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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前兩篇之后,她忽然蹙起眉來,又迅速瀏覽了第三篇第四篇。 果不其然,這兩篇也與頭兩篇相同,都是有關(guān)于愛情的內(nèi)容。 或許更準(zhǔn)確來說,這本書不是什么散文集,而更像是一封封的情書,是作者寫給她愛人的情書。 從情書中的一些描述來看,作者的愛人顯然是一位女性。 而當(dāng)許清瑤又翻至作者簡介頁面時,那上面清楚寫著本書作者為女性。 從作者的簡介中許清瑤得知,這本書是作者寫給自己已經(jīng)因病去世的妻子的。 在妻子去世后的這三年當(dāng)中,她每天都會寫一篇情書發(fā)在網(wǎng)上自己的博客中,今年上半年,這一千多篇情書最終便被訂成了一本合集,分上中下三冊出版。 而許清瑤此刻手里拿著的,便是此合集的上冊。 她原本對這書并不感興趣,卻在看完簡介后反倒對其產(chǎn)生了些許興趣。 她又反倒第一篇的頁數(shù),從頭開始重新看了起來,這一次再不是帶著草草了事隨便看看的態(tài)度,顯然認(rèn)真了很多。 因心境與剛才有所不同,當(dāng)許清瑤再去重讀時便深受感動,她能從書中想象到在自己妻子離世后這位作者的莫大悲傷。 只是她的痛許清瑤從未經(jīng)歷過,自然也就無法感同身受。 而許清瑤所能做的,無非便是安靜而又認(rèn)真地去讀每一篇情書。 咚咚咚 就在許清瑤讀至第十日的情書時,門外突然毫無征兆地傳來了敲門聲。 會是誰呢? 她分明記得自己關(guān)門時將那塊小牌子翻轉(zhuǎn)過來,露出勿擾的那一面,怎么還會有人敲門? 難道是工作人員? 懷著疑惑,許清瑤將這本書自帶的書簽夾入到她剛才看到的那一頁,起身去開門。 門開了。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她怎么都不可能想到的人。 是姜言,竟會是姜言。 姜總,你 按理來說,姜總不是該在公司上班嗎,為什么會接連兩日出現(xiàn)在這家書店內(nèi)。 正因如此,許清瑤心中的疑惑反倒更深了幾分。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許清瑤輕皺眉頭,將未竟的話繼續(xù)說了下去,將疑惑問出口來。 怎么,我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嗎?姜言笑問,目光先落在了卻在看清許清瑤眼下的青黑時直接制止了許清瑤接下來即將出口的話,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 沒事,有點失眠而已。許清瑤看了她一眼,隨之又立刻垂下眸去,顯然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姜總找我有事嗎? 要一起看會兒書嗎?姜言并不擔(dān)心許清瑤會拒絕自己,但她還是緊接著補充了一句,另外兩間休息室已經(jīng)被別人占了,我只好來敲你的門了。 和自己待在同一間休息室里許清瑤并沒有任何意見,只是她還有一點疑問,但姜總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在這個房間的對嗎?姜言接了她的話。 許清瑤輕輕頷首,示意姜言繼續(xù)往下說。 因為呢,就在我走進書店的時候,我恰好就看到你進了這間休息室。姜言說的是事實,她的確是在看著許清瑤進來的。 但當(dāng)她在書店里看到許清瑤時,其實她并無絲毫驚訝,反倒依舊淡定如初。 只因其實她早已知曉許清瑤會出現(xiàn)在這家書店里。 隨許清瑤進了休息間,見許清瑤坐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姜言便在另一個單人沙發(fā)前坐下。 許清瑤顯然沒有什么想要和姜言多說的,只靠坐在沙發(fā)背上,垂著腦袋無聲輕嘆一口氣,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但她很快恢復(fù)平靜,拿了剛才還沒看過幾頁的書過來,準(zhǔn)備繼續(xù)翻閱。 許小姐,你說我們兩個這樣算不算是緣分?氣氛平淡,既然許清瑤不說話,便由姜言先開了口。 許清瑤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姜言說的是什么意思,有些疑惑地嗯了聲,隨即便明白過來,淡淡點頭,嗯,算是吧。 許清瑤當(dāng)真將自己和姜言兩個人在書店的兩次相遇的事情當(dāng)作是一種緣分,恰好這家書店名為遇見。 但對此,她也只是朝姜言輕輕一笑,并未再多想些什么。 見許清瑤對這個話題似乎不怎么感興趣,姜言便又說道:對了,昨天那件事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就是那個司機的事情,你不必再擔(dān)心這個了,惡人必定會受到懲罰。 嗯,謝謝姜總了。許清瑤仍是淡淡點頭,但眼中多少流露出些許感激之情,畢竟這事兒跟姜言關(guān)系不大,她卻愿意幫自己一個陌生人。 你的車怎么樣了? 還在修,后天去取。 嗯,你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有什么事最好不要一個人藏在心里,說出來會好受點。 好,我明白。許清瑤無聲一笑,笑容中不自覺流露出的苦澀情緒很快便被她掩蓋了過去。 姜言意識到,這段對話就仿佛是一場你問我答,一直都是自己在問,而許清瑤全程只負(fù)責(zé)回答,并且還回答得言簡意賅,似乎并不太愿意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