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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先生,現(xiàn)在還不行,再忍忍吧?!?/br> 江聞岸耳邊是濃重的呼吸聲,接著就聽到了這樣的話。 沈延偏頭親了下他的耳垂,聲音像極了剛睡醒的樣子,染上了一點沙?。骸叭齻€月?!?/br> 被放開的時候江聞岸的臉簡直是爆紅,他扯過薄薄的被褥蓋住自己,將整張臉埋了進去。 差一點忘記了。 擦/槍/走/火什么的,太危險了。 沈延又低聲嘆了一口氣,自身后將被子往下拉了一點,讓江聞岸露出臉來,但沒強迫他轉(zhuǎn)過來。 他平躺著,手臂墊在頭下面,靜靜的等待所有的反應散去。 身后久久沒有動靜,江聞岸也不是很矯情的人,過了一會兒就翻過身去看他,結(jié)果這一看就…… 他又想捂臉了。 可沈延到底年輕氣盛。 天氣很熱,他火氣也足。 江聞岸盡量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往下看,可延延就那么大喇喇躺著,實在不容忽視。 “延延……”他挪近了幾分,手指抓上他的手臂,又被皮膚的熱度燙了一下。 他硬著頭皮,小聲詢問:“延延,要我?guī)湍銌???/br> 沈延沒睡著,早就先生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 但他不想睜眼,這種時候他沒有辦法保證在看到先生的時候還能保持自制力。 他自詡自制力超強,可是不用看也能想到先生現(xiàn)在會是什么模樣。 發(fā)絲一定有點凌亂,被汗?jié)窈笥薪z絲縷縷貼在臉上。 眼睛有點紅,或許還帶著水光。 他見不得那個樣子。 沈延的胸膛起伏著,有點劇烈。 江聞岸知道他沒睡著,現(xiàn)下的沉默也讓他有些無措。 不等他回答,他一鼓作氣放了上去。 沈延幾乎是跳了一下,猛地睜開眼睛,抓住了先生作亂的手。 “先生!”他咬著牙,鉗制住江聞岸的上手,扯出衣帶,將他捆起來。 江聞岸眼中有迷蒙的水光:“?” 沈延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繞下最后一圈,緊緊打了一個結(jié)。 “先生不準亂動,乖乖在這兒等我。” 話音一落,他翻身下床。 江聞岸:“???” 他動了動手,完全動彈不得。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習慣了衣帶的束縛,眼皮打架著快要睡著的時候沈延終于回來了,帶著一聲舒適的涼意。 雙手終于能自由活動了,迷迷糊糊的江聞岸尋找著清爽之處的來源,一把抱了上去,尋了個舒適的位置無所顧忌地睡覺。 沈延冷靜了許多,只不過睡前還是多留了個心眼將先生的兩只手握著囚禁于身前。 二人就這般以一個親密無間的姿勢入睡。 * 他們?nèi)r無人知曉,跟隨皇帝回京的隊伍卻浩浩蕩蕩。 城門口擠滿了迎接的人。 百姓分列兩旁,上前來接駕的是太子。 皇帝的車駕在護衛(wèi)軍的后方,他只掀開了簾子。 沈延和江聞岸則下了車。 “參見父皇?!?/br> “平身。” 沈延和江聞岸:“見過太子殿下?!?/br> 太子看向沈延和江聞岸:“五弟、江先生,辛苦了。你們此次前去南洲怎的不聲不響?我不久前才聽父皇提起這件事,還聽聞你們是自己乘船南下的?” 他拍了拍沈延的肩,“五弟啊,你這可就太見外了,瞞得這樣緊,若是提早告知,我說不定還能幫上忙,至少讓你們在南下的路上舒坦一些。” 沈延但笑不語,江聞岸亦沒有搭腔。 派來的人沒有把沈延解決,他這還好好地回京來,只怕他們早就氣得牙癢癢了。 這倒給江聞岸提了一個醒,回到燕京之后可得多加小心。 天氣炎熱,周圍人群聚集,熱浪翻滾,皇帝不愿再此處多停留,但礙于百姓良多,總不免端著一副仁厚待民的模樣。 “延兒此次做得不錯,先回府歇著吧。” 陳銘宏對著太子爺?shù)兔家恍?,將簾子放了下來?/br> 一聲高呼:“擺駕回宮!” 皇帝在時沈延尚且不想給太子什么好臉色,如今更是不愿理會,拉著江聞岸就走。 “五弟!” 太子在身后喊他們。 江聞岸回頭,只見太子的目光落在二人交握手上。 他皮笑rou不笑:“五弟,江先生,你們在南洲肆無忌憚也就算了,這兒可是燕京,天子腳下,可要注意影響。” 江聞岸:“……” 沈延沒有松手,他亦沒有多說話。 江聞岸撐著沈延伸出來的手上了馬車。 和太子的車駕擦肩而過的時候,沈延將簾子放了下來。 “看起來皇上并沒有在一開始就告訴太子?!?/br> “嗯?!鄙蜓映烈鳎讲乓苍谒伎歼@個問題。 “那皇上身邊的人有可能泄露么?” 沈延搖了搖頭。 “在南洲我問過陳公公。” “他可信么?” “嗯?!鄙蜓雍艽_定。 雖然不知道陳銘宏為什么對他這么好,但從小到大陳銘宏確確實實從來沒有落井下石過,反而處處幫襯著他。 “如果皇上那邊的人沒有問題……” 他這話說到一半,沈延卻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