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嫁入將軍府后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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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嬤嬤和風(fēng)兒她們說不許剪頭發(fā),她都想剪成短發(fā),多好打理,還不用每天盤發(fā),插一堆沒用的首飾。 “可是公主為將軍府討回糧餉,又替我治傷,還給歸哥兒做木劍,我想報答公主。我如今動彈不得,只能做些微乎其微的事,比如,替公主擦頭發(fā)。” 楚攸寧被沈無咎巴巴看著,想拒絕也拒絕不出口,她只好點頭,“好吧,我先去挑書。” 沈無咎唇角勾起一抹笑,公主的心,軟得可愛。 沒一會兒,楚攸寧回來了,手里還拿著一本書,她用精神力找書還是很快的。 她對沈無咎晃了晃手里的書,“你書架上也不全是兵書啊,看,這是什么?” 沈無咎看清她手上拿的書是什么后,將軍泰山崩于前都不崩的臉色瞬間崩了,幾乎忘了自己的傷不能大動,差點撲上去。 他飛快組織語言,朝她伸手,“公主,這書是沈家的家傳寶書,不能輕易打開,可以把它給我嗎?” “可是我打開了啊,你家家傳寶書是傳這個嗎?”楚攸寧打開書給他看,“也沒什么嘛,就是兩個脫光了的人抱一起進(jìn)行生命大和諧。哦,還沒脫光。” 沈無咎的臉色又青又紅,見她已經(jīng)看了,只能強(qiáng)行挽救,“其實那是裴延初的,他落在這里了?!?/br> 其實那是去年他回京述職時,裴延初給他帶來的,聲稱是怕他在軍營里待久了不知道怎么和女人行那事,他當(dāng)時看都沒看隨手扔一邊,估計程安程佑收拾的時候放書架上了。 沈無咎現(xiàn)在恨不得把裴延初吊起來打,等他傷好了,他第一件事定要把裴延初拎到練武場,說他不懂女人,他還覺得他在京城待久了娘氣了呢。 “公主,那書不適合你看,把它給我可好?”沈無咎朝她伸出手,循循善誘。 “可是我無聊啊。”在末世還可以修煉異能打發(fā)時間,再不濟(jì)還有早年那些被人從圖書館搬回來的書看。 也不知道外邊的夜市如何,她雖然也想翻墻出去,但是昏君為禁她足還特地派了禁軍來守著,她還是給昏君點面子吧,第一天就不出去了。 “不如我給公主講故事?”沈無咎為了阻止楚攸寧看那書也是拼了。 “那好啊,你給我講講你們是怎么打仗的。”楚攸寧把書往他床里邊一扔,拉來圓凳坐下,準(zhǔn)備聽故事。 在末世不管是人與人打還是跟喪尸,除了有異能還有熱武器,這個世界都是用冷兵器的,要不然越國也不會仗著個火藥凌駕于其他三國之上。 沈無咎立即把書壓在腿下,以防又被她拿去。 沈無咎又讓楚攸寧把腦袋靠過來,他要給她擦頭發(fā),楚攸寧干脆背對他而坐,背靠床沿,后腦勺給他,他愛怎么擦怎么擦。 沈無咎拿起一旁準(zhǔn)備好的巾帕,邊給她擦頭發(fā)邊說起發(fā)生在邊關(guān)的事。 他從沒給人講過故事,但是他聽大哥講過邊關(guān)的事,那是他七八歲時候的事了。 沈無咎給楚攸寧講的是他當(dāng)年初到邊關(guān)時,如何讓那些看不起他年紀(jì)小的人心服口服。 那時候,他流傳在外的名聲只是京中的小霸王,初到邊關(guān),哪怕沈家只剩他一個嫡子,到底年紀(jì)小,又沒打過仗,也沒傳出他善武,沈家軍里自然有人不服。卻不知道他雖然只打算做沈家小紈绔,卻還是打小就練武,甚至天資比幾個兄長都要高,要不然也不會十二歲就能把那寧遠(yuǎn)候世子從花樓里拖出來揍。 他當(dāng)時挑了幾個人對打,見識到他的身手后沈家軍里那些不服的聲音才平息了些,真正收服沈家軍還是緊接而來的一場仗。 當(dāng)時,沈家軍里的老將又認(rèn)為他不懂兵法,熟不知早在父親和大哥戰(zhàn)死的那一刻起,他日夜苦讀兵法,還做了無數(shù)推演。他是沒實戰(zhàn)過,但是敢戰(zhàn),最后以五萬兵馬大敗敵軍十萬敵軍,這才徹底收服了沈家軍。 在沈無咎清和的聲音里,楚攸寧仿佛被帶到戰(zhàn)場,親眼看著一個青澀的少年一步步長成一個名震天下的將軍。 他雖然說得輕松,可同是末世戰(zhàn)場上過來的楚攸寧還是知道這里面有多少不為人知的心酸。她還有霸王花隊做依靠,他卻只是一個人,用他十幾歲的肩膀扛起了整個沈家,也沒有讓敵軍踏入國土半步。 “你很厲害,是個好將軍?!背鼘帉λQ起大拇指,然后拍拍他的腿,“你放心,作為我的軍師,往后我做你的依靠?!?/br> 本來被這柔嫩的小手拍腿該是心生旖旎的,但是聽公主這么說,這旖旎都來不及生出來就已經(jīng)被按回去了。 “公主,我是你夫君?!鄙驘o咎好笑地說,原來她還打著讓他當(dāng)軍師的主意呢。 楚攸寧點頭,“哦。對,除了軍師,你還是我夫君。沒事,我會加倍對你好?!?/br> 沈無咎:“……” 就不能先是夫君再是軍師嗎? 故事也講了,頭發(fā)也擦干了,然而時辰還早,楚攸寧的眼睛又瞟向床里邊找尋方才的書。 沈無咎下意識用腿壓嚴(yán)實了。 “我覺得我還是想看。不看圖,只看字?!?/br> 沈無咎:“……”有區(qū)別嗎? “那些字會污了公主的眼,而且字意太深,公主估計也看不懂。” 楚攸寧想想也是,剛才她翻開看的時候就看了下字,比末世前的那些古詩詞還要深奧。 “那你念給我聽?!?/br> 沈無咎差點咬到舌頭,他不該說后面半句的,給公主yin詞艷賦?看公主那純潔的小眼神別說念了,想都是罪。 就在兩人互相瞪眼的時候,外頭傳來慌亂的腳步聲。 “主子,不好了!宮里來人了?!背贪泊掖谊J進(jìn)來。 沈無咎臉上的笑意瞬間退去,換上沈肅之色,“來的人是誰?可有說是何事?” “來的是陛下身邊的劉公公,說要傳公主入宮?!?/br> 楚攸寧站起來,“不是說禁足半年嗎?我父皇說的話都是放屁?說好的君無戲言呢?” 程安不敢搭話,背后非議陛下是大不敬。 沈無咎覺得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逼得陛下不得不讓人來傳公主入宮。陛下不惜禁足且派人守住鎮(zhèn)國將軍府只為不讓越國人找公主麻煩,總不能越國人威嚇幾句就慫了。 今夜宮里設(shè)宴款待越國人,不出意外也是挑選公主去越國和親的時候,可公主都嫁給他了,那越國王爺還敢肖想他的公主不成! 他想起白日公主打越國豫王的事,興許就是這樣,那越國豫王才將主意打到他媳婦身上。 沈無咎想起白日知道的真相,再加上此時猜到那越國豫王打的主意,放在身子兩側(cè)的拳頭狠狠攥緊,下頷緊繃出冷硬的線條。 “程安,把輪椅推過來。”沈無咎做了決定。 “不行,你躺著。不就是進(jìn)宮嘛,我一個人就可以?!背鼘幊雎曌柚?。 沈無咎知道不能和她硬著來,便軟下聲音,“公主,我讓程安和程佑抬我出去見劉公公,問問是怎么回事,不然我不放心?!?/br> 楚攸寧想想他這傷縫合靠的是自己的精神力控制,和正常的手術(shù)縫合不同,正常手術(shù)動了興許會擔(dān)心線會裂開再造成其他感染或并發(fā)癥,他那“線”被她控制得牢牢的,也不定非要臥床躺著不動。 以防萬一,她還是讓沈無咎棄輪椅,改用窗前的坐榻,手術(shù)病人就得有手術(shù)病人的樣子。 …… 劉正沒有等多久就看到楚攸寧出來了,等看到后頭半躺在坐榻上的沈無咎,心里猛地一跳。 駙馬這是傷勢又加重了?白日還能坐輪椅隨公主去戶部要糧餉,夜里連坐都坐不直了。 “奴才見過公主、駙馬?!眲⒄锨拔⑽⑿卸Y。 楚攸寧擺手,“不用多禮,我父皇怎么又讓你來傳我入宮了?我的禁足生涯才開始就結(jié)束了?” 說到這個,劉正就憤怒,“公主,陛下罰您禁足原是為了保護(hù)您,讓越國人找不了您的麻煩,可誰知道那越國人實在欺人太甚!他們竟事先派人帶著火藥包藏在城里某處,以此來要挾陛下把您傳進(jìn)宮?!?/br> “所以他就讓你來傳公主進(jìn)宮了?!”沈無咎怒極連尊稱都顧不上了。 前世且能為一個美人跟越國開戰(zhàn),如今一受威脅倒是說把公主交出去就交出去,昏君這護(hù)女之心也不過維持了半日。 他恨此時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將軍莫急,陛下說了,讓奴才把這個交給您?!眲⒄龔男渲刑统鲆粔K虎符,“陛下讓您帶著虎符去京西大營調(diào)兵駐扎在城外,越國人若是一定要公主去和親,除非他不想離開慶國的京城?!?/br> 第29章 搜尋 沈無咎剛伸手, 楚攸寧已經(jīng)接過虎符,看了一圈,扔給沈無咎。 她看向劉正, “我父皇還可以這么剛的嗎?他不怕越國事后算賬?不放人離開,越國打進(jìn)來怎么辦?” 劉正苦笑,“這都是以后要想的事了, 陛下當(dāng)下能做的只想保住公主您?!?/br> 楚攸寧聽了心里有股說不上來的滋味,就跟那夜聽到昏君為了幫她把小四當(dāng)嫁妝的事擦屁股, 配合她把鍋牢牢扣在昭貴妃頭上一樣。 昏君昏歸昏, 至少他做到了做為一個父親該維護(hù)女兒的責(zé)任。 她不知道昏君為什么在她到來之前, 能忽略奶團(tuán)子忽略到讓奶團(tuán)子因為宮人“疏忽”落水而死,最后還因為原主的嫌棄草草埋了。 但現(xiàn)在的她頂替他女兒的身份, 確實享受著他的庇護(hù)。 她沒有父母, 但是有一群霸王花mama,昏君護(hù)她的心跟霸王花mama護(hù)她的心是一樣的。 行吧,她決定以后背地里不叫他昏君了,要是還昏得看不下去就叫狗皇帝吧。 “程安, 去備馬?!鄙驘o咎沉聲吩咐。 楚攸寧轉(zhuǎn)過身看他, “你要騎馬?不要命了?” “公主, 身為一國將領(lǐng), 本就是以保家衛(wèi)國為己任, 君有召, 召必應(yīng)!”沈無咎忽然眉眼柔了下來, “何況, 我也要護(hù)住自己的媳婦?!?/br> 楚攸寧懷疑她白日酥糖吃多了,心口竟然有點甜。 “不需要你去,我自己就行?!背鼘幷f完頓了一下, 又安慰一句,“你現(xiàn)在的傷不能動,估計沒到半路就掛了?!?/br> 她知道男人自尊心很強(qiáng),不然在末世也不會沒有男的愿意加入霸王花隊,她們隊伍明明待遇還算不錯的,又有各種款妹紙可以勾搭,可就是沒男的樂意來,妹紙倒是照常勾搭。 沈無咎看出她想要安慰他,可是這安慰再次讓他哭笑不得。 “沈?qū)④姡庞X得公主說得有道理,您可派足夠信任的人去?!眲⒄胶?。 沈?qū)④娺@傷連坐都坐不直了,還真有可能騎到半路會出事,到時公主成了寡婦可不得讓越國人如愿? “程佑,你去辦。”沈無咎把虎符給程佑,一是程佑看起來比程安沉穩(wěn),二是程佑的身手也比程安好。 “不用去,用什么大軍,那顯得太給越國人臉了?!背鼘帞[手,那火藥別人找不出來,對于有精神力的她分分鐘解決。 沈無咎以為楚攸寧說的是可以用能力隔空cao控火藥。 他將她拉過來悄聲說,“公主,你那個能力是可以阻止火藥爆炸,但是一時很難查出火藥在哪,萬一驚動對方,狗急跳墻點著火藥就不好了。” 楚攸寧歪頭,“我沒說嗎?我探查的能力更厲害?!?/br> 精神力最開始可是被用來探路的,精神力一鋪出去,方圓百米近在眼中。 “當(dāng)真?”沈無咎著著實實被驚喜到了,比白日知道她能治他的傷還要驚喜。 末了,他又很快冷靜下來,“對你身子可有礙?” “也就比用在你身體內(nèi)的能量多那么一點點吧,”畢竟整個京城那么大。 沈無咎點點頭,還是讓程佑去調(diào)兵,“以防萬一,就算用不上,震懾一下也好?!?/br> “行,你看著辦?!背鼘帥]有意見,在這個世界論打仗還是沈無咎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