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是大爺
玉晨先是看了看白蘇的臉色然后才慢慢的說道 “他們在里面設(shè)了很精密的機(jī)關(guān),我們穿了過去,然后一直到了祭臺,那祭臺后面,是個房間,里面什么東西都有,我們一眼便看到了了一個上鎖的盒子,當(dāng)時便覺得那是個障眼法,我們還是有些好奇的去打開了那個盒子,里面沒有東西,我們就想著將盒子挪開,剛挪開一點,我們腳下踩空,便掉了下去。剛掉下去的那一刻我們都昏迷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才醒過來”說到這里他停頓了片刻才繼續(xù)說道“里面太黑,我們花了點功夫才找到火折子,那里面白骨森森,不知道多少人殞命在里面,正當(dāng)我們找出去的方法的時候,里面還有個人說話了?!?/br> 顏子澄光是聽都覺得這個人出現(xiàn)的多么不合時宜“里面還有其他人?” “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前輩,被穿了琵琶骨,吸了內(nèi)力,他不愿告知我們他的真是身份,我們只知道他與月璃宮淵源頗深?!?/br> “他為何會那里?可是與月君千有關(guān)?” 玉晨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不錯,他同我們說了一些陳年往事,不過他也不是很清楚這些藥人到底是養(yǎng)著干什么的?!?/br> 顏子澄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白蘇說道 “他定是被關(guān)的太早了,不過藥人的事不過是個意外,我不太關(guān)心他為何要養(yǎng)這些怪物,他被吸內(nèi)力是怎么回事,若真的是被吸了內(nèi)力,為何還能在那里待那么長時間?” “他說是月君千發(fā)瘋的時候,吸了他們的內(nèi)力,因為他當(dāng)時離的遠(yuǎn),見狀不對護(hù)住了自己的心脈,才僥幸活了下來,不過就這么不人不鬼的活了這么些年,他最后還求我們給他一個痛快,我們,便成全了他。” 顏子澄似乎有些了然有些失落,可能,他也有想知道的事情吧。 三個人就這么坐了一會兒,白蘇站了起來“我先去洗漱一下,將這身衣服換了,這衣服味道這么大,明日他們一來便知道我們?nèi)ジ墒裁戳?。?/br> 顏子澄也站了起來“直接丟了吧,這個味道你現(xiàn)在去洗也洗不掉的,你的也是”他看著玉晨“你先穿我的衣服” 他們處理完這些事后,總算是都躺著了,因為玉晨的手還吊著在,他便提議自己在榻上睡了,他們還是睡自己的床。 若說剛才顏子澄是疑因為擔(dān)心他們睡不著,那么現(xiàn)在就是因為心事重重有些睡不著,他聽到他死了的消息,總感覺有些空落落的,因為能解答他疑惑的人沒有了,當(dāng)年的事知道的人是越來越少了,他握住自己的手腕,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現(xiàn)在該死的不該死的已經(jīng)死了不少,都不知道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還能不能還給他們一個真相。 玉晨離顏子澄近,自然是聽的出來他還未睡,輕聲說道 “你莫要多想,事情總會有明朗的時候?!?/br> 顏子澄翻過身看著玉晨朦朧的臉說道 “你會覺得我自私嗎,因為自己的私心害你傷成這樣。” “你今日怎么怪怪的,我沒怪你,也不會怪你的,我是想幫你做一些事情的,不然我上這里來干什么?!庇癯磕似逃终f道“你可是在想他死了的事情?!?/br> 顏子澄的聲音悶悶的“不錯,有些事我還沒有想清楚,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人能為我解答了?!闭f罷他似乎嘆了口氣。 “來日方長,我們總會找到其他線索的,先睡吧,明日一早我便走了,你們再行事便要小心些。” “這幾日我們是不會再有什么行動了,睡吧?!闭f罷他將臉又轉(zhuǎn)了回去,背對著他睡了。 他們再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是天光大亮了,顏子澄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玉晨還在不在,果然,他一早便走了,不過上面放了一封書信,他起身便拿起來看 “我回去了,等家里的事情處理完我便再來找你,他們很快便會發(fā)現(xiàn)那里的事情,其實昨天我們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有人可能在我們之后進(jìn)去過,觸發(fā)了機(jī)關(guān),這個人不知道是敵是友,你們要多加小心,千萬不要以身犯險,你可答應(yīng)我了,以后我可以隨進(jìn)出寨子的啊,你若是真的出什么事,那便沒人能證明這個話了。” 顏子澄笑著將信給放了回去,白蘇走了過來 “他走了?” “嗯,他說你們昨天進(jìn)去后還有人也進(jìn)去了?” “不錯,我們是這樣猜測的,因為我們是避過了這些機(jī)關(guān)進(jìn)去的,饒是我們在那下面鬧的動靜很大,他們也是聽那個東西指揮的,所以我感覺有人闖了進(jìn)來,被嚇到又出去了,待我們出來后,他們的目標(biāo)就變成了我們?!?/br> “不錯,設(shè)計這些陷進(jìn)的人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br> 他們正說話呢,門口傳來了星舒的聲音 “顏公子,你們醒了嗎。” “嗯,什么事?” “是這樣的,師父說你們在這里住的似乎有些不慣,讓我們給你們安排一間更清凈的地方?!?/br> 他們對視一眼,白蘇便去穿衣服去了,顏子澄也拿過了屏風(fēng)上的衣服“我們馬上來” 門分左右,星舒帶著幾個師弟在門口候著,見他們出來,他馬上說道 “昨日,聽說師弟來叨擾你們睡覺了?” 顏子澄笑道“沒事,他也是擔(dān)心我們的安危,特意那么多人來看看我們,我理解的,不過月掌門為何會覺得我們在此住不慣呢?” 星舒哪里聽不出來他這話的諷刺意味,只能咽了一下口水說道“啊,昨夜你說這位白公子睡不好點了安神香嗎,師父得知后想了想,二位來這里之后似乎也沒睡的安穩(wěn)過,當(dāng)然我們有很大的責(zé)任,這里雖還未算很偏僻,但是平日里大家其實也不經(jīng)常來這里,我們平日里可能會照顧不到,便說讓自己來給二位換一間住所?!?/br> 白蘇這個每天沒睡好的人說道 “不知道月掌門將我們安排到哪里入住呢?” 星舒指著后山“他們住的廂房那附近,雖說沒有這里這么大的院子,但是我們都住在那里,也相互有個照應(yīng)?!?/br> 白蘇點點頭,看向顏子澄 “月掌門對我們?nèi)绱松闲?,我們不能辜?fù)了他的心意啊,你說呢?” 顏子澄淡淡一笑“是啊,這院子是幽靜,可是總感覺少了些什么,你們剛才一說我才察覺,這里的位置是有些奇怪,既然如此,我們便先收拾一下,麻煩你們在院中等我們一會兒?!?/br> “好” 顏子澄反手將門給關(guān)上了,然后真的開始收拾自己的包袱去了。 星舒放心他們,可是有幾個師弟不放心,在一旁小聲嘀咕 “收拾東西就收拾東西,為何還要關(guān)門,難道還要背著我們干什么嗎?” “小十”星舒呵斥了他一聲“不要再說這般無禮的話,他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不是這樣的人,以后再這般胡說,我可要罰你了?!?/br> 小十低下頭說道“是,師兄,我錯了。” 一會兒的功夫,他們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跟著他們?nèi)チ撕笊降膸俊?/br> 星舒給他們安排的地方就是他們平日里住的旁邊,左手邊住的是剛?cè)腴T的弟子,右手邊住的是入門已久的弟子。 顏子澄他們心中明白,這是要將他們給監(jiān)視起來了,他們這這個預(yù)料住在哪里其實都是一樣的。 “就是這里了” 星舒推開門“這里陳設(shè)簡單,沒有什么可供打發(fā)時間的,你們?nèi)羰切枰裁?,我讓他們給你們準(zhǔn)備即可,不過平日里他們也是需要練功,個別的弟子留在這里打掃?!?/br> 星舒見他們皆是沒說話,以為他們是不滿意便小聲的問道 “二位可是覺得這里?” 白蘇哈哈笑道“沒有,沒有,你可莫要多想,我們其實有個住的地方即可,荒郊野外都住的習(xí)慣,現(xiàn)在這里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辛苦你們了,我也不用其它的,你幫我準(zhǔn)備一個香爐可好,我昨天因為那個香睡的極好,也是好久沒睡的這么好了,想繼續(xù)點著?!?/br> “好,我一會兒送過來,那二位先休息片刻,晚些我將香爐和早飯一起送過來?!闭f罷,他出去了,將門關(guān)好。 顏子澄和白蘇就這么干瞪眼了一會兒,白蘇突然笑了 “你說,他們這樣做是不是太欲蓋彌彰了些,真是怕別人不知道他想監(jiān)視我們一般?!?/br> 顏子澄也笑道“其實,安排在這里也未必不是件壞事?!?/br> “怎么說?” “這里反而能打聽到更多的事情” 白蘇輕聲哼了一聲“這個月璃宮的人,一個個都和他們掌門一樣,性格脾性古怪的很,你當(dāng)真覺得他們會同我們坐下暢飲暢談一番嗎?” “行不行不試試怎么知道呢?”說罷他看向了這個房間里面,面露難色“這里面只有一張床嗎?” 白蘇看著床笑了“這又是何意呢?”他故作思考的想了片刻笑的賤兮兮的說道 “顏兄,我們今日起可就要睡一張床了,想想真是” 顏子澄將他的臉推開一些“離我遠(yuǎn)點,誰說你可以與我睡一張床了,你睡地上。” “憑什么,我現(xiàn)在也是虛弱的很啊,昨天那一下可摔的不輕,我現(xiàn)在骨頭還是疼的呢,你忍心?!?/br> 顏子澄撇了他一眼,這一眼可以說是眼波流轉(zhuǎn),讓人忍不住的盯著他的眼睛看,他輕輕說道 “你要是不怕我半夜疼的把你掐醒你就試試” 白蘇在那一刻居然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絲的殺氣,瞬間就離他幾步遠(yuǎn) “你是大爺,你厲害,我不與你計較,既來之則安之,一會兒吃過東西我們便去藥爐吧,反正現(xiàn)在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了?!?/br> “去,為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