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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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大清早喝酒的,柴雪正要推脫出去。 池慎便道:“我有事同你母親講,她就不去你房間了。另外,下面的人禮送早了,離成人式還有段時間,你喝不了酒,金格拉便叫人送到我這里來?!?/br> 人沒騙過去活絡(luò)感情,還白搭一瓶好酒。 孝敬的池言多說不了一句,只能看著父親把人帶走。 柴雪乖乖跟著教父走了,佘文也不敢同低氣壓的少爺多待,匆匆行禮后,頂著他的鷹眼跑了。 獨自留在花園里的池言沒離開,又坐回了椅子上。 清冷的空氣吸進鼻腔里,洗干凈了他的腦子,讓他想起了不少從前的事。 把柴雪當(dāng)母親,有些年頭了。 柴雪十八歲生日那天,父親告訴他,日后要將她看作母親,叫出口倒不必,但要像那樣去敬重。 彼時把柴雪當(dāng)jiejie的他,花了好長一段時間去接受這種轉(zhuǎn)變。 到了柴雪二十歲,父親又告訴他,可以改口叫母親了。 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完全能接受了。 池言想,記性太好,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親生父母都是紅隼,猛禽類的獸人理應(yīng)過得很好,只可惜他們都是畸形,沒有幫派接納。 父母帶著他討不了正常生活,只得飛回森林里做農(nóng)家的活計。 不順利的事永遠(yuǎn)在發(fā)生,他們被仇視獸人的純?nèi)艘患淞讼聛?,以獸型的姿態(tài)喂給了他的獵狗。 一只普普通通,叫起來唾沫橫飛的獵狗。 他摔在了森林的一棵樹上,樹枝刺破了他的翅膀。 疼又不能出聲。 也許是隱性表達(dá),他沒有同父母一樣長成畸形,能正?;危眢w和正常獸人一樣強健。 不過這次受傷,讓他沒辦法恢復(fù)人形。 他就是這樣遇上的教父,那時父親的身邊已經(jīng)跟了一只名為柴雪的雪豹。 雪豹多棲息在高原,那座山的海拔還讓他好一會兒恍惚,自己是快死了,才會以為看見了雪豹。 醒過來后的池言就成了教父的兒子。 池慎適應(yīng)身份的速度很快。 出森林的路上,既照顧到了雪豹,又很好的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教會池言不少野外生存的知識。 那是池言得到擁抱最多的一段時間。 行動不便,哪怕后期傷好化形了,教父也常抱著他趟過河水。 而他的親生父母,因為畸形的身體沒法抱他。 池言靠在椅背上,想起剛才那個在柴雪懷里撒嬌的孩子,不愿承認(rèn)自己在嫉妒。 他和柴雪的關(guān)系更復(fù)雜,回憶起以前,現(xiàn)在的感情說不好,像是隔了層紗。 柴雪同他一起回的莊園,卻比他早一段時間認(rèn)識池慎,同教父的相處要自然許多。 他更多的是畏手畏腳。 柴雪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常把他帶在身邊,有表現(xiàn)的機會,就將他推到父親面前混個臉。 護崽子的老實雪豹總是忘記,他是以繼承人的身份跟著池慎回來的。 混臉完全沒有必要。 池言還是接受了她的好意,把期望值滿滿的柴雪,當(dāng)成了長姐敬重。 比起池慎,當(dāng)初的他更親近柴雪。 畢竟被仇恨和報復(fù)填滿的池言,那時候不少被池慎教育。 初為人父,作為一個父親,池慎完全夠格了。多數(shù)情況下,甚至做得比他原生父親還要好。 那時的他不好教育,池慎才動了幾次手。 動手后又會在夜里來看他的傷勢,每次看到的都是柴雪替他打理后的樣子。 長姐如母。 池言不確定當(dāng)時有沒有把十六歲的柴雪當(dāng)母親,但他確定柴雪自己把自己放到了母親的位置上。 愛化原型的柴雪,用雪豹的樣子給他舔羽毛是常有的事。 他恨過池慎教育他忘記仇恨,又是柴雪勸他回來。 可以說,柴雪完全承擔(dān)了一個母親的角色。 不過是一個沒有抱過他的母親。 他把柴雪當(dāng)jiejie,而jiejie是需要照顧的,他的尊嚴(yán)不允許自己讓柴雪抱。 后來即便是鬧脾氣,池慎也不能抱他了。 該說是jiejie,還是母親,這很難分辨。 不論無何,柴雪都是他的親人。 現(xiàn)如今為數(shù)不多的親人,要被一個紅毛小兒占去,他怎會樂意? 這不是嫉妒的問題,而是關(guān)乎一個家庭的完整與否。 萬一那孩子真就只有一個“父”呢? 把自己的心情想明白的少爺,終于想起了洗澡的事,從椅子上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還未用早餐,柴雪跟著教父來了餐廳。 池慎紳士地替柴雪拉開了椅子,讓她坐下。 莊園里,下屬和教父一起用餐的情況不多,卻也不少,柴雪完全能適應(yīng)。 今日的早餐偏西式,她用刀切開溏心蛋,浸了面包,“教父要同我說何事?” “先吃飯,吃過了再說?!背匮砸娝龕鄢凿缧牡埃惆炎约罕P子里的,勻給了她。 他這里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只怕柴雪聽過了吃不好飯。 這種做法沒起到作用。 柴雪直覺不會是好消息,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 光低頭扒盤子里的面包了,根本沒注意教父把自己盤子里的rou類,全都勻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