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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夫后的滋潤日子 第144節(jié)

    小鳳哥和顧野都只嘗了個味道,園主和花旦因為要勸著小鳳哥多喝一些,反而把自己碗里的給吃完了。

    顧野拿起自己的小披風準備告辭,末了歉然地道:“方才我太頑皮了,你們?nèi)タ磻蚺鄣臅r候,我把桌子撞歪了,碗都挪位了。還好沒撒出來多少,也沒撞掉碗?!?/br>
    一句話,把園主和花旦都嚇傻了。

    兩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送走了他,又連忙比對那藥散和方才吃的羊乳羹的味道。

    無奈那藥散已經(jīng)用完,前頭他們下藥的時候知道這東西有毒,自然不會仔細去聞,只有個大概印象。

    園主出聲安慰道:“方才我們確實去看了戲袍,但左右沒離開太遠,動作太大的話,咱們自然會瞧見。想來那顧少爺只是稍微碰了一下而已,并沒有調(diào)換我們的碗。”

    花旦這才安心一些,連連點頭。

    然而第二日起身,園主和花旦都覺得喉間發(fā)癢發(fā)痛,火燒火燎。

    兩人立刻碰頭,又商量起來。

    “怎么會這樣?”園主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那顧少爺把小鳳哥碗里的東西,撞到了我們碗里?”

    兩人齊齊中招,自然只有這樣解釋得通。

    花旦急的都快哭了,嗓子可是他的命!

    “園主快去尋那家人要解藥!”花旦啞著嗓子催促。

    園主還是猶豫,但后頭聽說小鳳哥今兒個突然開不了聲了,他也嚇壞了——最后一劑的藥散加的最多,雖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多半他倆是中招了,真和小鳳哥一樣徹底失聲了可就來不及了!

    園主立刻借口說出去給小鳳哥找大夫,跑出戲園去聯(lián)系那個給自己藥散的管事。

    第96章

    大白天的, 那魯國公府的小管事本該在府里上工。

    但因有個在主子面前得臉的干娘,這小管事日子可謂是滋潤非常,這會子正在個小賭坊里賭錢。

    那吉祥戲園的園主也有這個愛好, 便是在此處同他結(jié)識的。

    所以沒費什么工夫, 園主就尋到了他。

    從賭桌上被拽下,那小管事一肚子不耐煩, 但想到那差事,還是耐著性子問他道:“可是差事辦成了?”

    園主壓著嗓子回道:“成了成了, 今日那小鳳哥已經(jīng)出不了聲兒了。我提前訓練好了同戲班的孩子頂他的位置, 今日便是我戲班的孩子登臺?!?/br>
    小管事根本不耐煩聽什么戲班的事, 只聽完前頭一句就不再聽后頭的, 兀自想到這差事算是辦成了,自己回去能和鄭mama交代, 鄭mama再和老太太一回話,好處自然跟著來。

    卻看那園主絮絮叨叨說了一大推還不走,小管事皺著眉擺手道:“你先去吧, 說好的銀錢肯定不會少了你的,左右我又不會跑?!?/br>
    園主忙說不是這個!

    “是我和同戲班的花旦也中招了?!眻@主面露尷尬之色, 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他聽。

    那小管事既能被鄭mama收作干兒子, 是有幾分聰慧的。

    聽完他就問道:“哪里有這么巧合的事兒?可是那食為天的少東家故意為之, 調(diào)換了你們的碗?”

    園主說哪兒能啊, “那少東家才那么大點兒, 就算真有那種在人眼皮底下, 偷天換日的本事, 能有那份心智?”

    園主不知道食為天靠著英國公府,知道了他是不敢下手的。

    小管事卻是知道的,所以他只蹙眉沉思, 沒有冒然下決斷。

    但園主說的也對,那么大點兒的孩子,泥腿子人家出來的,就算現(xiàn)在家里鯉魚躍龍門了,能有啥本事和心智?

    而且即便是他調(diào)換了,那園主只在一碗羊乳羹里下了藥,再怎么調(diào)換也不可能弄出兩碗來。

    怕就是如他所說,碰巧而已。小管事也就沒再接著起疑心。

    差事已經(jīng)辦成,小管事根本不想管那園主和花旦,兩個下九流的東西而已,值當他關心?

    但若眼下直接說不管,怕是鬧起來,走漏了風聲,所以小管事想的是先穩(wěn)住他,擺手道:“你先回去,我請示一下主子。你也別太著急,這藥散要吃夠劑量才能發(fā)揮效果,你們就吃那么一點,沒什么大礙的。”

    園主還得求他的解藥,雖聽出他話里的打發(fā)意思,還是陪著笑臉道:“那就麻煩您了。我過兩日再來尋您?!?/br>
    兩人就此分開。

    而晚些時候,這兩人的對話就一字不落地傳到了顧茵耳朵里。

    雖知道那藥散出自高門大戶,卻沒想到這事兒是出自秦氏之手。

    負責去跟蹤打探的,是武青意訓練出來的府中心腹侍衛(wèi)。

    顧茵再次詢問,那侍衛(wèi)稟報道:“是屬下親眼看著那小管事進的魯國公府,門房還上趕著和他套關系,說什么請他干娘在他家老夫人面前美言幾句。魯國公府也有武藝精湛的好手,是以屬下不敢再跟,立刻回來復命?!?/br>
    顧茵點頭道一聲“辛苦”,讓他先下去歇著。

    王氏和顧茵一起聽到的消息,鐵青著臉憤憤道:“小鳳哥還是個半大孩子,又和那老虔婆沒什么交集,她好端端的害他做什么?”

    顧茵沉吟半晌,道:“上次送珠兒jiejie從酒樓出去,小野讓我不要送到門前,說咱家酒樓附近都被秦氏安插了眼線。后頭回家我仔細問了,他說是因為他的新戲,寫了個折磨兒媳婦的惡婆婆,那秦氏又記恨上了……”

    王氏這就明白過來了,“你的意思是,因那戲文讓老虔婆不高興了,所以她就對著唱這戲文的小鳳哥下毒?小鳳哥何其無辜!”

    顧茵點頭道,“咱們兩家勢均力敵,她就算有那份心,也不敢如何。小鳳哥卻只是個普通人,壞了他的嗓子,既可以殺一殺咱家的威風,也能壞了咱家的生意?!?/br>
    王氏哼聲道:“得虧他家還不知道咱們已經(jīng)洞悉了先機,如今成了他家在明,咱家在暗,把那園主、花旦、小管事一抓,審問審問,一個都跑不了!那老虔婆前頭讓太后老jiejie一申斥,躲在府里快一個月沒敢見人,這次再讓人給拿住了把柄,這不得在府里縮個十年八載?”

    顧茵卻沒王氏想的這么樂觀。

    若下黑手的只是一般的高門大戶,一并送官查辦就是了。

    但馮家不只是國公府,更是馮貴妃的母家,皇子的外家。

    這樣的人家培養(yǎng)出來的家生子,能把秦氏給招供了?一家子老小不用看顧了?

    而且別說這次秦氏的jian計并沒有成功,沒有害到人,就算真的把小鳳哥害到?jīng)]了聲兒。一邊是唱戲的戲子,一邊是功勛之家,皇子的外家,正元帝再英明神武,那也是個人,為了保全皇子的聲譽,怕也會把這件事按下不表,至多再如上次申斥一番,小懲大誡。

    里頭的糾葛頗深,顧茵就準備等武青意和顧野都回來了,一家子坐下好好商量。

    傍晚的時候,顧野氣呼呼地回來了。

    他進屋后先如往常一般,咕咚咚喝下一道熱茶,后頭把茶盞重重地往桌上一擱,咬牙切齒地捏著自己的小拳頭。

    顧茵還當他是已經(jīng)知道了秦氏下毒的事兒,便問道:“你都知道了?”

    顧野愣了一下,問知道啥?

    顧茵就先把侍衛(wèi)查到的事情說給他聽。

    顧野恍然道:“原來又是那老……那老夫人。不過小鳳哥到底無事,我氣憤的不是這個,是別的?!?/br>
    頓了頓,他才又接著道:“我今日和馮鈺見面了,他很不好?!?/br>
    顧野和馮鈺之前因為葛家老夫妻的事兒,幾乎每日碰頭。

    當然馮鈺也被家里管的緊,但好歹是個小少年了,每日里出來透透風還是不難的。

    每次相見的時間不多,就一二刻鐘。

    但最近這兩三天,馮鈺一直沒出來過。

    這天顧野還是先去接頭的地方晃悠,在那處見到了馮鈺。

    馮鈺頭發(fā)散亂,身上沒穿自己的衣服,穿著一身下人才會穿的粗布短打,還灰撲撲的,顧野看著好笑,上去就忍不住笑道:“你怎么這副模樣,爬狗洞出來的嗎?”

    馮鈺低低地“嗯”了一聲,輕笑道:“還真讓你說中了?!?/br>
    兩人打了個照面,顧野看到了他高高腫起的半邊臉,就笑不出了。

    “你的臉……誰打你了?”

    “我爹打的?!?/br>
    馮鈺既然帶著傷出來見顧野,自然沒再瞞著他,就把家里的事說給他聽。

    那天從食為天出來后,因為葛珠兒執(zhí)意要認回父母,和馮源起了爭執(zhí)。

    加上后頭馮鈺說不想給馮貴妃生的皇子當伴讀,馮源怒不可遏,對他動了手。

    因為這樣,葛珠兒終于再忍受不了,提出了和離。

    馮源愕然之下,倉皇而去。

    然而葛珠兒的小院子里都是秦氏安插過去的人,還不到兩刻鐘,秦氏就知道了這消息。

    很快她就把葛珠兒和馮鈺一道喚了過去。

    秦氏比馮源鎮(zhèn)定的多,指著葛珠兒就罵道:“我們馮家是何等的人家,你高攀嫁過來,就已經(jīng)是修了幾輩子的福!你既不知道珍惜,我這當婆母的也不留你。但阿鈺是我們馮家的長子嫡孫,你想把他一并帶走?你想都別想!”

    這樣的結(jié)果葛珠兒和馮鈺都早就料到,馮鈺在衣袖底下,默默地捉了他母親的手,用力地回握,表示他真的沒事,讓他母親放心離開。

    葛珠兒心中無比糾結(jié),但想到了自己爹娘,想到了兒子前頭和她說的話,更想到了顧茵勸她那句。

    終于,好半晌后,馮鈺聽到她母親開口道:“那阿鈺留在府中,他日將軍續(xù)娶……”

    秦氏嗤笑道:“難不成沒了你一個,我家阿源還要打一輩子的光棍?他自然是要再娶的,娶一個比你好百倍千倍的高門嫡女!不過你放心,我這話放在這里,阿鈺是家里的長子嫡孫,又這般出色,該他的一樣不會少。阿源后頭的妻子要是敢同他伸手,先來問過我!”

    “真的?”葛珠兒不確定地再問。

    秦氏哼聲道:“自然是真的?!?/br>
    秦氏要臉面,當著一眾下人打了這樣的包票,日后馮鈺真讓人欺負了,就等于在打她的臉。

    葛珠兒也終于不再有任何牽掛,點頭道:“那我們當場就寫和離書,我連夜便離開?!?/br>
    秦氏沒了方才好說話的模樣,冷笑問道:“什么和離書,要寫,那也是寫休書?!?/br>
    雖同樣是分開,但和離和被休棄完全是兩碼事。

    和離可以說是感情不和,雙方和平分手。

    而被休棄,則意味著過錯出在葛珠兒身上,通常只有犯了七出之條的婦人才會被休棄。

    雖葛珠兒沒想著再嫁,和離和被休棄對她來說無甚差別。

    但這卻關乎著馮鈺的聲譽,若是有個被休棄的母親,他將來必要在背后被人說嘴的。

    秦氏方才還口口聲聲說馮鈺是馮家的長子嫡孫,轉(zhuǎn)頭卻要讓他多個被休棄的母親。

    可見所謂對他的關愛都是假的!

    葛珠兒不平道:“我嫁給馮源十載有余,為他生兒養(yǎng)兒,cao持庶務,還受過公爹的三年孝期。后頭到了京城,我雖不得您的喜歡,但晨昏定省,該盡的禮數(shù)一樣沒有落下。七出之條,我一條沒犯過,‘三不去’中,有所娶無所歸、與更三年喪、前貧賤后富貴,我占了兩條,馮源憑何休我?”

    秦氏抄手哂笑道:“我這當婆婆的不過說了一句,你這當兒媳婦的,卻有十句百句等著我,這不正是犯了‘口多言’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