穆汀更想笑了,像齊湛這么憋屈的紈绔大概也找不出幾個。 他道:“到時候我陪去給方先生拜年,我們帶點好吃的去,你誠心給方先生道個歉,他應(yīng)該會原諒你的。” 齊湛正要點頭說好,青松突然闖進屋,喘著粗氣對齊湛二人說,“三…三公子,不好了,大…大老爺來了?!?/br> 齊湛蹭的下站起來,直接把不高興擺在了臉上,“這不年不節(jié)的,我大伯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