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 原來你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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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人。 傍晚,羌蕪用過晚餐,回到自己的套房準(zhǔn)備休息會,待會人會很多,她必須保持足夠精力應(yīng)付接下來的工作。 坐在沙發(fā)上淺瞇,沒多會門被人推開,羌蕪聽到動靜睜開眼,見陌夙走了進(jìn)來,男人過來坐在她身側(cè)習(xí)慣性的將她撈進(jìn)懷里,伸手揉揉她的發(fā),“親愛的,怎么不去床上睡?”。 羌蕪手背敲敲額頭,“我怕我一頭栽下去就醒不來了,你知道我賴床”。 陌夙瞧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不由輕笑出聲,伸手捏捏她臉頰,“這么敬業(yè)?睡你的,還怕能把我睡窮不成?還是……沒能和我同床共枕所以睡不著?”。 羌蕪沒好氣的回掐他一下,“流氓!”。 陌夙摸了把自己被掐到的俊臉,別說還真疼,又朝她撲過去報(bào)復(fù)般的掐回去。 兩人一言不合又掐了起來,一番兵荒馬亂后,男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從衣兜里掏出個(gè)東西,是一個(gè)黑色錦盒,陌夙順手打開,羌蕪視線落在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間。 那是一枚做工精藝奢華的鉆戒,羌蕪一瞬整個(gè)人怔住,他這是…… “你說我如果愿意娶,你就愿嫁,我已經(jīng)把這話當(dāng)真了,你現(xiàn)在也沒有反悔的余地,否則,我天涯海角也要將你逮回,你若不從,我綁也要將你綁回來,做我的壓寨夫人”。 男人說著,也不管她同意與否,直接抓過她手指,將鉆戒強(qiáng)行套進(jìn)她中指上。 羌蕪下意識輕掙了下,抬頭見男人正緊緊盯著她,邪冷的眸子幽魅深炙,她這個(gè)動作,無疑讓他的眸子暗了暗,卻依舊攫住她不放,隱隱透著不容抗拒的霸道,仿佛在與她做無聲對峙。 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這婚,你結(jié)是不結(jié)?”她半晌沒反應(yīng),男人聲音微微轉(zhuǎn)冷,她想后悔?不,他不允許。 “尤羌蕪,我只給你這一次機(jī)會,我不是爭取你的意愿,你同意或不同意結(jié)果都一樣,你可以反抗,那就是逼我用強(qiáng),我不想那么對你,我可以實(shí)話告訴你,你如果回答的我不滿意,惹我不高興,我還是會將你娶回家,不過,我不能保證原本給予你的萬千寵愛,不會分給其他女人,別把自己看的太值錢”。 羌蕪有些狼狽的別開視線,心里竟感到隱隱恐慌,她知道他生氣了,因?yàn)樗莫q豫和不信任,她也清楚,這個(gè)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平日里雖言笑晏晏,同她嬉笑怒罵沒架子,骨子里卻是陰晴不定,手段陰狠的主。 男人睨著她,見她似有逃避意味,冷笑一聲,薄唇吐出句,“很好”。 起身就欲離開,羌蕪慌忙站起身,幾步追上去扯住他袖子,“別走,陌夙,我愿意”。 他對她好她都知道,她也決定把自己給他,不該臨到關(guān)頭卻猶豫。 陌夙居高臨下睨著她,見她臉色微微蒼白,眼神卻透著股倔強(qiáng)的堅(jiān)毅,男人不由緩緩笑出來,佞肆的眼角帶出抹輕佻之色。 羌蕪一怔,伸手錘了下他的胸膛,笑罵道,“媽蛋!你嚇唬我的是不是?”。 男人笑的更歡,猛地伸手按住她的腦袋,將她大力扣向自己的胸膛,頭一低,狠狠攫住她柔軟的唇瓣,輾轉(zhuǎn)廝磨。 這次,再無一絲半點(diǎn)曾經(jīng)的溫柔憐惜。 良久,羌蕪幾乎喘不過氣來,陌夙才將她放開,妖滟的薄唇湊向她耳畔,回了她方才的問題,“不是,我沒和你玩笑”。 她若是真逆著他,他一定會讓她后悔,得不到卻又不愿舍棄,只能折其翅留在身邊。 他從來不是好人,更不是無私的人,付出不求回報(bào),那是傻子所為。 “走,我?guī)闳ラL長見識,今兒來捧場的朋友都是南鞍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以后難免會打交道”。 男人不由分說長臂攬住她的腰肢,推開門朝外走去。 五樓是娛樂室,統(tǒng)一的豪華包。 陌夙將她帶到某一間包廂前,伸手推開門,摟著她信步走了進(jìn)去。 一股嗆人的煙味撲鼻而來,包廂內(nèi)燈光幽暗奢靡,里面的人似乎正在交談,聽到動靜皆抬頭看過來。 有人調(diào)侃笑道,語氣難掩曖昧,“陌少,你辦事夠久的,來晚了就得自罰三杯”。 接著是身邊男人醇厚好聽的嗓音,他摸摸她的發(fā)笑著開口,“還不是我這小未婚妻,總是喜歡纏人,像發(fā)情的小母貓,嘖嘖,要不夠……罷了,罰酒就罰酒”。 羌蕪聽得臉紅心跳,要是有地縫她真能毫不猶豫鉆進(jìn)去。 這死人說什么啊,什么小母貓?還發(fā)情,她抬頭狠狠瞪他眼,卻不好在他朋友面前發(fā)作,只暗自掐了下他的腰。 誰知,這貨竟然悶哼著笑了出來,“寶貝兒,你摸我干什么,這么多人呢,乖,回去再好好疼你”。 男人說著竟勾起手指刮刮她鼻子,羌蕪幾乎暴走,真想一耳刮子抽死他拉倒。 有人忍不住開口戲謔他們,“喲,瞧這小兩口膩歪的,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這兒都是他的人,她討不到好處。 行,她忍。 羌蕪恨恨拍掉他的爪子,使勁扯了個(gè)得體的笑容朝包廂內(nèi)的人看去,畢竟這幫人也能招來不少生意。 這一看,卻如遭雷擊,登時(shí)怔在當(dāng)場。 方才包廂燈光幽暗,她幾乎沒注意,仔細(xì)看去,竟至少有一半都是故人。 靠邊上的,藺辰,懷里摟著林羽熹,見她看來,各種sao浪賤的朝她拋媚眼,還是那副張揚(yáng)不羈的姿態(tài),林羽翕見狀冷嗤一聲,不屑的瞪她眼。 坐在中間的男人皮膚異常白皙,盯向她的神色微微訝異,眼角卻挑出抹似笑非笑,活脫脫一個(gè)俊美非凡的吸血鬼。 除了明信義還有誰。 他的左邊坐著東子,也是有些驚愕的死死盯著她,仿佛見了鬼。 明信義右邊是施婕妤,和東子表情無異,只是震驚之外倒是多了一種詭異的……欣喜若狂? 為她的死而復(fù)生? 羌蕪是真的想笑,她不是那人未婚妻嗎?站在這的可是和她的男人好過一段的女人,她竟然這般興奮。 這樣想著羌蕪不自覺笑了出來,目光移至最里面,也是最陰暗的角落,笑意生生凝在嘴角,她卻是再也笑不出來。 那張臉,她一輩子也忘不掉。 男人狹長的眸子睨過來,晦黯幽詭,冷冽似霜寒,深諳的好似一口無底洞,沉不見底,仿佛一瞬之間就能殘忍無情的將她吞噬殆盡。 只一眼男人便收回視線,再不看她,身邊的女人扯住他手臂輕晃,嗓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喜悅。 “炎,你看見了嗎?她沒死,她竟然沒死!”。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