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釀(H)
隔著幾米距離,她瞧那人一身痕跡,也不知是不是有些不適他扶著墻邊站了許久沒什么動靜。 她掐了手里的煙,從床上起身走過去。 “怎么了。” “沒事?!?/br> 他沒什么事,只是好像有些看不清東西一樣瞇著眼。 她站在身旁抬頭看著他,最多的也不過是為他伸出一只手,與他相握。 走到床邊,他便已經(jīng)好了。 溫寧瞧著他半響,拿過一邊的毛巾為他擦頭。 她沒問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的這副身軀像是與魔鬼做過交易似的,沒有幾塊好rou,你難以想象這是當(dāng)今和平年代的一副身子。 “我自己來,你去洗吧?!?/br> 她沒做聲,反倒是抓著毛巾在他頭上胡亂揉搓一通。 “怎么了……” 他伸手要去抓她手臂,嘴巴忽的吃痛。 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發(fā)出一聲痛哼,眉頭緊皺卻被毛巾遮住視線看不見眼前人,只能看到她彎身露出的白嫩一道深溝惹人注目…… 謝沛怔愣住,她松了口,換作是廝磨吮吸,疼痛也變得脹麻。 “疼嗎?!?/br> 她咬的真狠,甚至滲了血珠出來。 其實(shí)這算不得什么懲罰,不如說是親密人之間的情趣。 只是沒見到她眉眼,他一時間也不知該怎樣作答。 溫寧松了手,直起身,他伸手扯下毛巾,看著她,張了張嘴還沒問出口,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自她回來,那人像是執(zhí)拗的還坐在原本的位置等她。 她穿著條單薄睡裙走過去,在坐在他身旁,似乎是摘了那假眼珠子,他合著一只眼。 翹起腿摸過床頭的煙點(diǎn)燃一支。 屋里靜悄悄,他目光灼熱,溫寧側(cè)頭遞給他一支,謝沛不接。 “不抽了?!?/br> 她愣了一下,抬眼看他一眼,又低頭,將自己手里的煙按滅在一旁的煙灰缸里。 這次是真的沒有一點(diǎn)聲音,她勾著腿蕩啊蕩,像這樣兩個人相處已經(jīng)是幾個月之前,在宋嶺給她買的房子里呢…… 她輕輕說,“床有些小?!?/br> “我去睡沙發(fā)?” 溫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可以啊?!?/br> 謝沛笑了笑。 好半響他講,“或許我們可以靠緊些?!?/br> 要多緊才算緊。 溫寧依偎著身下的人,他胸膛的起伏和略有些粗獷的喘息都在她耳邊。 她俯著軟熟身軀整個人呈一座漂亮的弓形貼著他。 “這樣夠緊嗎。” 謝沛沒做聲,不知為何他甚至不敢看她。 她直覺好笑,他扭過頭去她便追上去,硬要與他眼神相對。 “沒想到你也會打嘴炮?” 方才說要靠近些的人不是他嗎。 “好了阿寧……” 他伸手輕輕撫在她腰身上拍了拍要她下來躺好。 可她偏不,她總是這樣,這不分人的,不管是他還是宋嶺還是其他,她對男人帶有一塊逆骨。 要他們意亂情迷才肯罷休。 她手掌不由分說向下直接撫在他兩腿間便是一陣揉搓。 “呃……” 瞧他皺眉發(fā)出一道喘息,她瞇了瞇眼,隔著布料在他已經(jīng)半硬的根狀物上撫弄,或重或輕,她抓住揉捏,感受到它越來越硬。 “怎么了阿沛?!?/br> 學(xué)他的口氣,她目光緊緊的定在他的臉上。 他喘息越來越重,捏著她腰身的大手也攥得緊緊,捏的她有些疼了,可她沒做聲,只感受他起伏的胸膛和炙熱的喘息。 她一手扒下那阻擋大膽直接的觸碰上去。 “好棒……好硬啊阿沛……” 她張口咬在他下巴上,手上的動作嫻熟極了,攥著滑膩的guitou摩擦,指腹在那處流水兒的小眼兒處扣弄。 “舒服嗎……舒服嗎?” 溫寧問他,細(xì)細(xì)的吻沿著他下頜的疤痕緩緩向上,她一條腿半跪在他兩腿間,溫軟的手掌握著他堅(jiān)挺的roubang上下擼動。 他喘著氣胸口起伏劇烈,半瞇著眼,像是放棄般任由她就這樣去玩耍吧。 握住他兩顆軟袋揉搓,涼涼的手感不錯,感受到他小腹收縮舒張,那張嘴里不止的吐出熱氣,他吞咽的聲音,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昏黃的柜臺燈光下,是他半瞇著眼,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打下一片小小的陰影。 謝沛的手緊緊的捆住她纖弱的腰身,幾乎是本能的溫寧感覺到了他的頂胯。 她直起身將身上的裙子脫去,熱騰飽滿的肌膚盡數(shù)展露。 溫寧伏在他身上,磨著他蹭著他,軟乎乎的奶頭也變得硬挺抵著他的胸膛碾磨。 “嗯……哼嗯……” 搏動,堅(jiān)硬,他近乎失控的喘息,她濕軟的小屄隨著他頂撞手心的頻率在他大腿上摩擦,臉頰貼在他臉側(cè)也隨著他的喘息而呻吟。 “謝沛……謝沛……”一下一下,她微微側(cè)頭親吻他鬢角,臉龐,發(fā)出輕微的“啵唧”聲,面容上也染了欲念的紅。 “要出來了阿寧……” 這一次,他就要出來了! 他仰頭急喘,頂撞的速度越來越快,越快越麻,溫寧攥緊他跳動的roubang,他腹肌抽搐著收緊,在她撫上guitou的那一刻,馬眼中噴射出jingye。 乳白色的,粘稠的液體,盡數(shù)噴涌在她手中…… 在他手指下快樂,她張著腿下面早已潮濕,感受到他指腹去碾那中間的一粒,直把下頭的小口難哭。 熱吻像是要將她嚼碎了一般。 她兩瓣圓臀熱騰像剛蒸出來的白面饅頭,叫他另一只手大力的揉弄起來,上頭留下艷艷紅痕。 陰蒂叫他揉搓的舒坦,她喘著氣,吟哦著與他吻在一起,兩根手指是毫無預(yù)料插進(jìn)了她整個久違的xue腔里,溫寧腰腹一軟險些跌坐在他腿上! 又緊又軟,像是個水窩子謝沛攪一攪?yán)锩姹慊纬鏊畞?,他找到那處yinrou摩擦戳弄,她便叫的越歡,紅著臉絞著身子晃動。 “唔、嗯啊……那里好舒服……” 聽著這咕嘰咕嘰的水聲他下頭那方才射過一次的孽根硬的發(fā)疼,想插進(jìn)那軟爛的sao屄里狠狠地cao她,將她cao的噴水! 可他的腰腹和腿現(xiàn)在還不能做這些,他亦不要求溫寧替他做太多。 謝沛有時執(zhí)拗得很,他這人講求一個“公平”,在床上也是如此,是他本性使然,他是能忍,忍痛,忍情,忍愛。 于是在他插進(jìn)第叁根手指的時候溫寧睜開眼看著他,他一張臉也是通紅,喉嚨里時不時鉆出難耐的喘息。 溫寧笑他,聲音叫情欲染的啞啞的,“蹭蹭?我技術(shù)很好的?!?/br> 那是自然,于是也不要謝沛回她,她抬臀便輕坐在他胯上。 那處真是濕軟,她一下一下兩瓣肥厚yinchun將他腫脹的roubang夾在中間,滑到頭再滑到尾,胖腫的小sao豆被刮蹭時她身子顫抖,將他夾的更緊。 “啊……啊……” 水聲嘰嘰,滑膩黏連成線,她挺著腰腹,目光粘黏在他臉上,看著他整個人沉溺于此。 “溫寧……” “我在……啊啊……我在謝沛……” 她應(yīng)著他,像是被蒸熟一般身上熱騰騰的泛著紅,她要高潮,要最頂峰的愉悅,于是她越磨越快,越快越酸麻。 她是快到了,yin液橫流,謝沛伸出一只手與她十指相扣,他們吻在一起,熱烈的吻像是要與對方融為一體,最終達(dá)到高峰…… 熱情退卻,吻便做癡纏,喘息,平息…… 在無垠的黑夜里他們彼此相擁,她問他一句,“謝沛……” 謝沛攬著她稀薄的身軀。 她說,“這真的算是結(jié)束嗎。” “嗯?!?/br> 他應(yīng)一聲。 過了許久只聽他緩聲道,“我入獄第一年,一個叫于正輝的男人找到我,他們答應(yīng)我,只要我做完之后一件事,從前的一切一筆勾銷,給我全新的身份?!?/br> “橫豎都是死阿寧?!?/br> 必要的手段,便存在必要的犧牲。 于正輝正是因?yàn)槿绱瞬耪疑纤且粋€聰明人并且他足夠心狠手辣,對他人的生命能夠視作無物。 于是他準(zhǔn)許謝沛在必要時用他自己的手段做事,包括奪人性命。 在這些計劃里,所有人必須在“大我”面前犧牲“小我”,只要能達(dá)到目的。 對他來說,這算得上是一場公平的交易,他是用生命換取生命。 “是我贏了?!?/br> 好在于正輝也沒有食言。 溫寧沒做聲,只是抱緊他。 謝沛。 他是最兇惡鋒利的刀刃,偏是這樣一個人卻也為她釀就了難忘的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