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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拱橋上下去,正前方靠近院墻的那一方,是一處空地,院墻邊上依舊栽種了一排旱園竹,空地上安置了深棕色的木制桌椅,平日無事,在此處喝茶,或是夏日天熱,將餐食拿到此處來吃,實在過于愜意。 這一方空地緊挨著正、廳,兩人走進去,季北拉著她到沙發(fā)上坐下。 正廳一層有極大一處空間都是作為客廳使用,右側(cè)有一間書房,和洗手間,二層設(shè)有幾間臥室。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感受著客廳里的清涼感,從外面吹了會兒悶熱的風,這會兒感受室內(nèi)的清涼簡直稱得上一種享受。 唐徽音像小孩子一樣對任何事物都保有一種好奇心,她打量一圈四周,疑惑的問季北,“我發(fā)覺這房子很干凈,你現(xiàn)在住在這里嗎?” “沒有,這里空間太大了,一個人住不習慣?!?/br> 既然說到了這,唐徽音便想到了另一樁事,她湊近季北一些問:“那你現(xiàn)在住哪?” 季北很喜歡她關(guān)心自己的樣子,哪怕只是尋常的詢問,他也能品出自己想品的味道來。 他順勢捧過唐徽音的小臉,把她拉進懷里,深切的吻了上去。 男人身上熱騰騰的氣息瞬間包裹住她,明明燥熱的天氣使她一點也不想接觸到有溫度的東西,可被這熱燙的懷抱包圍住時,又不舍推開。 她沉陷在季北的熱吻里。 在這沙發(fā)的角落里,吻的險些失控。 末了是季北將唐徽音的小身板推遠一點,啞著嗓子說:“讓我緩一口氣?!?/br> 唐徽音倏地紅透了臉,抬起屁股坐遠了點,還忍不住嗔怪他,“聊天就聊天,你怎么總是……” 怪她段位太低,饒是這種季北張口就來的說辭,她是做不到輕松吐露。 季北低低的笑,說:“那下次我盡量忍一忍,但如果我忍不住,你也不要怪我,畢竟……” 唐徽音歪著頭,疑惑他后半句話是什么,就問:“畢竟什么?” “畢竟……你太好親了。” 她順手撈過一個抱枕就丟了過去。 這男人簡直太煩人了。 不想再搭理他,唐徽音一個人站起來四處走一走,摸摸這,碰碰那,卻都是輕輕的,小心翼翼的樣子。 她正站在一幅畫底下,安安靜靜的賞畫,季北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后,從后面抱住她。 唐徽音掙了掙,卻只是徒勞。 “你剛剛不是問我現(xiàn)在住在哪?” “嗯?!?/br> “我在甸宏路租了一個小公寓,離酒吧和現(xiàn)在的火鍋店都不太遠。” “租?我記得你外婆給你留了很多套房產(chǎn),為什么要租房子?。俊?/br> “我之前離開琴城,就把房子都租出去,好多租戶已經(jīng)住習慣,就讓他們繼續(xù)住著,反正我一個人,在哪里都行?!?/br> “哦,那你什么時候帶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季北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一瞬,后又想明白,她這話怕是真的只是字面的意思,但卻還是想逗逗她,于是說:“你想去我那看看?音音……你不會是想和我,試試那個吧?” “我覺得還不是時候,我這個人雖然看上去放蕩不羈的,但其實很保守,至少我們也得……” “季北!” 唐徽音這一聲吼堪稱中氣十足,季北掏了掏耳朵,笑著抱住跳腳的小姑娘。 “好了,臉皮這么薄怎么行,都是逗你玩的?!?/br> “哼!” “我那就是地方小了點,環(huán)境也一般,不過如果你想去,隨時都行?!?/br> “我對你住在哪里不敢興趣,不過是想熟悉一下,萬一你之后有個頭疼腦熱,我也方便過去照顧你?!?/br> 季北表情愣怔了一瞬,很意外能從唐徽音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在他眼里,唐徽音一直都是萬眾寵愛的小公主,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去cao心,她只需要被寵愛被呵護就夠了。 可是,她竟然連這些都想到前頭。 季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久久沒聽到回應,唐徽音從他懷里鉆出來,轉(zhuǎn)身面對著他,“怎么了,我說錯什么話了么?” 季北撈過她兩只手臂,將她環(huán)抱住,“沒有,我只是被你感動到了。” 唐徽音嘻嘻笑,“那你也太容易感動了吧,萬一我只是說說呢,說不準等你真的生病,我就找各種借口不去看你?!?/br> “這么殘忍?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br> 她攤開手,聳著肩膀,故意說:“但我不怕失去你啊,沒有你還有一片大森林呢……” 季北伸手又將她攬過來抱住,臉色有些莫名的哀傷。 他說:“可我怕失去你啊……” 不知是不是被季北過于沉悶的情緒感染到了,她心里有那么一些些的疼,她伸出雙手回抱住季北,還學著安撫小孩子一般在他背上輕拍了幾下,“我逗你的,其實……我也不想失去你?!?/br> 季北笑了起來,一瞬間,胸腔里擠壓的郁悶情緒全部揮散于空,她的這一句話,比任何良藥都能治愈他心里的傷疤。 “這畫還挺特別的,畫的應當就是這院子里的景致吧?不過又不太像,這是誰畫的?” “我外婆,她生前很喜歡畫毛筆畫,畫上畫的確實是這個宅院,不過那時候院子沒有翻新,所以不大一樣?!奔颈蹦托牡慕o她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