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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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假小子的樣貌在腦海中浮現(xiàn),我說道:“證詞屠奇勝確認了嗎?” “師傅,這個盜墓團伙里,關(guān)鍵人物不是屠奇勝,隊長是呼延思辰?!?/br> “這不可能!”我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丐幫與鵪鶉結(jié)盟落下了實錘!會不會是屠奇勝的緩兵之計?他沒有動手,新軍是他帶出來的,他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在決定時刻,他將責任全部推給了呼延思辰?!?/br> 姜允兒搖搖頭,說道:“不!呼延思辰的盜墓手段不是屠奇勝教的,是一個老婦人,都叫她長樂姐,具體名字沒有?!?/br> “誰?”我呼地一下站了起來,我的腦海里一下想到那天在幺兒家遇到的老婦人。難道就是這個長樂姐?! 我咬著牙,吼道:“萬金油!給我出來!” 萬金油這會兒肯定躲在門后偷聽,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跑了出來,說道:“銀大少,西境沒這樣的狠人。長樂都沒聽過。” “能查到嗎?這又是鵪鶉的一員虎將,我要關(guān)于她的所有信息?!?/br> “銀大少,我覺得這個人可能我們早就關(guān)注到了,你記得不,我們的消息是鵪鶉的師兄過來了,這個人可能并不是鵪鶉的師兄,應(yīng)該說是他的師姐!西境沒有這一號人,剛才你給我說你被試探的事兒,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比f金油說道。 我沉默了,想了半晌兒,說道:“的確有這個可能,鵪鶉大概率做了這番手腳,這也是他的習慣。如果長樂不露面,江湖上便只有關(guān)于他師兄的傳聞?!?/br> 姜允兒繼續(xù)說道:“他們在此之前已經(jīng)完成了一個墓xue的盜挖工作,位置在星星峽!” “什么?那鵪鶉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將這個消息透露給我們?”我想不明白了,“他們盜墓的時間是在什么時候?” “一周前?!苯蕛赫f道。 我們是在五天前從星星峽回來,也就是說他們提前了我們一天到的星星峽,但那片地界上沒有任何被盜挖的痕跡呀。 萬金油說道:“銀大少,我的猜測很簡單,要么是范柔嬌不知情,的確是看到了什么,要么是鵪鶉故意讓范柔嬌透漏給你,戲耍你,看看你的功力?!?/br> “有意義嗎這樣做?”姜允兒不解地問道。 “范柔嬌是棄子,不不!當時,肯定有什么東西是我錯過了,鵪鶉戲耍我的可能性很大。他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呢?”我看向了姜允兒說道,“我要他們盜墓的具體地點?!?/br> 很快,地點傳了過來,我一看信息,也是大吃一驚。我一邊拿起背包,一邊說道:“姜允兒,你通知李 青武,叫他不要動那個墓?!?/br> 接著,我撥給了二叔,說道:“二叔,你帶著海子和范柔嬌,跟我去星星峽。” 路上,萬金油不解地說道:“銀大少,你去星星峽,我可以想明白,但你帶著范柔嬌和海子是為什么呢?萬一范柔嬌當真是鵪鶉的暗子,你可是兇多吉少?。∧憧纯丛蕛好米?,她可形成不了戰(zhàn)斗力啊?!?/br> “我沒問題!這是小傷!”說著,她便要將繃帶去掉。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你要干嘛?還要逞能嗎?” 姜允兒頭又低了下去。警察都這么不要命嗎? 我接著說道:“我不知道,就因為我想不明白,所以才要求證,幺兒不在了,我這里急需用人,海子能出山的話,當然是最好的?!?/br> 李 青武審問出來的地點的確在星星峽,卻不在古墓群,在古墓群的背后大約一公里的樣子便是山區(qū),而山的背后就是呼延思辰他們挖的墓xue地。 古墓地,我讓二叔和海子他們將我之前埋的陷阱一一撤掉,而我則帶著姜允兒、范柔嬌一行人去了山腳下。 范柔嬌已經(jīng)有了身孕,倒也沒有嘔吐的癥狀,說起來,在沙漠或許待久了,出來一趟很興奮。 我并沒有問她關(guān)于她告訴我關(guān)于這里的疑點,還不到時候,我更關(guān)心的是鵪鶉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山后的古墓的。 這片山很不好走,這一處向陽,一邊全是山石,背后才是土壤,兩邊大大小小的石頭成堆,根本就沒有上山的路,車也無法繞過去。 我將車停在了山腳下,找了一塊大石頭,一屁股坐了下去,開始打量起了這座山,山體并不是不能爬上去,只是有些陡峭。要想在山的背后挖墓只能通過眼前的山體,要知道爬上去是一回事兒,帶著棺材爬上去又是另一回事兒。 突然,姜允兒說道:“師傅,我好像看到了一條路?!?/br> 說著,她吃力地站了起來,朝著山腳下走了過去。 第643章 新軍的手段 姜允兒的速度很快,朝著山邊狂奔,接著隱沒在了山石之中,不一會兒,她出現(xiàn)在了半山腰,說道:“師傅,這里果然有一條路,不過很隱蔽。” 我們急忙趕了過去,山腳下有一條滿是碎石的小路,寬也就是一米五左右,小道可謂是巧奪天工,要知道山路的鑿刻往往動用大量的人工,前隊開路,后隊鋪路,可這條小路卻大有不同。 首先,修建這條路的人一定是個風水專家,他對這山的每一個轉(zhuǎn)折,每一個高地都做了充足的了解,每一個轉(zhuǎn)彎都找不到比這條路更好的地方,想來它的存在已經(jīng)有幾百年了,依然可以使用,這就是風水學的魅力。 其次,這條路是建與鋪設(shè)同步進行,在充分利用了地勢的時候,將高出地面的山石推倒,打碎,墊到低矮的地方,甚至散碎的石頭都沒有浪費,填充到了空隙中。 最后,我發(fā)現(xiàn)這條路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一半隱藏在巨大的山石后,一半若隱若現(xiàn),甚至入口處的大石頭更具迷惑性。 “銀大少,這厲害了!鵪鶉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萬金油說道。 我沒有回答,反而問姜允兒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姜允兒說道:“我站在下面就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我看到的就是一些有規(guī)律的線段,然后,我嘗試將它連起來,就有了一條路?!?/br> 這沒辦法去解釋,按行話說,這就是老天爺賞飯吃,對于天生的盜墓賊就能夠發(fā)現(xiàn)常人所發(fā)現(xiàn)不了的,我和萬金油都看不出來,但她的的確確地看了出來。 “哦!那么看來鵪鶉也是如此,一眼便看出來了?!比f金油恍然大悟。 我站在這條路上的時候,心里這才算是構(gòu)架出了整條路的地勢,道路雖說有些崎嶇,卻是一條直達山頂?shù)穆?,任誰走在這里都會知道這山的背后肯定大有文章。 山頂之上,遠看下面的墓區(qū),倒也能夠看個七七八八。 范柔嬌興奮地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說道:“后面肯定是個了不起的古跡,我覺得我即將見證一次偉大的發(fā)現(xiàn)。” 二叔和海子已經(jīng)過來了,下了車,二叔便罵罵咧咧地對半山腰的我們吼道:“珉兒,當初我就告訴你,不要弄那些勞什子的陷阱,這挖了拆,拆了挖的,累我半死,我給你說,我就拆了一個,你沒看到這太陽嘛,這么毒,海子還能撐住,我撐不住!那老炸藥肯定屁都不響一個?!?/br> 我仔細地觀察著海子和范柔嬌,兩人都沒有表現(xiàn)出想要和我聊什么的意愿,尤其是范柔嬌,就像是放出籠子的小鳥。 我說道:“你就不怕把到墳區(qū)亂跑的小孩子或者祭祖的大人炸上?” “你家小孩子沒事兒干往墳地跑,你上次難道沒看嗎?全部是無主之墓,最近的墓xue都是民國了,況且現(xiàn)代的墓xue我們都沒下手?!笨傊痪湓?,二叔是不干返工活兒的。 只是我也沒想到的是二叔的懶惰卻幫了我們的大忙,這是后話,暫且不表。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山背后,站在山頂朝下望,山背后的模樣讓人觸目驚心,方圓將近幾百平米的草地上大大小小的坑洞和土堆足有十幾個,更令我吃驚的是他們用大大小小的石頭在地面勾勒出了墓xue的形狀,從我站的地方看過去就是一個“大頭墓”。 所謂大頭墓在西境并不多,目前也只發(fā)現(xiàn)了大約幾座,這種墓的墓室非常大,大約有一百平左右,在正西方的位置會接著兩到三個五平米的小墓室,就像一個大號的蝌蚪,所以,業(yè)內(nèi)就稱之為大頭墓。在考古業(yè)內(nèi)對西境的這種墓的爭議也很大,有的說這就是標準的地宮,有的說這不過是墓室?guī)Т遥械恼f是只有一座主墓室,串室不過是擴大的甬道。 爭議的重點就在串室,至今發(fā)現(xiàn)的串室有的里面全是土,什么都沒有;有的則是放置了石雕,類似于鎮(zhèn)墓獸;有的則是放了一些谷物;當然,有的還是有一些值錢的陪葬品的。 這里面有必要提一下谷物,因為串室有的并不深,墓室進水之后,谷物便會腐爛,而當時下葬時,這些谷物一定經(jīng)過了某種處理,腐敗過程釋放了大量的墓毒,一度在發(fā)現(xiàn)第一個這種墓xue的時候,被認為是一種防盜手段。 而這種墓室的構(gòu)造就是我爺爺發(fā)現(xiàn)的,他還詳細地繪制了關(guān)于墓xue里的結(jié)構(gòu)。有一個奇怪的特點就是里面的棺槨非常多,由幾個大的棺槨帶著幾個小棺槨組成。當時,我爺爺以為是某一次戰(zhàn)爭導致了重要人物的隕落,實際上卻是有男有女,我爺爺無法通過骨骼看出年紀,這件事兒也成了未解之謎。 眼下,看到這樣一個墓xue,也著實讓我吃了一驚,沒想到在如此偏僻的星星峽遇到了這樣的墓。 “師傅,這是不是在教學?”姜允兒說道。 這幾天,我一直沒怎么理她,她感覺到了我的冷淡,但她還和以前一樣,熱情如常,我知道其實她的內(nèi)心很痛苦,畢竟一條人命隕落在她眼前,而我的冷漠更加讓她難受。但我必須這么做,想成我徒弟,不磨練一下心性,那是成不了氣候的,這就是一道坎兒,跨過了也就跨過了,跨不過,一個人的成就也就那樣了。 當年,耗子哥也用同樣的手法對待過我,我們告別的時候,他說從來不曾認識過我,他的手段與今天我對姜允兒的手段如出一轍,那時候的我年輕氣盛,體會沒有那么深刻,現(xiàn)在想來,耗子哥是用了十幾年在考驗我。 姜允兒說得很對,的確是在教學,他們用探桿將墓xue的大致分布探明,并且用石子兒在地面勾勒,之后,他們五人開始了比賽,看誰先進去。于是,每個人都各自施展本事。 不得不說屠奇勝不愧是一代黑杖,教授的本事每個人各不相同,甚至其中一個人還使用了炸藥,但一看就是個雛兒,一般的爆破不會影響到地表,新手爆破用量掌握不住,地面都炸開了花兒。之后,這個新軍做了第二次爆破,只是用量少了,爆破的能量不夠,將不少石子兒崩飛。第三次爆破卻是炸在了墓xue的邊緣最堅固的地方。 第644章 雕蟲小技 這個爆破手沒有任何盜墓天賦,只能說是矮子里拔將軍,如果他有爆破男雷輝的一半也不會把地面炸成這個鬼樣子。我還看出他非常地惜命,選擇爆破地點在最堅固的墓xue拐角,以為在承重部分開洞必然會安全百倍,卻不知這種掘進方式最花時間,代價也是最大的。 再看另一個將盜洞開在中間的串室,這人體力非常好,卻選擇了打直洞,串室如果塌方,他如此打下去,遇到了塌方的墓xue等于一晚上白干了,從這點看得出此人非常貪心。 另一處的盜洞幾乎就是門外漢,從墓xue的正面硬剛,要知道古人弄出一個巨大的墓xue,要保證它不倒塌,勢必犧牲了墓xue里的空間作為承重部分,能建造這么大的墓xue,墓xue墻壁肯定用的最堅固的材料。正面硬鋼,如果沒有炸藥,他十之八九進不去。事實也是如此,此人挖到了墓xue壁,多半遇到了一整塊巖石,不得不放棄。 不過,他也還算是動腦子,打算朝下挖掘,繞過墓xue壁進入墓xue,不過,我想他也是失敗的,這種墓xue里面全是棺槨,就算運氣好,打穿地磚,極大概率發(fā)現(xiàn)頭頂還有一個棺槨。 而他們中最讓人驚艷的一個盜洞也可以看出是新手,土方挖的到處都是,而且此人的力氣不大,眼光卻是有點意思,他選擇在主墓室與串室連接的地方下手,這就是進入墓xue的最佳途徑。 我估計當時的屠奇勝也是很無奈,遇到這么一幫人不成器,還得拔苗助長的人。不過,從屠奇勝教授的方法看,他的確是將他們當徒弟來教,在盜墓過程中,不做任何評價,只問結(jié)果。也就是說要他們吃一塹長一智。 從鵪鶉的角度來看,他這一次是著實地被我斬斷了一只手。 我一邊朝著墓xue走一邊琢磨,當年,開拓杜巴要沖的馬幫人,后代應(yīng)該不少,能被利用的超不過一半,像幺兒和曾經(jīng)范柔嬌隊伍里的細竹,這樣的臥底也該是屈指可數(shù)。我判斷鵪鶉已經(jīng)沒有新軍再加以利用了,所以,選擇了賊王的通路渠道。 此時,我已經(jīng)走到了墓xue邊,姜允兒低聲說道:“師傅,最好的進入墓xue的地方應(yīng)該是在主墓室旁邊的小甬道,其他的都不是最好的,我說的對嗎?” 我很滿意,但只是嗯了一聲,便沒有更多的回應(yīng)。 我從背包里拿出了潛水服,一邊穿一邊說道:“二叔,萬金油,我把安全繩交給你了,海子,你跟我下去,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合作了?!?/br> 海子愣了愣,也沒有多說,走到背包里,也取出了防水服,穿了起來。 姜允兒有傷在身,不便行動,但她卻擋在了我的面前,說道:“師傅,我不許你下去,審訊上說,他們每個人在下面布置了機關(guān),你……” 我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說道:“玩機關(guān),鬼門是他們的祖師爺,我會給他們殺我的機會嗎?” 我繞過了姜允兒,將鬼王鏟插在了腰間,姜允兒說道:“二爺,您快勸勸師傅呀!太危險了!” 我其實有事兒要做,我給二叔使了個眼色,二叔剛想開口,見我目光如炬,尷尬地說道:“珉兒,你注意安全,雖說是新手布置的陷阱,還是要多加小心,畢竟他們里面有個玩爆破的家伙不知輕重,別出事兒。” 我點點頭,戴上呼吸面具爬進了盜洞里。 海子跟在了我的身后,這個盜洞還不算深,大約在地下四米左右,新軍盜墓賊果然很有天賦,他的盜洞是斜打盜洞,但卻增加了階梯狀的轉(zhuǎn)折層,這樣的好處在于給了身體更大的著力點,如果是笨重的寶貝出土,他帶著滑板,出入墓xue,對力氣不大的人來說,倒是很好的辦法。 盜洞出現(xiàn)的時候,也是讓我倍感吃驚,這墓xue果然如同我爺爺發(fā)現(xiàn)的大頭墓十分相似,那是成塊的巨大巖石,每一塊都在半米左右,連接如同蓋房子那般地錯著擺放,這就說明當時的工藝已經(jīng)十分先進了。 這種墓xue與中原地區(qū)的墓xue不是很相似,有多重變化,所以也是業(yè)內(nèi)極具爭議的。 盜墓賊很聰明,他沒有選擇炸開,而是用錘子朝里敲,敲開一塊磚,并沒有完全地將墓磚推倒,而是推磚的一側(cè),相互之間錯開一個空間,上下左右地推,一直到露出了一個足夠人進出的空間,這時候,就會有一塊磚完全松動,真正落進墓xue里的也只有一塊磚。但打開的空間卻足夠我和海子完全進入。 這里也說明了這個盜墓賊是個新手,他建造了階梯狀的墓道,方便重物上下,卻開了一個只容一人進出的盜洞,重的寶貝那就出不來了,所以,這個盜墓賊正處于活學活用的階段,也是見識太少,但聰明勁兒還是可以看到的。 突然,我的神火手電照在了墓磚上,我頓住了,此時,我是十二萬分的小心,別真著了門外漢的道兒。我看到墓磚上有一層黑白相間半透明的東西,有點像琥珀,而且整個墓磚上都是。 我記憶里,鬼門有一種毒,叫慈姑,顏色和這個差不多,不過用途卻不是這樣的,那是一種需要燃燒以后釋放的毒,這支新軍不會以為我會在墓xue里點根蠟燭吧?! 我細看之下,也是放了心,挨著泥土的部分上面布滿了細密的裂紋兒,一看就知道經(jīng)過了漫長的歲月形成的,這是一種老物質(zhì),我伸出手在上面輕輕地一摸,很滑膩,卻不是濕潤的,而是干燥的,我一看手上,居然被我摸下了一層,我用手一搓,這才不得不佩服古人的聰明。 “好大的手筆!”我贊嘆道,這是在古墓建好之后,古人用加熱成汁兒的松香澆灌了墓磚的縫隙,讓其形成一個密閉的空間,不但防水還能隔絕空氣,使墓xue里很快形成厭氧環(huán)境。如此大的墓xue那得從松樹上采集多少的松香,這手筆當真是不菲,也說明下面的人身份和地位不低。 我一點點地挪進了盜洞,還沒進去,就發(fā)現(xiàn)了地面的古怪,那塊掉進墓xue里的巖石是側(cè)放的,下面壓著一塊小石頭,我伸著腦袋朝里打量,一旁的墓xue壁上插著兩根腐朽的鐵刀。 “雕蟲小技!”我不禁冷哼一聲。 第645章 破障之路 這個陷阱的作用是在我不小心的情況下,踩在不穩(wěn)定的墓磚上,人的重心偏移跌倒,被身后的古刀插個對穿,這不過是布置者的一廂情愿罷了,這是一個基礎(chǔ)陷阱都算不上,只要不是粗心大意地一眼就能識破,而且這個陷阱弱智在沒有人會進入墓xue的時候去踩墓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