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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什么,我說什么?! 是不是聰明過人?!是不是未卜先知?! “醒了?”傅刑司撩著顧年的頭發(fā),“想不想吃點什么?” “多少點了?”顧年一開口就聽出自己嗓子有多啞。 “中午了?!?/br> “哦?!碧柵笱蟮?,床鋪溫柔暖和,尤其是身子骨就跟被拆散了一樣,他不想多說話,甚至不想動。 傅刑司在旁邊玩著端腦,氣氛甜蜜又靜謐。 顧年無聊,但又不想起身,閑談般的問男朋友:“你在看什么?” 傅刑司一臉認(rèn)真,一時竟沒注意到他的話。 這下完全激起了顧年的好奇:“你到底在看什么?” 傅刑司這才聽見,于是丟開端腦,躺下來和顧年一樣平躺在床上。 兩人對視,傅刑司眉眼深邃,那張俊臉上滿是笑意:“兔子真的有兩個懷寶寶的地方嗎?” 他一直以為顧年是雄兔,不存在這種問題,但他昨天晚上似乎頂?shù)搅艘粋€脆弱狹小的開口。 顧年耳根一紅:“我不知道?!?/br> 傅刑司又想到平常顧年更容易情動的樣子,接著好奇,“雄兔的發(fā)情期真的更頻繁?” “我不知道?!鳖櫮晟眢w往下一縮,臉埋在被子里,拒絕和傅刑司說話。 頭頂響起男朋友愉悅的笑聲。 顧年回想起昨晚次次爽到大腦皮層的快意,有種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覺。 他就不該讓人憋這么瘋。 一整個白天,顧年在酒店里就干了吃飯,洗澡,睡覺這幾件事。 到了傍晚,精神頭才養(yǎng)足點,懶洋洋的想出門。 兩人叫閃送服務(wù)送了新的干凈衣服過來,整裝待發(fā),在快要出門時,顧年突然說,“等下?!?/br> “怎么?”傅刑司腳步一頓。 顧年突然上前,下扒傅刑司的衣領(lǐng),在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個壓印。 他可不是在調(diào)情,他是真狠下心的咬,為了報復(fù)他昨晚明明說了不行,某人不聽。 就著這股氣人的勁,顧年狠狠咬了口才松口,一個完完整整的漂亮牙印,還泛著青紫的充血色。 松開傅刑司的衣服,衣服彈回,將牙印要遮不遮,白皙皮膚之下堪堪露出一點。反而因為遮掩而更有誘惑力。 “消氣了?”傅刑司揶揄的笑。 顧年不管他,率先走出門。 車上,兩旁風(fēng)景緩緩倒退,傅刑司手輕松的架在方向盤上,一邊看來往車輛一邊問,“最近學(xué)習(xí)壓力很大?” “嗯。”顧年懨懨,他所有東西都是從0基礎(chǔ)學(xué),那可不是一般的難。 但他真的很想體驗一下讀書的感覺,有嘰嘰喳喳的同學(xué),散發(fā)著書香的課桌,還有各有所長的老師們…… 所以再難,他都會去拼一下。 話是這么說,但累是真的累。 就只有昨天晚上和今天他才感覺心情愉快點,沒有那么累。 他一個不注意,才發(fā)現(xiàn)周圍風(fēng)景都很陌生,似乎不是回自己家的路。 “要去哪里?”顧年問。 “一個很普通的地方。”傅刑司頓了會兒。 那確實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地方,不過同時也是他小時候的秘密基地,他從沒給任何人講過:“我以前壓力大的時候,會偷偷上去。” 顧年兩只眼睛瞪圓,一下坐直,“你還有壓力大的時候,多大?” “從小學(xué)到初中吧。”傅刑司一邊說一邊倒轉(zhuǎn)方向盤,星車在漂亮的玻璃大廈之間穿過,徐徐涼風(fēng)穿過兩棟大樓,穿進車?yán)铩?/br> “我父母雖然不打不罵,但對我要求很嚴(yán),我小時候也會疑惑,為什么同齡的其他朋友就可以痛快玩,而我要學(xué)很多學(xué)校不教的東西?!?/br> 顧年眼睛一亮:“然后呢?” 搞半天傅同學(xué)也曾為學(xué)習(xí)痛苦,這就是神仙落凡? “然后就想明白了,不管是自我需求還是外界環(huán)境對自己的期望,我都要去做好,后來不排斥之后就沒壓力了?!?/br> 顧年還以為能聽到普通人努力換來成功的雞湯,結(jié)果傅同學(xué)這思想覺悟有點高啊,搞得他更有壓力了。 過了不久,星車在一個非常高的廢棄大樓頂部停下,顧年不知是不是自己審美有問題,這種破敗感一下戳中了他,很是驚艷。 試想一下,周圍大樓要么超級時髦,長得像人型,要么設(shè)計大膽出挑,各種形狀,要么玻璃窗光可鑒人,像個冰塊。 就只有一棟房子破破爛爛,是不是很有故事感? 而且剛剛在路上他們還聊,傅刑司和這棟房子的主人有奇遇,所以他有進出鑰匙。 “鑰匙贈給有緣人?!?/br> 電影一樣的臺詞。 正是這樣的奇遇,所以顧年有幸能在這棟房子的最頂部,在一個破破爛爛的屋頂,眺望底下紙醉金迷的超現(xiàn)代城市。 怪說不得古人喜歡登高望遠,就是放到科技發(fā)達的超現(xiàn)代世界也合理。 這一眼望下去,漂亮景色盡收眼底,燈光交換,夜晚的涼風(fēng)徐徐吹來,要不是他肚里墨水不多,真想吟詩一首才對得起這居高臨下的好景色。 不過他不會吟詩,但會表白啊。 “我愛你?!?/br> 一向冷靜自持的男人在風(fēng)中僵住,“你說什么?” 顧年一下跳在他背上,傅刑司下盤很穩(wěn),隨他怎么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