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著里拿穩(wěn)種田劇本 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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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微微頷首:她哪里還能認(rèn)不出他呢? “沒有我黎舍留,你也依舊是米萊迪?!?/br> 這就是他當(dāng)初心心念念要告訴她的,勉勵她的。 他一直是相信她的,相信她即使落到最深的谷底,也能勇敢地?fù)P起頭,向那萬丈光亮的太陽行去。 在這個位面里,他一直是游離于舞臺邊緣的人物。他身邊的幫手不多,他也不曾大張旗鼓地給這個世界帶來變革。 他只肯在遠(yuǎn)處靜靜旁觀,看著她一點點積聚力量,直至羽翼豐滿。甚至在最后解決問題,他也只是以最隱蔽的手段、最波瀾不驚的轉(zhuǎn)折……甚至位面外的觀眾們都沒怎么注意,最嚴(yán)重危機已經(jīng)過去,收獲的時刻終于到來。 他把她一個人推到聚光燈下,讓她盡情地一展所長。 沒有我,你也依舊是你—— 這是他送給她的舞臺。他唯一希望,就是能夠看到她大放異彩,哪怕他在這個位面里只是個籍籍無名、無人留意的參與者,他也不會在乎。 可是我卻在意的——羅蘭心想。 是的,他是她最重要的心靈伴侶,因此無論在哪里,無論他變幻成為什么模樣……她都會在自己心里為他留一個位置。 遠(yuǎn)處人聲喧嘩,之前下線的觀眾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回到位面中。危機過去,無論是位面外來的人還是位面里的“土著”,大家都熱烈地交談,相互慶祝,無比興奮。 “米萊迪,謝芙勒茲夫人該怎么處理?” 有人來請示羅蘭的意見。 羅蘭想了想,說:“我去看看她。” 謝芙勒茲夫人已經(jīng)隨同被俘的奧爾良公爵、謝芙勒茲公爵等人一起,被送到了甜水鎮(zhèn)上。 她被關(guān)押在一座“新式住宅”的單獨房間里,各種待遇都不錯。 但是在羅蘭抵達(dá)時,謝芙勒茲夫人卻正在向她的看守賣弄風(fēng)情。 “我親愛的朋友,當(dāng)整個世界都拋棄我的時候,你是唯一一個愿意與我說話的人……” 羅蘭從看守身邊經(jīng)過,看到那個看守面紅耳赤地將眼光挪開。于是她吩咐這名看守去一下教堂,見一見希刺克厲夫或者弗勞倫。 “夫人,”羅蘭進(jìn)入謝芙勒茲夫人的房間,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兒小瞧了這位夫人的能力。 “我怎么覺得,在這個位面里,您越來越像‘米萊迪’了呢?” 她指的是原著里那個狡詐而狠毒,面對男人幾乎無所不能的米萊迪。 謝芙勒茲夫人原本覺得已經(jīng)接近打動了那名看守,已經(jīng)看到了點希望,卻被羅蘭進(jìn)來打斷,她一時感到憤怒,突然高聲戾罵,罵得極其難聽,而且用詞極不講究,各種上不得臺面的粗鄙俚語紛紛脫口而出。 她罵了好久,才覺得稍稍過癮。 羅蘭在她對面,鎮(zhèn)定如桓,直到謝芙勒茲夫人罵得口干舌燥,住口了,羅蘭才嘆了口氣,說:“您隔壁是奧爾良公爵,另一邊是謝芙勒茲公爵。” 謝芙勒茲夫人頓時張口結(jié)舌,極其尷尬地呆在原地。 羅蘭聳聳肩:“您知道的,這個時代,建筑材料有所限制,隔音并不算太好?!?/br> 剛才謝芙勒茲夫人潑婦一般地抒發(fā)情緒,那兩位應(yīng)當(dāng)聽得清清楚楚。在他們心中,對這位夫人的美好濾鏡應(yīng)該碎了個稀爛了吧。 謝芙勒茲夫人愣了片刻,又氣了起來。 “米萊迪,你總是和我作對。” “我從來沒有招惹你,我一直在我自己的故事線上努力。相反,是你,是你突然來干涉我正在進(jìn)行的計劃,橫生枝節(jié)。” 她擺出一副“是你對不起我”的態(tài)度,氣鼓鼓地坐在小屋正中,別過臉,不看羅蘭。 羅蘭卻也覺得十分好笑:“尊敬的伯爵夫人,您在亞眠的時候,好像并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 那是羅蘭剛剛被王后選中,成為身邊的首席女官,謝芙勒茲夫人卻非要撮合王后與白金漢公爵,并且坐實這兩位的“私情”。 羅蘭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她是為了自身的安全與名譽,才會出手反擊的。 至于這一次更是如此,都打到她的領(lǐng)地上來了。 謝芙勒茲夫人卻像是根本不會站在別人鞋子里思考似的,不管不顧,大聲抗議:“米萊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在亞眠,我是要幫助王后擺脫她那段不盡如人意的婚姻。” “現(xiàn)在在這里,我是要向世人證明,女人也能達(dá)成男人所不能達(dá)到的成就?!?/br> “而你,卻偏偏要幫著那些男人來和我作對?!?/br> 羅蘭像是知道謝芙勒茲夫人會這么說似的,略揚了揚嘴角。 “夫人,如果今天你真的成功了,你將怎么做?” “如果法國王室兩兄弟今天都折在你手里,此后法國陷入動蕩,你會怎么做?” 謝芙勒茲夫人緊緊地抿著嘴,揚著頭,擺出一副“我憑什么要告訴你”的姿態(tài)。 “承認(rèn)吧,”羅蘭笑著勸她,“你只是覺得這個位面快要接近尾聲,想要一些輝煌的成就來換取位面外觀眾的青睞與評分。” “你根本沒有想過,如果你今天成功之后,眼前的局面該如何收場。” “哦?你想過?”羅蘭望著謝芙勒茲夫人的神情,故意好笑地問,“那您說得出,奧爾良公爵之后,王位的下一位順位繼承人是哪位嗎?” 謝芙勒茲夫人閉口不答。她反正也不知道。 羅蘭在她面前來回踱了兩步,突然轉(zhuǎn)過身,說:“話說回來,你不過就是為了你一人的私利套上了美好的借口。你固然想要憑一己之力,做出一番成就,可是你卻根本不考慮所作所為的后果!” “你想的只是,‘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反正這只是個位面,一切惡果都將歸結(jié)于幾行代碼,很快就會重置……” 羅蘭將謝芙勒茲夫人的心思描述的一個字都不差。 “所以啊,夫人,您是真的不懂真人秀。你始終無法把自己真正投入到這個位面里,你想到的只有你自己。” “而你身邊的人呢,無論他們是這個位面里原有的人,還是和你擁有同等思想與知識的觀眾,你都只把他們視作工具,他們的利益你隨時都可以損害……” “不!” 謝芙勒茲夫人高聲尖叫。 她意識到再任由羅蘭這么說下去,她在位面觀眾眼里的好感度就要完蛋了。 聽完羅蘭這一番話,是不會有人給她投票的。 于是謝芙勒茲夫人開始大聲反駁。 她無法反駁羅蘭批評她的話,她只能抓住羅蘭自身的劣勢。 “你不也是一樣?” “米萊迪,你和你身邊的男人們,不也是一筆爛賬?!?/br> “你到現(xiàn)在都還是伯爵夫人,沒辦法掙脫你自己都不想要的婚姻?!?/br> “你還和另外兩個進(jìn)入位面的選手不清不楚,你不也是在利用他們?” 羅蘭聽見這樣理直氣壯的質(zhì)問,無奈地揉了揉眉心,心想:為什么這世上總有人對自己和對別人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不一樣? 但她還是打算回應(yīng)一下,于是她開口說:“沒辦法,另外兩位進(jìn)入位面的選手,我以前就認(rèn)識,我們一直都彼此信賴?!?/br> 羅蘭雙手一攤,望著謝芙勒茲夫人:“你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以一敵三,從來都沒有勝算?!?/br> 她不打算再多說了,重新安排了一名看守,免得謝芙勒茲夫人效仿原版的米萊迪,也從關(guān)押的地方越獄逃出去。 “對了,我還有一句話可以告訴你?!?/br> “不想要的婚姻,我馬上就能擺脫了?!?/br> “紅衣主教很快會宣布我與德·拉費爾伯爵離婚?!?/br> “倒是你,先嫁給呂納公爵,后嫁給謝芙勒茲公爵,你是否想要告知,這種沒有感情做為基礎(chǔ)的婚姻,正是你想要的呢?” 謝芙勒茲夫人頓時卡殼,而且卡得死死的。 “沒有感情千萬不可結(jié)婚,這就是我想要告誡你的,尤其是你這樣,出身優(yōu)渥,手里捏著選擇權(quán)的女人?!?/br> 羅蘭說完,丟下狼狽而失魂的謝芙勒茲夫人,自己離開了。 她早已盤算好了,要光明正大地與阿托斯離婚。 至少能讓這個時代的女人能看到一點點希望,婚姻并不非得是一條道走到黑的。 誰知,就在原定紅衣主教為她舉行“離婚典禮”的前一天,突發(fā)一件“事故”。 認(rèn)定了羅蘭是魔鬼化身的偏執(zhí)老太太,手持一柄利刃,突然刺向羅蘭,被阿托斯發(fā)覺。阿托斯為了保護羅蘭,一個肘槌撞過去,擋住了布朗太太的攻擊,他自己也因此受傷了。 作者有話要說: 跟大家報告一下,明天三劍客位面結(jié)束,之后開啟本文最后一個位面:《小婦人》。這是一個“收官”的位面,所以會將主人公的感情線等等有一個明確的交代?!缎D人》是一本感情細(xì)膩,偏日常的名著,我會盡全力給大家呈現(xiàn)一個精彩的收官故事。 另外就是從明天起會改成單更,每天早六點更新,更新量在四千到五千字這樣。請大家諒解,主要是因為六月份實在是太忙了,痛苦面具。 再次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本文的感謝名單我會在六月底發(fā)出來,千萬不要認(rèn)為作者沒有感謝大家,其實……一直很感激,一直在心里。 第202章 、三劍客位面76 自從叛亂開始,羅蘭就被各種事務(wù)纏身,著實沒有機會關(guān)心阿托斯的情感問題。她知道阿托斯的心境發(fā)生了變化,可是卻不知道對方究竟變成了什么樣——畢竟也沒有多少興趣想知道。 阿托斯內(nèi)心對于“妻子”的態(tài)度,這段時間以來確實改變了很多。 當(dāng)初他發(fā)現(xiàn)了妻子的“秘密”,為了名譽悄悄殺人,殺人之后未始沒有悔意——這就是為什么他會選擇隱姓埋名,背井離鄉(xiāng),前往巴黎做一個普通的火~槍手。 剛剛聽說妻子未死的時候,阿托斯?jié)M心疑惑。 之后他回到領(lǐng)地,親眼見證了甜水鎮(zhèn)的變化,他滿心震驚,根本不敢相信這些變化是妻子帶來的,可又不得不信。 待再見到弗勞倫,阿托斯頓時又滿心憤怒,憤怒之后,轉(zhuǎn)為滿心醋意——他醋弗勞倫以一個罪人的身份,竟然也如此勇敢,可以大聲地說出自己心中的愛情。 而他,阿托斯,堂堂伯爵,領(lǐng)主,竟然無法對自己的妻子表述內(nèi)心的真實感受? 確實如此,他愧疚,他懊悔,他嫉妒……他卻端著伯爵領(lǐng)主的身份,無法“屈尊”向妻子低頭,甚至不能開口向她道歉。 面對他的嫉妒,她卻坦然而大度,甚至鼓勵他和那些最有默契的伙伴們攜手建立功勛。 自此,阿托斯終于感受到內(nèi)心,他內(nèi)心建立起了對妻子的尊敬。 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叛亂結(jié)束之后,整個領(lǐng)地的人都在慶祝。甜水鎮(zhèn)也不例外。 那位來自丹麥的王子,在甜水鎮(zhèn)中心的廣場上帶著他的“樂隊”奏起了歡快的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