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第32節(jié)
虞歲耐心地嗯了聲。 姜澤裕摸著她長發(fā)的動作一頓,帶著點無奈地笑了下,白色的長尾墊在她的頭下方當枕頭。 “還喜歡什么?”他也耐心地問了遍。 虞歲似乎在思考,她想了想,說:“喜歡狐貍?!?/br> 姜澤裕繼續(xù)問:“什么狐貍?” 什么狐貍?白的吧,好像也有紅的,那就紅白的,虞歲想到什么說什么,姜澤裕耐心地問了她許多話,無一例外都得到了回應。 可第二日虞歲醒來,根本不記得自己喝醉后都說了些什么。 她在床上發(fā)呆了一個上午,只記得自己喝得都站不穩(wěn),是被姜澤裕抱回來的,抱回來后她還讓姜澤裕變成狐貍給她看。 行了,回憶到這就打住,不能再想。 當做無事發(fā)生更好。 晌午姜澤裕過來陪她用午膳后虞歲才淡定起床。 姜澤裕笑她:“還沒醒酒?” 虞歲說:“醒了?!?/br> 姜澤裕端了醒酒湯給她,虞歲乖乖喝掉,絕口不提昨晚之事,姜澤裕也沒提,只是在用膳時漫不經心地問她:“今晚想要幾條尾巴?” ??? 虞歲呆住,抬頭就看姜澤裕似笑非笑:“皇后昨晚說兩條都不夠?!?/br> “陛下……”虞歲止不住想起一些不好的畫面,又聽他笑道,“你想玩幾條尾巴都可以,只要你受得住。” 虞歲默默給姜澤裕遞去一碗醒酒湯,“陛下,臣妾今后保證不再喝醉。” 你也給我喝了醒醒酒吧。 姜澤裕從不拒絕她,接過醒酒湯喝了。 虞歲被姜澤裕調笑了一整天,晚上躺在床上時安慰自己,沒關系,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 然后心安理得地在姜澤裕問她要幾條尾巴時說了個數。 距離封后大典又近了一日。 當天要穿的鳳衣被拿來給她試穿,虞歲久違地忙了起來,一天下來又是試衣服又是挑選首飾等等,到了晚上已經累地趴倒在桌上,等著姜澤裕來一起用膳。 姜澤裕沒等到,倒是等來宮女焦急傳話:“娘娘,不好了,陛下遇刺了!” 虞歲聽得一愣,心想這刺客可真是大膽,不要命了才敢去刺殺姜澤裕。 她打了個哈欠,又揉了揉眼睛,看起來困成狗,一點都不著急擔心,把身邊的宮女們給看得呆住。 等打完哈欠虞歲才起身,她沒說話,也沒寫字,宮女們卻默契地帶著她去找姜澤裕。 第29章 大典 狐妖娶妻有什么儀式嗎 虞歲在去承乾宮的路上就感覺到氣氛緊張壓抑, 宮人們匆匆忙忙,途中見到她還得停下來行禮再繼續(xù)忙事。 陛下遇刺的事很快就傳的人盡皆知, 就跟上次姜澤裕中毒病重一樣。 宮人們越是緊張,虞歲倒是越放心。 小太監(jiān)在屋前稟報皇后來了,屋里的姜澤裕有點驚訝,眼角眉梢的笑意卻顯得有幾分愉悅。 他沒看跪在地上的刺客,開口讓虞歲進來。 虞歲一人進來,剛進屋就看見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紅纓,她還穿著黑色的夜行衣,渾身上下無一不在說我就是刺客幾個字。 姜澤裕含笑看她:“過來?!?/br> 虞歲走到姜澤裕身邊坐下,抬頭對上紅纓看過來的復雜目光。 紅纓起初還挺同情虞歲, 覺得她可憐, 如今再看她才發(fā)現自己哪有資格去可憐虞歲, 現在誰不知道啞巴皇后是被新帝放到心尖上疼著的人。 姜澤裕牽著虞歲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 看起來不慌不忙,還有空跟她解釋:“我本想帶著她一起去找你, 沒想到你先過來了。” 紅纓聽得心頭一驚,什么意思?難道虞歲身份已經暴露?陛下知道她們的關系? 虞歲卻不像她那樣心慌慌, 只是眨了眨眼。 姜澤裕說:“記得上次在晚宴是她出面替你說了話, 應該是你認識的人, 若是關系好的話就送到你那邊去陪陪你,免得你無聊?!?/br> 他說怕虞歲無聊就送人過去陪她聊天解悶就單純是這個意思,虞歲明白,可紅纓不明白。 紅纓以為這是姜澤裕在試探虞歲, 心中有諸多想法。 虞歲都不忍去看紅纓,她現在的所思所想都被姜澤裕聽得一清二楚,在東陵國陛下面前就是個透明人, 都不用嚴刑拷問姜澤裕就知道指使紅纓刺殺的人是誰。 “皇后娘娘……”紅纓抬起頭,目光復雜地看向虞歲,幾乎哽咽道,“主子一直都在等你。” 說罷也不給兩旁的暗衛(wèi)機會,咬碎口中毒藥當場吐血身亡。 虞歲看得一愣,心想原來這毒藥見效這么快。 遲了一步的暗衛(wèi)檢查完后沮喪道:“已經死了。” “無事。”姜澤裕輕抬下巴,示意他們把人帶下去,牽著虞歲的手起身,“餓了吧,晚膳就在這吃?!?/br> 虞歲倒是無所謂,她不僅餓還挺累,見姜澤裕確實沒事后又趴倒在桌上等著用膳。 姜澤裕目光溫和地注視著虞歲:“她想挑撥離間,既然刺殺不成,那也要做點什么破壞我們之間的關系才好?!?/br> 虞歲點了點頭。 姜澤??吹锰裘迹骸罢f話?!?/br> 虞歲嗯了聲。 姜澤裕又摸了摸她的頭,輕輕嘆息聲,“因為一起長大的朋友死了不開心?” 虞歲:“……” 她坐起身目光奇怪地看向姜澤裕,有瞬間的懷疑這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姜澤裕溫聲道:“我可是看不透皇后的心,難免想要確認一番?!?/br> 虞歲搖頭,她跟紅纓都算不上是朋友,何況她最后還想來招挑撥離間,可算是全身心效忠無相侯。 只不過姜澤裕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天下大局皆由我掌控的從容強大,這會追著她發(fā)問的樣子到有點莫名偏執(zhí)。 “今天試一天的衣服,累了?!庇輾q解釋道。 姜澤裕問:“衣服滿意嗎?” “滿意?!庇輾q瞧著宮女們上菜,等待的時候在慢吞吞地思考著剛才姜澤裕的異樣。 很多事情她都覺得麻煩,懶得想,懶得做,怎么樣都無所謂,大不了就死,拜拜就拜拜,下輩子的事反正也不歸我管。 所以讓她動腦子去思考的事情,不是很重要就是很有必要。 虞歲覺得應該是姜澤裕從紅纓那聽到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很大可能是有關她與無相侯的。 這人知道無相侯喜歡她,卻不知道她是否喜歡無相侯,哪怕現在不喜歡,又是否曾經喜歡過。 等上完菜后,姜澤裕動筷給她夾菜時,虞歲說:“陛下,有時候同一件事別人心中想的,跟我心中想的天差地別,如果你不確定或是想知道,不需要去聽別人的,可以直接問我?!?/br> 這可能是姜澤裕至今聽過虞歲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對他來說卻很有意義。 虞歲說完就專心干飯,倒是姜澤裕單手托腮一言不發(fā)地看了她良久,直到虞歲放筷才問:“吃完了?” “嗯?!庇輾q點頭。 姜澤裕也點點頭,說:“那該皇后喂我吃了?!?/br> 虞歲:“……” 她默默抬眼,姜澤裕微微笑著,耐心等待她動作。 放棄去想姜澤裕今天為何如此幼稚的虞歲拿起筷子給他夾菜,偶爾問姜澤裕還想要吃什么,姜澤裕輕輕咬著筷子沒讓她收回去,思考的時候卻在看著她,帶笑的目光透露的意思有點讓虞歲撐不住。 姜澤裕最終說:“吃你喜歡吃的。” 但都已經被虞歲吃完了,她只好叫人再給姜澤裕備一份來,好在御膳房平時就會多給準備一份。 姜澤裕輕撩眼皮看向與宮女們溝通的虞歲,眼里笑意明滅。 此前不知嫉妒為何,現在想來,大抵就是此刻的他。 在虞歲來之前,姜澤裕從紅纓那得知虞歲的過往,為無相侯買醉,受傷,喜怒哀樂都受他一個人掌控。 實在是令狐不悅又嫉恨。 這種情緒著實陌生,可既由虞歲而生,姜澤裕覺得倒也不賴。 虞歲不經意地回頭瞧見姜澤裕帶笑的目光,發(fā)現他似乎挺高興,便也不再多想,隨他高興就好。 姜澤裕膩膩歪歪地被虞歲親手喂著吃完晚膳后,輪到他靠狐貍尾巴把虞歲哄睡。 當天晚上無相侯府被抄了家,前去定罪的暗衛(wèi)遭到無相侯的反擊,并怒聲道:“陛下并無證據可以證明刺殺一事是我所為!” 他也沒想到姜澤裕竟然敢直接動手抄家。雖然知曉紅纓刺殺失敗,但無相侯有自信紅纓絕對不會出賣他。 暗衛(wèi)冷笑道:“陛下讓我告訴侯爺,皇后娘娘就是最好的人證?!?/br> 無相侯瞬間慘白臉色,他怎么可能會想到是虞歲告訴了姜澤裕一切,那可是比紅纓還要忠心于他的人! “不可能!”無相侯拒絕相信,在手下的保護下節(jié)節(jié)敗退。 當晚無相侯府燃燒成一片火海,死傷慘重,第二天傳言說無相侯也死在了這場大火中。 姜澤裕卻聽暗衛(wèi)匯報,若有所思道:“跑了?” 暗衛(wèi)跪著垂首,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是臣辦事不利,辜負了主子的信任,請主子責罰?!?/br> 姜澤裕瞥了眼還在睡的虞歲,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知怎的,只是看著她就覺得心情好。 他微笑道:“自行領罰去吧。” 暗衛(wèi)心中松了口氣,悄無聲息地退下。 虞歲醒來已經是下午,因為沒讓她回去,就住在承乾宮,所以聽見了姜澤裕跟大臣們討論無相侯的事,聽說無相侯面對突襲逃走了,不由感嘆果然是男主,還是有點男主光環(huá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