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金記 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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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做了春夢,”賀天酬在一旁插嘴:“不然怎么一副腎虧的樣子?!?/br> 他們兩個年紀雖小,卻是學醫(yī)的,這些自然都知道。 “不錯,”蘇好意拿扇子擋了嘴,嬉笑道:“還是個絕世美人呢!” “你當心傷元氣,就你那小身板一夜能折騰幾次?”宇文朗從后頭搭住蘇好意的肩膀調(diào)侃:“回頭從我那兒拿點參須子給你補補?!?/br> 他們這群人平日里都是玩笑慣了的,沒什么不能說。 蘇好意拿扇子拍他的手:“你沒骨頭吶,不知道我正虛呢!” 宇文朗也不把手拿開,笑著問蘇好意:“你別是不舉了,趁早讓人看看,吃點藥。” “也不用別人,找蘭臺師兄就成?!迸垡哺鸷?。 蘇好意忽然想起來,昨夜司馬蘭臺一直在安慰她,她卻忘了問司馬蘭臺,被那么一嚇不會不舉么? “真要是不舉了可怎么治?”蘇好意忙問。 那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小聲問道:“你還真不舉了啊?!” “沒有!”蘇好意沒好氣,她菩提本無樹,談何舉不舉的。 那幾個對視一眼,心說:否認就是承認,不然干嘛這么氣急敗壞。 “回頭跟蘭臺師兄說說吧!”牛壽一臉擔憂:“八郎大約難為情,不肯說?!?/br> 蘇好意卻沒聽他們商量什么,問道:“花芽怎么沒來?” “他前兩日就說頭疼,早晨我們?nèi)ソ兴?,他說頭疼又犯了,就不來湊熱鬧了。人多天又熱,來了也是找罪受。”石勉踮著腳往臺上看隨口對蘇好意說。 臺上還沒人,但臺下的人卻早站滿了。 卓云心也來了,站在人群外的高地上,蘇好意無意中看見她的時候卓云心恰好和她目光相遇。 蘇好意只覺得臉上的發(fā)燒,但還是穩(wěn)住了,慢慢把目光移開。 卓云心卻一直盯著她,神色高深莫測。 隨后司馬蘭臺也到場,目光也總是落在蘇好意身上。 第三場比試是辨癥施治,顧名思義,就是辨明病因給予治療。 從來治病都要如此,病情只是表象,病因才是根本。 往往相似的病情,病因卻有差別,如果一樣治法,不但治不好,更有可能治壞了。 不過既然是比試,有時間限制,就不能隨心所欲的找病人。 必須癥狀明顯,且病因難辨的病。并且要在一月內(nèi)治療見效,時間久了耗不起。 已經(jīng)有人上了臺,臺下眾人都安靜下來。 宣布了比試規(guī)則,接下來就要介紹幾位病人了。 這場比試很有看頭,因為每次找來的病人都是罕見的疑難雜癥。 因為一般病癥對他們來說都不是難事,根本上不了擂臺。 越溪谷的兩位病人最先上臺,其中有個人是抬上去的。 “該不會是個癱子吧?”臺下有人猜測。 那個人不是癱子,他自己能站起來。 “能站起來為什么還讓人抬著?”石勉不解:“莫非他只會站不會走?” 這個人會走,只是他只能倒著走。 “此人十數(shù)年來只能倒行不能正走,無論如何也改正不了。”越溪谷的人介紹道:“便是用人推著他,他也不能向前邁步?!?/br> “嚯,的確稀奇!”眾人都稱奇:“他是骨節(jié)長反了嗎?” “不是,他二十歲前都正常,二十歲時生了一場大病,好了之后就變成了這樣。”負責介紹的人說。 “那個人是什么???”有人指著臺上的第二個人問。 “他不能喝水,只要一喝水就會醉?!痹较鹊娜苏f:“不信的話拿一碗水來試試。” 一碗清水端上來,那人張口喝了下去,不一會兒就面紅耳赤,渾身透著酒氣,好像他剛才喝的不是水而是陳年老酒。 “這是怎么回事?這也太省錢了吧!”有人甚至嫉妒了:“水是不要錢的,酒可不能白喝,更何況這酒氣起碼得是陳了五年以上的酒才有的?!?/br> 第371章 有話要說借一步 越溪谷的人下臺后,松風嶺的人上臺。 他們的兩個病人一個不斷打嗝,除非睡著,否則就會不停地打,據(jù)說已經(jīng)連續(xù)八年了。 各種偏方都試過,卻毫不見效。 另一個更稀奇,明明是個男人,卻不斷溢乳。 他的前胸墊著厚厚的棉墊,可還是過不多久就全被浸濕了。 他的雙乳比正常人要大一些,但也沒到夸張的程度。 據(jù)他自己講,這種情形已經(jīng)持續(xù)三年多了。 一開始只是胸部發(fā)脹發(fā)癢,后來就開始泌乳,先少后多。以至于不能正常勞作,還常被人笑話。 期間他還奶過一個棄嬰,那孩子吃他的奶一年多,身體竟頗壯實。 “我的天,男人能產(chǎn)奶,這跟公雞會下蛋有什么區(qū)別?!”有人不禁感嘆。 但蘇好意卻沒那么意外,她之前雖然沒見過男人產(chǎn)奶,可到仙源山后曾收到木惹兒公主一封信,說朝古拉自從惹了她就一直倒霉。 幽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害得他一個粗獷大漢泌乳,簡直丟死人了。 “說不定這人的病幽犖就能治,他既會害人自然也能救人,”蘇好意在心里暗想:“只是那廝太可惡?!?/br> 到現(xiàn)在她還記著幽犖給她下的毒,害得她幾乎沒疼死。 青霄峰的兩位病人病得也很怪,一個總是不斷流淚,一個口臭得要不得。 尤其那個口臭的,凡是聞過的人起碼三天吃不下飯去。 按理說口臭并不難治,但他這個卻一直也沒治好。 這人原本有老婆孩子,就是因為口臭得太厲害,導致老婆領(lǐng)著孩子躲回了娘家,再也沒回來。 周圍的人也都躲著他,畢竟誰也不愿被熏死。 “別說人受不了,就是我家的看門狗也受不了?!蹦侨嗽谂_上哭訴,其他人都捏著鼻子躲得遠遠的:“都說狗不嫌家貧,可我家的狗卻嫌我口臭,掙斷繩子……跑了……” “狗不是連屎都吃嗎?”松風嶺的人嘀咕道:“他這也太嚇人了?!?/br> “實在不行,治他的時候臉上多蒙幾條手帕吧!”有人出主意:“不然會被熏死。” “手帕怕是不成,”有人駁他:“起碼得棉被那么厚。” 最后是仙源山,他們找到的兩位病人,一個全身都包裹著棉花,另一個鼾聲如雷。 裹著棉花的那位是因為身上的皮膚異常脆弱,稍一摩擦就會破裂,因此雪梟夫子給其命名“脆膚癥”。 哪怕是睡覺翻個身,床鋪都會因此血跡斑斑,所以這病人異常痛苦。 他天生就如此,隨著年紀增長病情越發(fā)厲害。 另一個打鼾的,無論行走坐臥都鼾聲不斷。 一般人都是睡著了才打鼾,可他不是,只要呼吸就會發(fā)出雷鳴樣的聲響。 而且通常情況下,都是體態(tài)偏胖的人容易打鼾,他卻很瘦,也并不喝酒。 這八個病人各有各的怪,乍一看去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介紹完了病人,臺下的眾人便可以上臺來對這些病人望聞問切。 由于那個口臭的太特別,他被單獨安排到了一邊。 眾人都有獵奇心理,因此那個泌乳的跟前圍的人最多。 蘇好意并沒往人堆里擠,她正琢磨著是去看看花芽還是回去補眠。 “蘇八郎!”身后有人叫她。 蘇好意回頭一看是卓云心。 就算尷尬也不能裝沒看見,蘇好意按捺住起伏的心緒,四處看看也沒見司馬蘭臺,不知去哪里了。 “卓師姐,”蘇好意笑著走上前:“你叫我?” 卓云心站得比她高,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說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到那邊去?!?/br> 蘇好意從來知道是禍躲不過的道理,況且有些話必須要說開了,否則后患無窮。 她跟著卓云心走到一處柳蔭下,挨著太清池,樹下有兩塊大石頭,可以坐著。 蘇好意坐下來也不說話,等著卓云心開口。 卓云心在說話之前又打量了她一番,蘇好意多少有些不自在。 蘇好意被她看得有些發(fā)怵,她當然不心虛,就算卓云心對司馬蘭臺有意,可司馬蘭臺從來也沒對她動過心,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事蘇好意見得多了,沒什么大不了。 自己和司馬蘭臺才是你情我愿兩廂情好,卓云心沒有立場反對。 可就算清楚這些,蘇好意還是被她看得不自在。 卓云心明顯在品評自己。 說實話,自己雖然在容貌上不輸卓云心,但體態(tài)上卻遠不如人家婀娜,尤其是胸部,蘇好意低頭,好他娘的一馬平川。 “你真是女的?”卓云心盯著她問。 蘇好意點頭,這個沒法不承認,卓云心之所以問,并不是不確定,只是要自己親口承認罷了。 “司馬蘭臺騙得我好!”卓云心銀牙咬碎:“枉我當他是個君子!” “師姐很在意我是不是女人?”蘇好意見她一臉惱怒,不禁問了一句。 “你說呢?!”卓云心看著蘇好意,目光如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