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章 公諸于眾的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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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蕪和尤謝生走出瑚墅莊園,兩旁的銀杏樹迎風(fēng)搖曳,羌蕪微微仰起小臉,天很藍,白云朵朵,像是盛開了漫天的白蓮花。 她伸出手,五指張開,微微瞇起眼角看著陽光從指尖縫隙透射而來,像水晶琉璃跳躍的光芒。 羌蕪輕挽嘴角,生命這樣美好,哥哥還活著,好好的活在她身邊。 心荒涼成空,可是,只要都還活著,呼吸著同一片天地,她也可以繼續(xù)堅韌的走下去。 一路上,尤謝生話很少,卻是一旦說話也不怎么結(jié)巴了,他拖著自個meimei的行李箱,羌蕪胳膊挽在他的臂彎間,大部分都是羌蕪在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樣,她才不會覺得心里荒蕪。 到了好打車的地方,羌蕪先是帶著尤謝生住進了連鎖酒店,一晚上一百來塊的那種,幾天后,她在曾經(jīng)殃大附近租住過的小區(qū)租了一套兩室的小居室。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點,就仿佛從未開始過那樣。 夜幕降臨,南鞍市依舊車水馬龍,很多上班族都在著急趕回家,那兒有一盞燈火,無論多晚,只為自己點亮。 一周后。 羌蕪坐在自己的小蝸居里,抱著個蘋果在啃,手里拿著遙控器換臺,尤謝生在一旁抱著她的手機在玩弱智游戲,最近智力見長,學(xué)會了植物僵尸,這下好了,抱著手機親媽來了也不打算認(rèn)的節(jié)奏。 “哥,”羌蕪喊了聲,見尤謝生一頭埋進去毫無反應(yīng),她提高分貝又喊了聲,并且拉長語調(diào),“哥……!”。 尤謝聲頭也不抬,“咋了?”。 羌蕪撇嘴,“怎么不和我搶遙控器了?”。 她拿起個蘋果遞給他,“洗的蘋果,吃一個”。 尤謝生伸手接過,繼續(xù)戰(zhàn)僵尸,羌蕪頭都大了,最近聽見那個游戲音樂就夠夠的。 她隨手調(diào)個臺,想換個綜藝節(jié)目,這個臺是最火的一檔娛樂頻道,羌蕪抽出紙巾擦擦手指,拿起茶幾上的水杯湊在嘴邊。 廣告后突然播放了一則娛樂新聞,羌蕪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屏幕,視線在觸及到電視上的畫面時突然頓住。 畫面里,是南鞍市擎天大廈門口,鏡頭過去,33層高聳入云的大樓幾乎矗立在云霄之上。 這座大廈,是南鞍金融界翹楚,rm集團,企業(yè)遍及全國,乃至國外,幕后老板卻是行事低調(diào)詭秘,沒有人窺其真面目。 標(biāo)題就是,金融業(yè)界傳奇幕后大boss之廬山真面目。 鏡頭下落,大廈門口停著一輛熟悉的車子,黑色的車身線條冰冷奢華,車窗緊緊閉合著,仿佛與外界隔離成兩個世界,一看就是在等人,看這角度就像是在偷拍。 一名高挑的女人被幾個黑衣黑褲,黑超遮面的男人護著走向那輛車。 女人涂著鮮艷的口紅,長發(fā)挽起,卡其色風(fēng)衣更襯出自身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 羌蕪知道她的名字,施婕妤。 她手指下意識握緊杯子,似乎感覺不到燙水的溫度。 施婕妤踩著高跟鞋來到那輛車跟前,司機下來替她拉開車門,也就是在車門開闔的一瞬空隙,鏡頭捕捉到一抹身影。 男人坐在車內(nèi)的陰影里,修長的雙腿交疊,姿勢尊貴愜意,深刻性感的側(cè)廓線條仿佛一尊精心鐫刻的雕塑,即便鏡頭角度距離遠,也能令人怦然心動。 男人聽到動靜偏了下頭,羌蕪心跳似乎一瞬停滯,怔怔的看這畫面中的人。 隔著屏幕,她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氣息驟冷。 施婕妤手扶著車門,抬起腿正欲上車,突然轉(zhuǎn)身朝鏡頭看了過來。 她砰的將車門甩上,大步走了過來,伸手朝這邊指過來,“拍什么拍?”。 與此同時,鏡頭里呼啦一大批記者涌出,將施婕妤包圍在內(nèi),還有那輛車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副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下來的是晟子,他走到施婕妤身側(cè),“嫂子,你先上車”。 羌蕪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喊她什么?嫂子? 記者見狀眼睛一亮,立刻蜂擁而上,“請問這位小姐,您是車?yán)锬俏幌壬奶珕??”?/br> “您方便透露下自己的身份嗎?車?yán)锏目隙ň褪莻髡f中的金融界傳奇大boss了,請問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原來那位老板竟是已婚嗎?”。 施婕妤明顯被問的不耐,柳葉黛眉微微蹙起,卻沒有發(fā)火,在幾名男子的擁護下上了車子。 晟子腳步逼近過來,鏡頭有些晃,他笑瞇瞇的伸手扶住攝像機,“哪來的不要命的?”。 電視機里穿出一男音,戰(zhàn)戰(zhàn)兢兢,“我,我不拍了,抱歉!”。 晟子笑出聲來,“別啊,繼續(xù),給我端好了,我不僅要你拍,我還要給你透露一則消息,關(guān)于這金融巨子幕后老板的緋聞”。 這口氣,真不愧是跟著靳伯炎混的。 “你們這么有本事拍,下個月是我們老板的訂婚宴,在易天大酒店,你們誰敢去,我就敢讓你幕后的公司永遠消失”。 他這話一出,那些后來居上的記者紛紛做鳥獸散。 看來后面拍攝的全部被截住,甚至沒人敢公諸于眾,卻獨獨播放這一幕。 那么,是靳伯炎默許的? 她跟他在一起一年時間,卻從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若不是他故意放行,想來這一則新聞也會被永遠禁封。 他這是要將自己的身份大白于天下了?他竟然要訂婚了,這樣快,對方是他的青梅竹馬,他們的確很般配。 羌蕪覺得褲子很涼,她低頭一看,才知道杯子里的水都被她潑灑完了。 她趕忙將杯子擱在茶幾上,抽出紙巾擦拭,卻怎么也擦不干凈,她抽出了一整合的紙耐心的擦,一定會干,一定…… 她只是一時忘了,水干是需要時間的。 翌日。 薔薇知道她失戀了,想給她解解悶,拉著昭娣在殃大門口堵羌蕪,幾人吃了頓自助火鍋,昭娣又約了幾個朋友,都是經(jīng)常出來玩的,幾人商量著去天闕揮霍揮霍,最重要的,是薔薇有內(nèi)部折扣會員卡。 進了包間,昭娣去前面試麥點歌,薔薇出去了下,進來的時候身后跟著幾個小鮮rou,身材和樣貌都是這場子里出類拔萃的。 氣氛很快火熱起來,薔薇和小鮮rou面對面跳著舞,身子幾乎貼上去,昭娣也不甘示弱,拉著一個黃頭發(fā)的也跳了起來。 羌蕪站在最里面的高臺上,一邊往嘴里灌著酒。 就讓她徹底放縱一次,一次就夠,從明天開始,她就要重生了。 包廂門被打扮帥氣的服務(wù)生推開,恰好幾個人經(jīng)過,走在前面的男人不經(jīng)意朝里面掃了眼,猛地頓住腳步。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里頭男男女女在跳舞,強烈撕扯般的魔音幾乎穿透人的耳膜,聲嘶力竭,這是用生命在唱歌啊。 包廂門再次闔上,服務(wù)生推著推車退了出去,包廂里多了個人,只是里面的人玩的太嗨,暫時還沒人發(fā)現(xiàn)。 男人徑自走向沙發(fā)坐定,這才給自己倒了杯啤酒,淺酌慢飲。 昭娣猛地抬頭,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瞪大眼睛,伸手指向他,“你……”。 她以為是薔薇買的小鮮rou,便沒在追問下去,但是,這小鮮rou質(zhì)量這樣好,怎滴就給落在那了。 羌蕪唱到動情處,嗓音不由愈發(fā)高昂撕裂,“到絕路都要愛,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沙發(fā)上的男人掏掏耳朵,她瘋了吧。 羌蕪又接連唱了幾首,這才覺得嗓子干啞,準(zhǔn)備下來喝口水潤潤喉嚨,來到茶幾邊,她彎腰端起水杯,卻突然看到一雙修長的腿,視線上移,竟然看到陌夙大搖大擺坐在那,自斟自飲的好不客氣。 “你怎么來了?”。 這人神了,這樣離奇的地方也能精準(zhǔn)的找到她的位置。 陌夙靜如寒潭的眸子睇向她,一把嗓音帶著冷魅,“你那魔音貫耳,我想聽不見都難”。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