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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皇宮。 清政殿里內(nèi)室中,淑妃,德妃,皇后都在,表情卻各不相同。 皇上,該吃藥了。 淑妃把藥端上去,扶皇上坐起來。 眸兒啊,算算日子,還是你跟朕的時間最長了。 皇上。 淑妃一臉悲傷。 記得,當時你不過才十五,朕當時也不大,剛過十七,咳咳 皇上,別說了,先把藥喝了吧。 皇上喝了兩口藥又繼續(xù)說道。 當時啊,哥哥還在,嫂子也還在,朕還記得,我們當時出去玩,那些日子多快樂,可惜 皇上說多了話,又是一陣咳嗽,淑妃幫他順著氣,有淚流了下來,但也僅僅幾滴。 皇上,您還是先把藥喝了吧,一會涼了就不好了。 不喝了,喝了也沒什么用,你們先出去吧,朕想自己一個人靜一會。 淑妃有些不情愿的放下了藥,也不知道只喝兩口還有沒有用。 待人走后,皇上長舒了口氣。 行了,別裝了,朕還不至于糊涂到連身邊換了人都察覺不到。 太監(jiān)把頭抬起來,撕去了臉上的人皮,竟是花修。 說來,花修此人的身份還真是有些復雜,他既是洛書顏安排在冥湘軍里的人,又是鐘離陌的親信,還是花老將軍的孫子,將來也是要領(lǐng)軍的人。 參見皇上。 起來吧,朕見過你,你是花老將軍的孫子。 是,皇上,此次屬下是奉冥湘王之命,來保護皇上。 陌兒?他還活著? 皇上放心,王爺一切安好,倒是皇上,您中了□□,今日那碗就是最后致命的一碗,好在皇上您就喝了兩口,這是解藥。 花修遞上去了一個瓷瓶。 是顏兒那孩子配的吧,也是辛苦她了,懷著孕還東奔西跑,都怪朕,是朕不忍心,才成了今天這個局面。 花修一愣。 皇上,您都知道? 朕雖然老了,但誰真的對朕好,誰想要害朕,朕還是了解的,只是朕累了,不想要去理會他們,沒想到竟然讓他們鉆了空子,更沒想到他們還是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屋外想起了雷聲,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暴雨將至,天似在流血,灰紅色的看起來格外怪異。 一群類似軍人,但手法卻更像殺手的人正在皇宮進行屠殺,而他們的主子平王,已經(jīng)進了清政殿。 望著上首的龍椅,平王一時有些怔愣。 浩兒,外邊如何? 御林軍一半是我們的人,另一半已經(jīng)被解決,母妃放心。 好,你現(xiàn)在進去見見你父皇,無論用什么辦法,都要拿到圣旨。 平王點點頭,剛剛轉(zhuǎn)身,就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淑妃娘娘是打算讓三表哥造反是嗎?可真不巧,本王全聽到了。 鐘離陌從正門進來,坐在輪椅上,他今日穿了一身暗紫色的蟒袍,據(jù)說,當年皇上登基時,先冥湘王就穿了一身深紫色蟒袍,紫色象征尊貴,冥湘王從來都是不輸于皇上的上位者。 鐘離陌,你 想問本王何時回來的?本王以為三表哥應該很清楚本王的行蹤的。 鐘離陌冷冷的笑著,坐在輪椅上被推倒離平王和淑妃大約七八步的距離。 咦,這不是?原來也是個王爺啊。 淑妃身邊的女子帶著面紗,這會突然驚訝叫到,鐘離陌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女子的六指。 尤小姐果然是三表哥的人。 霧兒,你見過他? 這樣好看的男子可是差一點就成了我的相公了,原來,是表弟啊。 鐘離陌有絲詫異。 表弟?你到底是誰? 呵呵,原來我真的被皇家忘記了啊,也是,一個死了的人,你們怎么還會記得。 鐘離陌努力想著,皇家什么時候死過一個公主,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那邊,平王有開口了。 鐘離陌,你來了又能怎么樣,不過是受死罷了,這個帝位,今日本王要定了。 三表哥,你何必執(zhí)迷不悟,即使你不坐那個位子,大表哥也不會拿你如何,這樣做,真的值嗎? 鐘離浩笑笑。 值?我這一生何曾有過這一字?鐘離陌,本王今天不僅要這江山,更要你心愛的美人。實話告訴你吧,本王活了二十多年,最討厭的就是你,鐘離陌,明明自己命硬克死了父母,卻還是有那么多人疼你,大哥,四弟都跟你關(guān)系好,皇奶奶也是最寵你,父皇放著我們這些親兒子不管,天天對你噓寒問暖,到后來,你還得到了最好的女人。本王就不明白了,到底哪里,本王不如你,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以你為中心,鐘離陌,你今天能給本王一個答案嗎? 鐘離陌在聽到他講洛書顏的時候,就已經(jīng)憤怒了,要不是他還有計劃,這會就暴走了。 他正想反駁,卻聽見身后傳來了他最熟悉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