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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崔近月,在孟詩嫣說起龍威鏢局只丟過兩次鏢時(shí),目光隱晦地往另一邊瞥去,清楚看到那個(gè)程青松面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很快便又消退。 她確定,這人應(yīng)該是聽見裘書和孟詩嫣的話了,這樣的表情…… 崔近月收回目光,心想有點(diǎn)意思。 這時(shí),宋玨用木碗盛了湯,遞到了她面前,“阿月,小心燙?!?/br> 崔近月對他甜甜一笑,“謝謝宋大哥?!?/br> 宋玨勾起唇角,眸底的溫柔似是能將人溺在其中,他自己卻未曾察覺。 一旁孟詩嫣正將裘書說得舉手投降,心情愉悅之際,恰巧看見宋玨的笑,和還未收回的手。 她若有所思,挪了挪位置,跟寧商商咬耳朵,“商商,你有沒有覺得,宋師兄最近好像特別喜歡笑?” 寧商商有點(diǎn)莫名其妙,“宋師兄不是一直都喜歡笑嗎?他是天墟七峰首徒里最溫柔的一個(gè),對我們向來都很溫和愛笑的。”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是說,宋師兄這段時(shí)間好像變得很不一樣,你沒感覺到嗎?” 寧商商一臉迷茫,“沒有??!” 孟詩嫣見此,只能嘆了口氣,“好吧?!?/br> 她又看了看宋玨,心里某個(gè)念頭一閃而過,卻抓不住,只能將剛才莫名的想法放下,認(rèn)真喝湯。 幾人吃飽喝足后,外面的雨勢還沒有減小的跡象,他們可能要在此歇息一晚。 宋玨便領(lǐng)著兩個(gè)師弟,用殿中隨處可見的帷幔,遮出了一塊私密點(diǎn)的空間,好讓女孩子們能安心休息。 另一邊龍威鏢局的人,對他們的行為不置可否,似是并不在意他們的防備。 不過弄完后,宋玨并未讓師弟師妹們早早歇下,而是和他們一齊坐在火堆旁,講解些功法經(jīng)驗(yàn),并讓他們細(xì)細(xì)感受一番。 崔近月靠在佛像座臺下,并未打擾宋玨,眸中隱有笑意。 她看得出來,即使宋玨自己都并未察覺,可他這時(shí)候的警惕心,卻達(dá)到了最高峰,因此,才把幾個(gè)人集結(jié)在一起,沒讓他們分散,也不往龍威鏢局那邊走動(dòng)。 習(xí)武之人,尤其是宋玨這種已經(jīng)悟到了武道之意的人,比常人要更敏感些,潛意識會察覺到某種危險(xiǎn),并影響到行為。 崔近月閑閑把玩著頰邊的一縷頭發(fā),靜靜等待著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也就在這時(shí),破廟最外面的那扇大門又被推開了。 崔近月瞬間察覺到,另一邊龍威鏢局所有人的呼吸都變換了一瞬,很是在意來者何人。 便是宋玨,也止了話語,和其他人一樣,齊齊看著大殿的門口。 破廟無主,無論是龍威鏢局還是崔近月幾人,都只是在此借宿,不可能阻止其他人也在這兒避雨歇息。 當(dāng)然,江湖路遠(yuǎn),來者皆是有緣,宋玨幾人也沒有要霸占這里的意思,可龍威鏢局的人,表現(xiàn)就有些奇怪了。 很快的,破廟院子里便又駛進(jìn)了兩輛外表普普通通的馬車,前后跟著十幾個(gè)騎馬的護(hù)衛(wèi),穿著做工精良的斗笠蓑衣,也都是年輕的高手。 崔近月不由有些好奇,這些人若對上龍威鏢局的人,會誰勝誰負(fù)。 來人排場很大,馬車停在大殿門口后,便有護(hù)衛(wèi)往門檻內(nèi)外鋪了層墊子,以免主人從馬車上下來,腳上沾上臟污。 又有侍女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手捧香爐,燃香驅(qū)散殿內(nèi)的霉氣,這才請主人下來。 從崔近月他們的方向看,很輕易便可見有一抹純白衣擺從馬車上降落,帶著帷帽的女子緩緩走進(jìn)大殿,她身上有種淡淡的香氣,隨著蓮步移動(dòng),飄進(jìn)了所有人的鼻間。 即使看不清面貌,可這女子身材高挑,身段極美,舉手投足間盡顯風(fēng)華絕代,很容易便能勾起人的探究欲。 任誰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會覺得她是個(gè)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崔近月也有點(diǎn)感興趣,而讓她覺得更有意思的是,如果說之前龍威鏢局的那些人只是對來人有些警惕,那么在看到這個(gè)女子后,竟有殺意在他們之間暗暗涌動(dòng)。 這兩撥人就算不是仇人,恐怕也差不離了。 隨著女子被護(hù)衛(wèi)們簇?fù)碇哌M(jìn)大殿,龍威鏢局的人全都站了起來,手握刀劍,一觸即發(fā)。 在另一側(cè),宋玨幾人也看出來了,這女子和龍威鏢局恐怕是有什么仇怨,而他們只是作壁上觀的局外人,倒并不很緊張。 孟詩嫣還有心思說悄悄話,“大美人不會是來搶鏢的吧?” 她本意只是想跟寧商商咬耳朵,可大殿里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她的話。 就如那帶著帷帽的女子,突然便看向這個(gè)方向,朝孟詩嫣道,“這位姑娘此言差矣,搶鏢的人可不是我,我只是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罷了。” 女子聲音略帶沙啞,不似一般女子那樣?jì)扇?,卻仿佛每個(gè)字都帶著勾子,讓人不自覺心癢癢。 孟詩嫣一下子就紅了臉,揪住寧商商的衣袖,低著頭不敢再言語。 女子的話令宋玨皺起了眉頭,之前感覺到那種隱隱的不對勁,越加清晰起來。 果然,女子又看向了龍威鏢局的人,“敢劫我的鏢,你們可想好了付出什么代價(jià)?” 那面貌看著有些憨厚的程青松,此時(shí)竟猖狂一笑,“代價(jià)?柳箏,你以為你聞著味兒追來,就真的能把我們兄弟拿下嗎?” “既如此,你就和姓程的一樣,把命給我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