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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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最近精神恍惚,各種事情雜在一起,很混亂,一篇文改了又改,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我預(yù)定的時間,拉慢了進(jìn)度,還是那句話,不會棄文,不會棄號,請大家給我一點時間,我會逐漸成長為一個拿得出手的作者,祝大家平安順?biāo)?,生活愉快?/br> 第184章 chapter8 腳踝上的金鏈被摘下,金籠的門也隨即落了鎖。 侍女都退了出去,伊芙琳正坐的姿勢在人都走完的那刻,坍塌了下來,她捂著嘴,拼命抑制住反胃的惡心。 親眼見證自己的學(xué)生受不了刺激,在面前自殺,她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 更別提導(dǎo)火索是她自己,伊芙琳放下手,低頭看著略微顫抖的指節(jié),這種像是殺了人一樣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很糟糕嗎?”背后響起戲謔的聲音,路易走到她面前,盤腿席地坐下,“他又沒死成,這么緊張做什么?!毙那橛鋹偟臅r候,他說話的語調(diào)就像一位合格的情人,張口閉口間萬般柔情。 玫瑰的撩人,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全部展露出來。 “況且,你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 伊芙琳神情微動,看向他,眸光閃爍,“我……什么時候殺過人?” 有天賦的少女被選中成為圣女之后,會在教導(dǎo)中,繼承上一任圣女的魔力,作為最具天賦的一屆,在魔力的加持下,伊芙琳有著超乎常人的記憶力,不可能忘記同他的那些過往。 她很確定,不論是成為圣女以前,還是成為圣女之后,她都沒直接、間接地殺過人,路易更不可能見她殺過人。 但他又不像在說謊。 路易的性格再惡劣,也是喜歡用既定的事實去玩弄別人的心態(tài),沒必要編出個謊來戲弄她。 男人向后靠在墻上,身側(cè)的窗簾和他的長發(fā)一同被風(fēng)吹起,陰影浮動間,她看見他收起了那抹笑。 “你會想起來的,伊芙琳?!?/br> 如同一個魔咒纏繞上她的心臟,漸漸收緊,意圖徹底將她勒死。 不知何時,遮天蔽日的大雨被路易叫停了,一地的花瓣碎屑?,F(xiàn)下天還陰沉著,卻有幾縷陽光刺破云層,逃了出來。 國王的工作并不輕松,在鬧出復(fù)辟一事后,路易要批閱的文書更多了。 她有好幾日沒見著他,就連夜晚的就寢,她也是在熟睡后,被圈進(jìn)帶著寒意的懷抱里,翌日又被溫暖抱進(jìn)金籠,交易依舊進(jìn)行著,倒也樂得輕松。 今天的天氣稍好些,幾位侍女推著她去了花園里,陪著她曬太陽。這是在交易范圍內(nèi),路易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經(jīng)過漫長的大雨摧殘過后,草地上彌漫著花瓣腐爛的氣息。伊芙琳靜坐在籠子里,氣味久久未能散去,她伸出手,正要撿起一片糜爛的花瓣,一雙短靴出現(xiàn)在了視野里,恰好站在了花瓣的后面。 “圣女殿下?!?/br> 雨露濕潤了指尖,她還是伸了手,將那片糜爛的花瓣撿了起來,放在手心里輕輕撫摸。 來人在她的動作下,倉皇退后。 末了,一只更加纖細(xì)卻又滿是傷痕、厚繭的手心,攤開在了她面前,伊芙琳順勢將花瓣放入她的掌中。 “能看見你走出倒霉的奧普拉山脈,我為你感到高興。” 波米納握緊了手又松開,手心里粉色的花瓣黏在她的掌中,像一個新刻上的粉色紋身。 “您……過得還好嗎?” “如你所見?!?/br> 她們相視而笑。 伊芙琳是個安于現(xiàn)狀的人,這句話并沒有不滿她現(xiàn)在被禁錮的生活,當(dāng)然,也沒有很喜歡就是了。 反而是波米納笑著笑著,就兀自生了氣,帶有花瓣紋身的手,眨眼間化作了藤蔓,擰成一股,細(xì)小尖銳的頂端伸進(jìn)了金籠的鎖眼里。 金籠本就是一個交易的象征,也是路易的試探,因此上面的鎖,并不是德羅索或是斯特諾伐的高級工匠打造的,輕易就能撬開。藤蔓上下動了一番,咔嗒一聲,鎖便落下了。 少女彎了腰,托著她的手臂,將她扶了出來。 附了一層水霧的盔甲有些冷,刺得伊芙琳回了神,“路易不會再欺負(fù)你吧?” “不會,”波米納張揚的眉眼上挑著,“波米納藤蔓可是不死之身!”現(xiàn)在的波米納,可不再是當(dāng)初那株,日夜提防著野玫瑰下死手的藤蔓了。 趁女侍不注意,她拉著她往更遠(yuǎn)的地方跑,跑出了花園,跑進(jìn)了樹林。 德羅索的皇城地勢寬廣,包裹住了幾片零散的小樹林,波米納帶她去的,是最靠近花園的那一片。 多是松針葉子的樹木,看著它們,伊芙琳想到了幾日未見的雪曼松針,不知道路易做了怎樣的安排,他沒再來給她推車了,跟在金籠后面的,多是那個不茍言笑的近衛(wèi)。 一進(jìn)到林子里,波米納就開始滔滔不絕地給她介紹起了這些植物。 “這是曼波紅針果,我從奧普拉山脈上移栽過來的,您肯定沒見過。” “它的味道偏酸,還有松線金錢樹……” 伊芙琳沒待滿時日就被教皇召喚回來了,是沒見完山脈上所有的植被,也許波米納只是幫她解悶,但她一一記下了每一株來自奧普拉山脈的植物。 “它們在這里能夠存活嗎?”伊芙琳還記得奧普拉奇特的自然氣候,它的冬季往往要長上許多,是以生活在上面的植被們,耐寒能力很強,但到了偏濕熱的德羅索,就不知道它們能否適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