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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的她緊縮在他的懷中,瑟瑟發(fā)抖地承受著他的吻,生澀地回吻。 他沒有控制力道,動作之間,有東西落地聲,藺斯白被吻得發(fā)昏,朦朧之間發(fā)現(xiàn)他chehuai了自己的yifu,半掙扎:“...yifu...” 他把她扯回來,吮吸掉她嘴里所有空氣,鼻息間□□濃重:“認真點....” 藺斯白被他重新抱起來換了個姿勢,此刻她整個人guizuo在他的懷里,右jiaohuai被他niezhu。 還沒開始,她渾身就已經(jīng)沒有一絲力氣的,只能ruanruan地任由他擺布。 她被他gfa xing扭過肩膀,q迫著揚起下巴,無處安放的雙手只能抓住身后的墻壁作為支撐。 用力到十指的指甲都微微泛白。 重重的針刺感從她的喉間皮膚傳來。 他在細碎地啃噬著她的脖子,不肯放過任何一片地方。 藺斯白的精神有些恍惚,呼吸幾近停滯,洞內的火光好像閃動得更厲害了,她吃力地睜開眼,想要看清那朵燒得燦爛的、正在跳躍的火苗,但是剛一分心,就被他含住了唇。 他開始柔緩地、循序漸進地帶著她,十指卻cb地charu她凌亂的發(fā)絲內,時而如細雨點點,時而如狂風暴雨。 藺斯白被他帶得完全亂了節(jié)奏,或者說,她本身就沒有節(jié)奏,只能無助地被他領著,適應他的所有。 他輕咬住她的唇舌,慢慢mo著,藺斯白剛開始還能ren著,后面干脆放棄了所有的自尊和矜持,qiurao地qinghu出聲。 像只小貓在嗚咽。 藺斯白對他來說本身就是個誘惑,更勿論是這樣柔軟無助的回應。 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脖間,勒令她抓住自己。 藺斯白心神恍惚,手軟軟地耷勾著,完全沒用上勁,之后卻馬上感覺到一陣失重。 她一下子勾緊了他的脖子,清醒了一半。 她被祁野抱了起來。 驚呼還沒出口,她就被徹底摁到墻面,祁野在她的唇部勾勒著,一點點試探,只是勾著她,勾著她,一點點勾引著。 等她動情回應時,祁野又會馬上離開,垂眸欣賞她的模樣。 藺斯白連脖頸都發(fā)紅了,mili的眼帶著懵懂,被他折磨得有點xi。 她的手微微用力,試圖將他的脖子勾過來,鼻音之下帶著少許不滿,“祁野....” 這是她少有幾次直呼祁野的名字。 一雙眼睛像泛起霧氣的澄澈湖泊。 祁野將鼻子與她抵近,就是沒有再吻她,語氣有點危險,“叫我什么?” 她抿住嘴,抓緊衣服。 之后便被他磨著叫遍了他愛聽的稱呼—— “哥哥”、“老公”、“祁哥”、“阿野”.... 這一晚上藺斯白被他n ku了幾次,每次她都是靜悄悄地埋在他的胸口哭,或者偶爾咬住他的肩膀,但是也不敢下重口,只是象征性地咬著。 暖乎乎的眼淚碰到他的皮膚,激發(fā)了他的獸性。 他只會更加用力,用手指感覺她的骨骼,背后筆直的脊骨,逼問她一些問題。 比如:“藺斯白喜歡誰?”“現(xiàn)在什么感覺?”“我是誰?”“這樣會不會?不會就求我,求我教你”“記住你今天說的所有話....” 而且他問這些問題的時間點也把握得很好,幾乎每次都是挑在她被沖昏了頭腦幾乎不能思考的時候問的。 藺斯白xiuchi得連腳尖都是緊繃的,她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幾乎整個身體的細胞都處在高頻率的狀態(tài),身體幾乎不是自己的身體,連思緒都被他完全掌控著,只剩下一片空白和偶爾綻放的煙花。 她會死在這個男人手里,那時候她甚至這么想。 他們在這個荒山野林的地方,毫無顧忌地享受著一切。 藺斯白最終沉沉睡去,睡前一秒還在閉著眼求他不要了。 祁野慢慢停下來,就著火光看她的模樣。 發(fā)絲凌亂,眼尾因為剛哭過而發(fā)紅,眼淚兀自留在臉頰上,看起來被欺負得不輕。 他抬手,溫柔地替她擦去眼淚。 她gl的后背如今有不少淤痕和擦傷,zhengning得整塊都發(fā)著紅,本來屬于女孩完美的蝴蝶背卻被弄成這個模樣,祁野眼下一凜,十分懊悔剛才毫無理智的進攻。 他旋開外傷藥膏,極有耐心地一點一點給她上著藥,為了不吵醒她,他甚至會抑制自己的呼吸聲。 最后替她穿好衣服,套上褲子,抱緊在懷里。 他摸了摸她的鼻尖,覺得無比滿足。 -------------------- 作者有話要說: 轉圈圈 第040章 白天的第一縷陽光跳躍進洞xue的時候,藺斯白開始醒來。 她動了下酸軟的指尖,觸到溫熱的st。 渾身都是難受的,她睜了睜眼睛,發(fā)現(xiàn)眼睛也腫脹不堪。 喉嚨干澀,背上像針扎,脖間酸痛,有種古怪的酸意。 抬眼便看到祁野布滿紅hen的脖子及suo骨,有團狀的紅暈,也有細長的紅色血hen,都是她的杰作。 他閉著眼還在睡,卻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她的腦袋枕著他的臂彎。 昨晚一夜的記憶瞬間涌上她的腦海,大腦一時間被害羞和陌生的喜悅侵占。 她怔怔地看著祁野那些痕跡,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留下的。 他們真的... --